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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妾咸鱼日常 番外

知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命宫人:“去请太子妃出来,把朴氏也抬过来。”庄韫兰终于看到朴选侍了。她虚弱的靠着迎枕,面上不见血色,只有两只眼睛红的出奇,明显是哭的很凄惨,眼泪什么的倒是已经被擦掉了,应该也是怕在太子面前失仪。太子等太子妃坐下了就说:“朴氏,向氏的话你方才已经听到了,孤想听听,今日这事,你又是什么说法?”朴选侍双手紧紧的攥着锦被。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想好合适的措辞,把今日的事情说的合理一些,让太子理解她的无心之失,向选侍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经过描述给太子听了。而且,向选侍还一直在强调她的错处。朴选侍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太子看着她说:“别让孤问第二遍。”“妾、妾……”朴选侍吓哭了,“妾知错了,求殿下饶妾这次吧,妾、妾保证日后好好保护皇嗣,再也不多事了...

主角:庄韫兰楚婕妤   更新:2025-02-13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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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韫兰楚婕妤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妾咸鱼日常 番外》,由网络作家“知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命宫人:“去请太子妃出来,把朴氏也抬过来。”庄韫兰终于看到朴选侍了。她虚弱的靠着迎枕,面上不见血色,只有两只眼睛红的出奇,明显是哭的很凄惨,眼泪什么的倒是已经被擦掉了,应该也是怕在太子面前失仪。太子等太子妃坐下了就说:“朴氏,向氏的话你方才已经听到了,孤想听听,今日这事,你又是什么说法?”朴选侍双手紧紧的攥着锦被。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想好合适的措辞,把今日的事情说的合理一些,让太子理解她的无心之失,向选侍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经过描述给太子听了。而且,向选侍还一直在强调她的错处。朴选侍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太子看着她说:“别让孤问第二遍。”“妾、妾……”朴选侍吓哭了,“妾知错了,求殿下饶妾这次吧,妾、妾保证日后好好保护皇嗣,再也不多事了...

《皇妾咸鱼日常 番外》精彩片段


太子命宫人:“去请太子妃出来,把朴氏也抬过来。”

庄韫兰终于看到朴选侍了。

她虚弱的靠着迎枕,面上不见血色,只有两只眼睛红的出奇,明显是哭的很凄惨,眼泪什么的倒是已经被擦掉了,应该也是怕在太子面前失仪。

太子等太子妃坐下了就说:“朴氏,向氏的话你方才已经听到了,孤想听听,今日这事,你又是什么说法?”

朴选侍双手紧紧的攥着锦被。

太快了。

她还没来得及想好合适的措辞,把今日的事情说的合理一些,让太子理解她的无心之失,向选侍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经过描述给太子听了。

而且,向选侍还一直在强调她的错处。

朴选侍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太子看着她说:“别让孤问第二遍。”

“妾、妾……”朴选侍吓哭了,“妾知错了,求殿下饶妾这次吧,妾、妾保证日后好好保护皇嗣,再也不多事了,妾肯定好好的把皇孙给您生下来,殿下,求殿下饶了妾吧。”

太子面上的冷色反倒稍微淡了些。

“掀帘,”他吩咐宫人。

从前院跟来的两个内官一左一右掀开昭华后殿的银红毡帘,殿前跪着的那些宫女、内官们全部出现在了殿内主子们的视野中。

太子指向其中一人,“你来说。”

沈昭仪抬眼一看,是昭华殿一个负责修剪花枝的粗使宫人,活儿干的精细,却从不想法子在主子们身前邀功,听说就是在宫人们面前,他话也少的可怜,甚至有点畏缩。

可就是这个平日有点畏缩的宫人,此刻却神色如常的起身,从一众跪地哆嗦的宫人中走了出来。

他上前磕头,语调四平八稳,用词分明简洁的很,但该有的细节却又一处不漏,就这么把今日这宗意外的经过,从头到尾客观复述了一遍。

被他点到名的人全部一骨碌爬上前磕头。

尤其是把纸炮拿给朴选侍的那个小火者,额头磕的又青又紫,肿起来的大包破了皮,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了满脸。

