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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无删减+无广告

文木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我不要和你分开,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正在和谢韵欣聊天的柳江玲闻言,也朝柳江河嚷嚷。柳江河摸着妹妹的脑袋,说道“江玲,你听话,哥哥回去把家里面的事情处理好就来接你,这几天侯家人虎视眈眈,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父母死后柳江玲便是他的牵挂。“江玲,你哥说得没错,你这段时间正好给小欣做个伴,高考分数出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你们可以提前对对答案,看你们能不能考上你们报的学校”谢建国郑重其事地说道。说起来高考,不得不说,柳江河和柳江玲都是学霸级人物,天生就是读书的胚子,学啥都快。柳江河五岁读书,十岁小学毕业,十三岁初中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他的高考成绩也非常好,可是因为家庭原因,选择不去上大学。在部队里面,他也没有...

主角:柳江河高明祥   更新:2025-02-19 0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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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我不要和你分开,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正在和谢韵欣聊天的柳江玲闻言,也朝柳江河嚷嚷。柳江河摸着妹妹的脑袋,说道“江玲,你听话,哥哥回去把家里面的事情处理好就来接你,这几天侯家人虎视眈眈,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父母死后柳江玲便是他的牵挂。“江玲,你哥说得没错,你这段时间正好给小欣做个伴,高考分数出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你们可以提前对对答案,看你们能不能考上你们报的学校”谢建国郑重其事地说道。说起来高考,不得不说,柳江河和柳江玲都是学霸级人物,天生就是读书的胚子,学啥都快。柳江河五岁读书,十岁小学毕业,十三岁初中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他的高考成绩也非常好,可是因为家庭原因,选择不去上大学。在部队里面,他也没有...

《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哥,我不要和你分开,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正在和谢韵欣聊天的柳江玲闻言,也朝柳江河嚷嚷。

柳江河摸着妹妹的脑袋,说道“江玲,你听话,哥哥回去把家里面的事情处理好就来接你,这几天侯家人虎视眈眈,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父母死后柳江玲便是他的牵挂。

“江玲,你哥说得没错,你这段时间正好给小欣做个伴,高考分数出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你们可以提前对对答案,看你们能不能考上你们报的学校”谢建国郑重其事地说道。

说起来高考,不得不说,柳江河和柳江玲都是学霸级人物,天生就是读书的胚子,学啥都快。

柳江河五岁读书,十岁小学毕业,十三岁初中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他的高考成绩也非常好,可是因为家庭原因,选择不去上大学。

在部队里面,他也没有放弃学习,利用空余时间居然取得了函授的本科学历。

柳江玲比起哥哥也丝毫不逊色,只是晚了一年才上小学,今年十七岁也参加完高考了,所以才出现柳江河与谢韵欣同龄相差一岁,但是柳江玲却是谢韵欣同学的情况。

现在的高考模式,还是在先填报志愿然后才参加高考,这样的模式很不友好,每年都会出现报得很保守结果成绩很好,或者是志愿报得太高结果考试一塌糊涂。

至于柳江玲报了什么学校,柳江河也不得而知,自己问过她几次,她也没有说,不过以她的成绩应该问题不大,她本来是可以在市里面的学校上高中,只是为了方便照顾父亲和减轻家庭负担选择在县里读书。

听到哥哥和谢叔叔的话,柳江玲只好不情愿地点点头,谢韵欣拉起柳江玲的手,安慰道:“江玲,别不开心了。你就安心住在我家,等你哥哥处理好家里的事,就会来接你的。这几天,你就跟着我好好玩吧”

柳江玲微微叹了口气,有些委屈地说道“好吧,那哥哥你早点来接我,爸爸头七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接我”

柳江河点头答应之后,就背着包踏上回家的路,谢建国本来要派车送他,被他拒绝了,不要把别人的好当做理所应当。

柳江河走到柳河村口,在这里等车,从县城到柳河村只有六七公里,但由于距离不远不近,至今尚未开通公共交通。

村里有几个师傅会开着货车出来载人,但发车时间并不固定。

他看见其中一个师傅正坐在一旁和别人玩扑克,便准备走上前去询问出发时间,如果时间太晚,他就打算步行回家。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拍在了他的肩上,紧接着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柳江河,你啥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去当兵了吗?咋搞成这样了,是不是被人给揍了,哈哈!”

柳江河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哟,有钱人,原来是你呀。瞧你这身行头,还真是人模狗样的呢,这是又要去哪儿泡妞儿啊?”