太子摆了摆手,银红色的毡帘重新被放下了。

朴选侍刚才被宫人挡住,并没有呛到冷风,可心却比刚才还冷了几分。

向选侍的神情也变的不怎么自然了。

太子的目光落在朴选侍身上,语气平静极了。

他说:“朴氏,你入东宫四月,行事多有荒诞,孤念你来自番邦,未受上国教化,悉数轻之纵之,没想到你愈发没了章法,明知身怀皇嗣,还要行此危险之事,孤看在你腹中皇嗣的份儿上,今日再纵你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孤也留你不得了,介时遣使送你回朝,也问问你朝国王,为何要将你送来羞辱上国。”

朴选侍睁大了眼睛。

太子妃面露不忍,朝太子看去,太子却已经转过脸,看向了另一边的向选侍。

“向氏,”太子面上仍旧不见喜怒,只是沉声道,“你与朴氏具为妃嫔,明知她此举不妥,不但不行劝阻,反倒煽风点火,生怕凑不到这个热闹,承华殿也养大了你的胆子是不是?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思过吧,什么时候知道何时该做何事,孤再放你出来。”

向选侍张了张口,虽然有心辩解,却到底没敢再多说什么。

太子站起身说:“余下的宫人,就留给太子妃处置吧。”

包括太子妃在内,所有人起身行礼,恭送太子离开后殿。


“朴选侍是挺可怜的,好在皇嗣暂时还没出事,但愿经过这事儿,她能变的稳重些吧。”

两个人你关心你的,我担忧我的,倒聊的挺投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切入正题。

不过有宫宴的事情在前,现在商量宴客的事情,真就挺简单了,申时还没到呢,也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

庄韫兰从太子妃那儿回去,没想到添喜已经在西偏殿等着她了。

上元节前朝臣们轻易不办差,太子也就清闲下来了。

他没怎么受朴选侍的影响,该看书看书、该赏画赏画,喝茶的功夫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庄氏昨天情绪为什么不对呢。

正好他现在不想去太子妃那儿,不用想都知道,太子妃这会儿看见他,准得拿一车轱辘的话来给朴氏或者向氏求情。

她就是不明白,这么一昧的宽着、纵着,总有一天这些人能给她、甚至是他,惹出天大的麻烦,到那时,她就是想求情,都不知道应该去谁面前哭。

哪怕楚氏的事情就摆在眼前,太子妃她还是没看明白这一点。

家宴的事情就先问问庄氏吧。

庄韫兰还是第一次去前院,她低着头跟在添喜后面走,一个眼神都没敢乱瞟。

到了地方,添喜先进去禀报,然后庄韫兰就进去见太子了。

“妾给太子殿下请安。”

太子看着人走进去,煞有其事的给他蹲了个万福,眉心就有点皱了,这怎么还生分了呢。

“这是谁惹你了啊?”太子招手叫庄韫兰过去,书案前的紫檀木圈椅宽敞的很,太子索性把她也按在椅子上面坐下了。

庄韫兰进来的时候都想好了,她得端正态度,正经把太子当衣食父母供起来,千万不能飘,不能因为太子赏她点颜色,她就给太子开染坊。

可是太子的问题太超纲了。

庄韫兰眨眨眼睛,茫然片刻之后,开始仔仔细细的回想自己从迈进前院正殿到现在的表现。

就……态度应该挺端正的啊,她不可能带着情绪来见太子的。

“没人惹妾啊……”庄韫兰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向太子,特诚恳的请教,“殿下是觉得妾态度不好?”