这是他高中同学,名叫尤乾,由于谐音的关系,同学们都喜欢戏称他为“有钱人”,同时也是他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自他参军入伍后,两人便一直没有见过面。

他比柳江河年长四岁,此刻现在一辆酷炫的雅马哈摩托车,身着时尚帅气的服装,风度翩翩。


“哎呀呀!你看看你哟,哪有像你这样子当哥哥的嘛!得嘞,要不这样呗,你赶紧麻溜儿地跑去把你那可爱的妹妹给接上,咱们一块儿到那个老地方好好地庆贺一番!”尤乾脸上满是热情洋溢的笑容,接着便兴致勃勃地开始张罗起各种事宜来。

柳江河清楚这完全就是尤乾的一番好意,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回绝人家这番美意,于是二话不说,迅速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柳江玲刚才打过来的号码,并告诉她自己马上过去接她。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电话那头传来的竟然不是柳江玲的声音,而是谢韵欣清脆悦耳的嗓音,谢韵欣这次考试成绩相当不错,同样金榜题名啦!

当得知大家准备为柳江玲举办庆功宴的时候,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表示也想一同前往凑凑热闹。

柳江河当然不会有丝毫犹豫,爽快地答应下来,但同时也叮嘱她们一定要先跟谢建国夫妇报备一声,免得让长辈们担心挂念。

随后,柳江河跨上尤乾那辆酷炫无比、引人注目的雅马哈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谢建国家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车子便稳稳当当停靠在了谢家楼下。此时,只见谢建国嘴里叼着香烟,正悠然自得地陪在柳江玲和谢韵欣身旁,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着。

柳江河见状,急忙停下车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跟前,满脸笑意地与他们打起招呼来,并朝谢建国说着恭喜的话。

谢建国一瞧见柳江河急匆匆赶过来,不禁皱起眉头,略带埋怨地嘟囔道:“我说江河啊,都这么晚了,你还打算领着两个大姑娘家往哪儿跑呢?要我说啊,真要庆祝啥的,等明儿个再弄也来得及嘛!”言语之中,流露出对两个女孩子安全问题的担忧之意。

“谢叔啊,您尽管把心揣进肚子里!就是尤乾还有我的那几位铁哥们儿嘛,咱们也就是到烧烤城去随便吃点儿烤串儿罢了,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您呐,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有我在这儿呢,保证啥事儿都没有!要不然,您也跟我们一块儿过去凑凑热闹呗?”柳江河一边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做出承诺,一边热情地向谢建国发出邀约。

然而,谢建国却轻轻地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你们几个小年轻去好好欢庆一番吧,我这个老家伙跟着瞎掺和什么呀!早点儿去,也早点儿回来哦!尤其是你们这俩丫头片子,可千万别沾酒啊!”

听到这话,谢韵欣和柳江玲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齐声应道:“好嘞,爸爸(谢叔)!”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她俩一直都是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如今终于等到成绩公布的这一天,悬着的心总算可以彻底放下,整个人也随之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柳江河见状,赶忙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毕恭毕敬地递给谢建国,然后载着两位妹妹向着烧烤城疾驰而去。

来到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老地方,尤乾正坐在桌前,面前摆满了满满当当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他一看到柳江河领着两个妹妹走过来,立刻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迎上去打招呼:“来来来,快坐下!恭喜二位妹妹金榜题名啊!今晚咱们就先随意吃点儿,明晚呢,我在光辉岁月给你们留一个豪华大包厢,好好给你们庆贺一番!”


随后,那个警察威胁道:“柳江河,立刻放开侯总,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安全!”

听到这句话,柳江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

他紧紧勒住侯勇的脖子,瞪着那名警察,大声吼道:“放开我的妹妹!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你们手中拿着枪,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弄死他更快”

高明祥见状,急忙劝道:“江河,不要冲动,你妹妹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乱来啊!”

“小兔崽子,你弄死我啊,弄不死我,以后老子弄死你全家。嘿嘿,弄死我你也好不了哪去,就算你身手好跑得出去,你妹妹跑得出去吗?”侯勇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小命掌握在柳江河的手里,嘴上还是在放狠话。

柳江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刻不能妥协,一旦松手,不仅自己会,妹妹也会陷入险境

他怒吼道:“你们别逼我!”说着,他手上的力气又增大了几分,侯勇的呼吸越发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一个警察拿着枪指着柳江河,另一个警察也如铁钳般死死地把柳江玲控制住,侯军和他的小弟们则如斗败的公鸡般一个个爬了起来站在对面,他们皆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如雕塑般紧张地对峙着,局面愈发如绷紧的弓弦般僵持不下。