太子一脸“你别骗我”的表情,“还装呢?就你刚才那样儿——”

太子往庄韫兰方才行礼的地方一指,看着她说:“一看就怪模怪样的,赶紧说,哪个招你不痛快了,都来给孤脸色看了。”

庄韫兰差点当场跪地喊冤。

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干这事儿啊。

给太子脸色看?她是皇帝啊,还是嫌命长啊。

庄韫兰都有点欲哭无泪了,但再仔细一看,太子那根本就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虽然都是催促,但他昨天跟朴选侍说“别让孤问第二遍”的时候,就绝对不是这样的表情,要不然朴选侍也不能直接给他吓哭了。

那就是太子不大喜欢她现在的表现?

他……喜欢她像之前那样随意点?

庄韫兰调动沉睡多年的脑细胞疯狂头脑风暴,突然发现自己能够摸到一点边了。

太子这是孤独寂寞了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朝继承人嘛,除了皇帝不怕他,别人看他那都得是仰视状态,可是皇帝跟普通的爹也不一样啊,应该也不会跟太子谈谈心什么的。

所以吧,物质丰富的太子殿下,开始追求情感层次的需求了。

太端庄的他觉得有距离,嫌板正;活泼过了吧,他又觉得没规矩,嫌麻烦,然后她就凑巧捡便宜了。


庄韫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海棠指着一处演示给她看,“奴婢之前是这么挽的,没这个看着自然不说,挽出来的髻也没这个结实,日后也这么给主子梳吧?”

庄韫兰一下子就窘了。

“哦,这个是前院的宫女帮我梳的,”庄韫兰故作平静。

昨天的小意外之后,她今天的头发也是那个宫女给她梳的,应该是看她去的时候梳的是朝云近香髻,所以那个宫女今天也没自己做主给她换发型。

原本庄韫兰都快忘了这茬了,现在海棠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出去偷腥被抓包的渣男。

庄韫兰决定哄哄被她渣了的家花,她和海棠说:“我觉得你的挽法就挺好的,只要是你挽的,我都喜欢。”

完了。

说完她感觉自己更像渣男了。

但海棠很感动。

她星星眼看向庄韫兰,特别真诚的说:“奴婢多谢主子夸奖,主子放心吧,奴婢肯定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会比前院的宫女挽的还好!”

对,前院的宫女平时又没有机会练习嫔妃们梳的发式,只要她认真努力,怎么可能不如她们挽的好?

主子这么信任她,她肯定不能辜负主子!

庄韫兰心虚的看了眼干劲满满的海棠:不要这么容易被感动啊,真的很容易被渣男骗的!

海棠显然不觉得自家主子渣,这么大方又这么体贴的主子,怎么看都跟“渣”字不沾边。

她一定要好好努力,才能报答对她这么好的主子。

把凌虚髻挽好,海棠就兴致勃勃的出去寻之前教她梳头的宫女讨教了。

庄韫兰治疗好自己的心虚症状,开始跟芙蓉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

承华偏殿的四个大宫女现在分工越来越明确了——

海棠管衣裳首饰、芍药管库房、芙蓉负责吃喝,至于针线啊、花草啊、摆件啊、笔墨纸砚啊……这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只要是出了库房,那就全部都归水仙管。

外面的那些粗使宫女和小火者也各有各的安排,大家各司其职,庄韫兰的日子也过的越来越舒坦了。

当然了,东宫之主太子殿下的日子过的更舒坦。

他这几天不是跟几个弟弟跑马射箭,就是跟东宫属官们对弈吃茶,期间还被晋王拉着去西苑打了场马球,走的时候正好碰到九皇子和十皇子了。

两个从没出过宫的皇子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民间春节的热闹,非得缠着哥哥们带他们出宫逛逛。

晋王在这方面比较不着调,打发几个内官分别去和九皇子、十皇子的母妃知会了一声,他就大摇大摆的拉着弟弟们往皇宫外面走了。

太子担心出岔子,只好也跟着去了。

最后九皇子和十皇子满载而归,身后的宫人身上挂满了各种吃的、玩的,没一个是空着手回来的。

晋王把两个弟弟交给太子,“大哥,弟弟今儿就不跟你回宫了,这京城的晋王府我也好久没住了,心里面实在是想的紧,这就回去了,明儿去你那儿吃饭啊。”