在柳江河家帮忙的村民也如潮水般闻讯赶来,人越来越多,大家对侯家仗势欺人的做法皆嗤之以鼻,死者为大,柳父刚刚下葬他们就过来羞辱别人。

特别是警察还帮着侯家将柳江玲挟持,真可谓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然而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中暗暗咒骂,生怕侯家日后会打击报复。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这三个柳江河的发小,手持棍子锄头,如猛虎下山般就要挤进人群,柳江河心中感动如潮水般汹涌,可他害怕侯家会如恶魔般打击报复他们,于是还是对他们喊道:“老王,老刘,老宋,你们快让开,这个事情你们千万别掺和!”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闻言,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停住了脚步,把手中的工具如弃敝履般丢在一边,唉声叹气,此时并非他们意气用事之时,若他们冲上去,只会给柳江河徒增烦恼,也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灾祸。

这时,拿枪指着柳江河的警察开口说话了:“柳江河,你这样做是没有出路的。你放开侯总,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呀,可以啊,你们放下枪,把我妹妹放开,再让侯勇、侯军在我父母的坟前磕头认罪,就可以好好谈谈了”柳江河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安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放开侯勇的。

就在此时,一阵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威猛霸气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最终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一旁。

车门打开后,四名身着正装、气质不凡的男子迈步下车,他们步履稳健,神态自若,自带一种无形的威压,径直朝着人群走去。

走在最前方的那位男子,其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坚毅冷峻,浓密的剑眉下,双眸闪烁着犀利而深邃的光芒,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正是安宁县的副书记谢建国。


见到柳江河躲闪,狱警变得暴怒,在这牢房里还没有人敢忤逆他。他怒吼道:“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跟我一起上,不是能打吗,我看你能打几个!”

狱警们一拥而上,手中的警棍不断地朝着柳江河挥舞。柳江河此时虽然愤怒,但也只能任他们毒打。如果他反抗,性质就不一样了,这些警察巴不得他反抗,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他击毙。

柳江河的身上挨了无数棍子,虽然他有部队里面打下的底子,但还是感到一阵疼痛,不过,这点伤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狱警们见柳江河没有反抗,打得更起劲了,柳江河心中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千万不要给自己出去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狱警甩了甩打痛的手,恶狠狠地吩咐道:“把他带到禁闭室去,明天再收拾他,其他几个送医院去。”

柳江河拖进了禁闭室,扔在了地上,他缓缓坐起身来,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眼神冷漠而坚定,他在想妹妹有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他也在祈祷东西没有被弄掉。

柳江河被关小黑屋的时候,在医院的侯家人也得到消息,侯勇、侯军一脸惋惜,他们精心挑选的犯人,完全不是对手,还被废了。

另外,柳江河面对狱警的毒打,居然没有反抗,柳江河猜得没错,如果他反抗,这些狱警已经做好了把他当场击毙的准备。

唯一让侯家人欣慰的是柳江河和犯人们发生了冲突,而且还下手这么狠,只要警察和罪犯家属抓住这个不放,他至少也得多蹲几年。

与侯家人的遗憾又有惊喜不同,跟着谢建国离开柳河村的柳江玲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谢建国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与自家的女儿一起住,他女儿谢韵欣是柳江玲的同班同学。

自从来到谢家,柳江玲也是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对于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十五岁女孩来说,这几天遭遇就像坐过山车停半空中一样。

谢建国也在不停地打电话找关系,不过很多人听说是有关柳江河和侯家的事情也都纷纷找借口,这也让谢建国长吁短叹,不过他在公安局里面的一个老朋友还是答应把柳江河的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他。

“叮叮叮……”凌晨三点,谢建国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你好,我是谢建国”。

晚上他收到老朋友的消息,得知柳江河上午打的人中有人在医院死亡后,他和柳江玲异常震惊,他就这个事情专门找老领导帮忙,不过老领导也觉得事情很棘手,说是明天早上再过问,他和妻子女儿好不容易把柳江玲哄睡,这才刚刚休息一会儿。

“建国,有个紧急情况给你说一下,刚才在牢房里柳江河……”电话中老朋友的声音,让谢建国突然一个激灵,马上翻身起床。

“什么?他们真是太嚣张,太狠毒了,他们以为能够一手遮天吗……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说”得知柳江河的最新消息,谢建国变得异常愤怒。

“老谢,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听到动静,谢建国的妻子余丽也开口问道。

“能有什么事情,侯家把手伸到看守所去了,要不是江河身手不错,怕是已经遭了毒手”谢建国气急败坏地把手机摔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啊,这两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大家纷纷摇头叹息,然后劝说柳江河兄妹俩要节哀顺变,好好生活下去。

柳江河虽然心里悲痛,但还是强忍着泪水向众人道谢,可柳江玲却没那么坚强,她昨天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双眼红肿,几乎站不稳。