说完他就脚底抹油,溜了,生怕太子会把他喊住。

太子无言的瞟了眼晋王眨眼间就消失在宫道的身影,心说你既然也知道这么干会被魏娘娘骂,那带着人往宫外溜的时候怎么就半点儿不犹豫呢。

不过魏娘娘那么慈和的人,太子也不知道晋王为什么那么怕她。


太子妃殿外今日多了不少人。

“庄才人来了,”胡嬷嬷显然是特别等在那儿的,她看到庄韫兰的身影,就迎过去福了福身说,“还请才人暂且随奴婢去偏殿避一避,今日太医来给太子妃娘娘扶脉,人还没走呢,等会儿别冲撞了您。”

景朝嫔妃要看郎中,其实挺不方便的。

寻常的嫔妃病了,只能传女医。

要是想让太医给看,得先禀报给主位,若是主位答应,就派内官联系太医院,也不是直接就让内官把太医领到内宫了,而是让太医去内外宫交界的地方候着,再让宫女记住自家主子的病情病况,到那个地方描述给太医听。

再治不好,才能请太医进去,隔着帘子问诊。

而且,这个就不是普通的主位能决定的了,得由皇后娘娘发话才行。

正因如此,东宫的嫔妃们,除了太子妃之外,谁也没有见到过太医。

就连朴选侍有了身孕这样的大事,也是女医看过、确定过就行了。

庄韫兰习礼的时候听琼华宫的嬷嬷说,太宗朝的时候,因为皇后很重视女官们的培养,曾经有过一批医术非常精湛的女医,甚至连太医觉得棘手的病症,她们都能解决。

可惜太宗朝之后,哲宗皇帝有意抬高内官地位,开始重用二十四衙门,导致六局女官地位降低,现在的女医,医术已经远远比不上太宗朝的时候了。

庄韫兰知道这事之后,就一直尽可能的保持健康的生活习惯,让自己能不生病,就不生病。

从采选到现在,她也就得过几次小感冒而已。

胡嬷嬷让宫女给庄韫兰上了茶,又让她们抬了个摆满果子、糕点的攒盒进来,她自己就回正殿照顾太子妃了。

庄韫兰在偏殿吃了块凤尾酥,又吃了块黄金糕,茯苓霜喝到一半,玛瑙送走太医来请人了。

到了正殿,庄韫兰很开心的得知,今天她们要商议的事情是上元节要悬挂的灯笼,这也是元月的最后一桩差事了。

如果进行的顺利,今天之后,她就再也不用来太子妃这儿坐班了。

喜迎假期,庄韫兰觉得听女官们描述各种花灯的式样也没那么枯燥了。

最后一份册子被太子妃盖好印,庄韫兰的心已经飞回了承华殿。

太子妃说:“这几日辛苦庄才人了,快回去歇歇吧,年节的新衣裳尚服局都做好了,应该今天就能给你们送过去,到时候你穿上身看看,要是有不合适的地方,就让宫女来跟胡嬷嬷说,要是我们自己能改的,那就在东宫改了,要是改不好呢,也尽快送去尚服局让她们改,别耽误了你穿。”

庄韫兰赶紧谢过太子妃关怀,然后就快快乐乐的回去等她的新衣裳了。

胡嬷嬷把人送出去,跟太子妃笑说:“庄才人还真是……要是这东宫人人都像庄才人似的,娘娘不知道能省多少心呢。”

“嬷嬷别这么说,我觉得我们东宫的人都好呢,”太子妃虚弱的笑了笑。

胡嬷嬷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说:“刚才太医不是说娘娘得好好养着吗,总算该忙的事情都忙完了,娘娘这几日也可以好好歇息了,等到了除夕,又是请安、又是宴饮的,娘娘可就又要忙起来了。”

再加上正旦和上元节的朝见,胡嬷嬷是真担心太子妃和她腹中的皇孙会出岔子。

反倒是庄韫兰彻底无事一身轻了。

她回到承华偏殿烤着火,看着书,优哉游哉的等尚服局的人来送衣裳。

四套新衣裳、一副新头面,还有年节要缀在衣裳前面的葫芦景补子、上元节要用的灯景补子,全部都是下午的时候送到承华殿的。

景朝以明黄为尊,嫔妃们不论是后宫的还是东宫的,都没有不能穿红的规矩,像皇妃的常服,就是在深蓝鞠衣外面,穿真红织金绣凤大袖衣,裙子和褙子也都是红罗的。

庄韫兰现在当然穿不到那么有排面的衣服,但因为年节的缘故,她的这四套衣裳也都是很鲜艳亮丽的颜色。

送衣裳的宫女走了之后,庄韫兰开始愉快的试穿她的新衣服,连镶珠钉宝的新头面都整副戴上了。

水仙和芙蓉把妆奁上的镜子抬远了让她照全身。

没有了手机和电脑,庄韫兰这辈子视力很不错,虽然隔的不近,也不妨碍她清晰的看到自己在镜子里面的模样。

庄韫兰看的很陶醉。

好看的是衣服吗?

不!

好看的是她!

是逃脱996工作折磨,洗净一身班味的她!

而现在,她又成功回归了米虫生活!

庄韫兰心情美妙的转了几个圈,让水仙和芙蓉把镜子抬回来,然后自己动手用胭脂涂了层淡粉色的眼影来配这身衣裳,再退后看整体,重新沉醉在了自己的美貌中。

太子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这次他没拦着人通报。

庄韫兰懵了一瞬,依稀想起来昨天她酒刚醒的时候,太子说过今天要来看她。

但庄韫兰没当真,她以为太子是随便说说呢,没想到他真来了。

这一恍惚的功夫,太子也就进来了。

他看了眼圈转了一半的人,目光闪过片刻惊艳,然后走过来把庄韫兰转的勾住了一缕头发的步摇给她簪正了,就站在原地看她。

水红色的花鸟双绘宽袖衣裳,搭着银丝锦绣百花裙,可衣裳再艳,却也压不住主人半分风姿,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她那张瑰姿艳逸的脸。

太子知道庄氏生的好看。

可是比起之前的桃腮杏面、温娴雅致,今日的庄氏却又添了丝占尽风流的意思。

“以前怎么没看你这么穿过呢,”太子挺满意的说,“尚服局这次做的衣裳不错,还有没有?”

庄韫兰:……这是想让她再换一身给他看?

行吧,反正她也没试完呢。

庄韫兰走到屏风后,芍药和海棠也跟过去帮她换衣裳。

这次是桃红色挑银线滚三指宽边的大袖衫,还有柳叶黄的刺绣妆花裙,太子也说好看。

然后又换了粉紫色的团锦撒花宽袖衣裳,搭上镂金百蝶穿花贡缎裙子,又罩上缎织掐花袍子,太子还是挺欣赏的模样。

最后那套盘金彩绣的衣裙也穿给太子看了,庄韫兰拽着太子的袖子晃了两下,“殿下,这次真没别的了,都试给您看了,您觉得哪套好看?您喜欢哪套,正旦那天妾就穿哪套好不好?”

总之!别再让她试了,她真有点累了。

太子捉住庄韫兰拽着他衣袖晃的手,另一只手往她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缓缓下滑,掌心盖住了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主人不解眨眼的动作挠的太子掌心发痒。

“先用膳,”太子稍稍后退了半步。

庄韫兰的注意全被“用膳”这两个字吸引了。

协助太子妃管理宫务的事情告一段落,这也意味着庄韫兰要和顿顿龙肝凤髓的日子说告别了,现在还是沾太子的光,她才能好好完成这个告别仪式。

庄韫兰吃的格外认真。

太子看着她吃。

等她吃饱喝足,太子抱起她往里面走。

庄韫兰没搞明白状况。

直到被太子放到里间的床上,她才后知后觉太子打算干什么。

庄韫兰:……

不先聊点风雅的了?

彻底沦陷在她的美貌中了?

这种昏庸皇帝和祸国妖妃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画风错了啊喂。

庄韫兰试图挣扎一下。

然后不出所料的失败了。

QAQ她真的累了。

太子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怀念清风朗月的太子殿下。


说实话,庄氏那幅画能让皇后记了那么久,太子对她的画技也真是有点好奇。

成功斩获尚方宝剑,庄韫兰也就不拿乔了。

正好他们身前的书案上面就摆着一张宣纸,是生宣,应该是太子用来写字的纸。

庄韫兰直接笑纳,就在那张纸上面画。

画了一会儿,她转头跟太子商量:“殿下,您能别盯着妾画吗?您这么坐在旁边看着,妾还有点紧张呢。”

太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旁边的罗汉床上坐下看书了。

殿内一片静谧。

太子看了一会儿书,抬起头按脖子,张保赶紧过去添茶。

太子转了转脖子,端起茶盏吃了口茶,再放下茶盏,视线自然而然就落到了身前不远处专心画画的人身上。

阳光透过窗子暖融融的照进大殿,庄韫兰画的是二十四日那天太子妃带她们赏灯时的花园。

当然了,只画景、不画人。

她没忘了这里面有两个人才触了太子的霉头,把她们画进去那肯定是不行的,可要是撇开她们,把别人画上去,那也挺刻意,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庄韫兰干脆就都不画了。

反正东宫后院最大的花园,在添上那些精致绝伦的鳌山灯,也足够填起整个画面了,再多了,反倒显的拥挤。

庄韫兰穿越前就学过好几年的国画,穿越后因为娱乐项目太少,更是没少拿画画打发时间,这会儿她画的挺流畅,不到两个时辰,就把这幅画画完了。

她放下湖笔,站起身看了看,又坐下添了几笔,这才打算请太子来看。

一转头,就跟太子的视线对上了。

“画完了啊?”太子从觉得脖子酸,就没再看书了,改看人,不过庄韫兰画的太投入,从太子纡尊降贵把桌子留给她画画,她就没再注意到太子的视线。

刚才庄韫兰一站起来,太子就知道她这可能是画完了。

这会儿看人转过身,没用她请,太子自己就站起身往桌边走。

这一看,画工还真是挺了得的。

太子先是赞赏,然后又带着点调侃的语气佯作恍然道:“怪不得你那棋下成那副样子呢,原来功夫都用在画上了。”

庄韫兰:……

怎么还就过不去这一茬了呢!

她睁圆眼睛“怒”嗔太子,太子失笑把人搂进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孤知道了,庄卿这是术业有专攻,嗯,这画确实是画的好,不赏都说不过去了。”

他叫张保把东西拿过来。

张保眼观鼻、鼻观心,哈着腰、捧着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往前走。

心说殿下您还挺讲究情趣的,这不本来就是要赏庄主子的么,还非得让庄主子先画幅画,画好了您才赏她。

难不成她给您画个木棍人,您就把东西收回去,什么也不赏她了?

张保把匣子呈上去,太子接过来,挺有兴致的亲自打开盖子,把里面的步摇给庄韫兰戴上了。

然后他左右看看,好像是觉得庄韫兰原本戴的簪子跟这支步摇不搭,伸手就给她拔了。

这一拔,庄韫兰就觉得头皮一松,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浮上心头。

没等庄韫兰伸手按住那几支正在离她远去的簪子,两缕头发就争先恐后的滑落在她的肩头。

QAQ海棠精心给她挽的朝云近香髻散了。

太子:……

庄韫兰:……

品级低的嫔妃奉召到前院侍奉太子,是没份儿让宫女跟着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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