看着妹妹如此憔悴的样子,柳江河心疼不已,连忙让她到屋里去休息一会儿。

柳江河扶着妹妹刚回屋,屋外鞭炮声又响起来了,又有人来吊唁了,于是柳江河赶紧走到门口,对自己的发小王富贵说:“老王,麻烦你准备一下鞭炮”

“要得,我办事你放心”王富贵回应道,在农村白事的时候,如果听到鞭炮声响起,那多半意味着有至亲来到现场。

此时,本家除了孝子需要跪地迎接外,还会用鞭炮来表示欢迎。

柳江河听到鞭炮声后,立刻小跑着出门,准备跪地迎接。

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却突然挺直了身子,并转头告诉表叔不必再放鞭炮。

这些侯家人,柳江河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跪迎接的。

“啊,柳江河,怎么你们柳家一点礼数都没有吗?”见到柳江河没有跪迎,也没有鞭炮声响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边走边大声说着,正是侯家老三侯军。

“礼数是对亲朋好友的,你们不配”柳江河捏紧拳头,死死盯着侯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听高老师和妹妹说了,昨天父亲就是被候家老二的车撞倒的,加上以前和侯家的血海深仇,要不是要料理后事,他早就找上门去了。

“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还想打我啊,来啊,你爸妈没有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侯军见到柳江河咬牙切齿,想要吃掉自己的模样,变得暴怒起来。

在这柳河村,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不仅是这个村的村长,还是这个村子里面最大的“黑老大”。

“啪”侯军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侯军的老子侯德全,他朝侯军训斥道“老三,滚一边去,别把你那套拿来用在自己的队友身上”,侯军心有不甘,也敢忤逆自家老爷子,悻悻地退到一旁。

侯德全面带微笑,抬头看向柳江河,开口说道“江河啊,你要节哀顺变,你父亲都走啦,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给他烧几张纸钱,早年间是老二对不住你妈,墓地的事情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现在老二又一时疏忽酿成大错,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赔你们家30万,我们侯家和你们家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就这样一笔勾销,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两兄妹也得好好生活”

他六十多岁,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个子只有一米六几,面对接近一米九的柳江河还是矮了一个头,不要看着他现在和善,早年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打下这么一大片基业。

“滚,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们不需要你们的赔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父母都被你们害死,我只要侯勇得到应有的惩罚,想要和解没门”柳江河如同怒目金刚,紧紧盯着面前的仇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内心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换作是谁估计也得像柳江河这般,毕竟两家人已经积怨已久。


如今的尤乾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高中生,曾经那个留着洗剪吹发型的问题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位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帅气小伙。

尤乾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又调侃道:“切,我哪有你威风呀?我不过是跟着我爸做些小本买卖罢了。咱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大家不是在上大学,就是已经开始工作了,根本没有时间相聚。今天正好碰到了,中午一起去吃顿饭吧,我再叫上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好聚一聚。”

“额,乾哥,改个时间吧,我家里面还有些要处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约你”柳江河抿了抿嘴,面露愁容,好友相见本是好事,可是眼前自己家还是个烂摊子。

尤乾看出来柳江河情绪低落不对劲,连忙追问道“江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事情你说一声就是”

“哎”柳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爸前天出车祸去世了,昨天又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我正准备赶回家呢。”

尤乾听了,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当哥哥的。”

柳江河感激地看着他,“乾哥,不是我不想麻烦你,确实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基本上没有通知其他朋友。”

尤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我送你回去”

“乾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确实赶着回去,昨天走得匆忙,家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柳江河也没拒绝尤乾的好意,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但是见面之后还是当初那种纯真的关系。

“别废话赶紧上车!”尤乾马上上车,熟练地将摩托车发动起来,柳江河迅速跳上车,尤乾猛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犹如一头出闸的猛虎般向前冲去。

在路上,尤乾好奇地询问柳江河:“江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得鼻青脸肿的呢?”

柳江河含糊其辞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他并不想把自己与侯家的恩怨牵扯到兄弟们身上。

尤乾也没多问,他深知柳江河内心的焦急,因此一路上将摩托车开得飞快。

这条道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但由于尤乾技术过硬,再加上摩托车质量上乘,所以两人并未摔倒。

随着一个急刹车,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柳江河家门口,此时,家中仍有许多亲朋好友在忙碌着。

按照习惯,在出殡之后的第二天,主家会邀请亲朋好友们回来吃饭,并请他们帮忙准备后续所需的纸钱等物品。

从死者去世后的头七开始,每隔七天,亲属都会前往坟前烧纸钱,这都要提前准备好。

这天,柳江河的大伯柳长顺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便出门查看,当他看到是自己的侄儿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立刻招呼侄儿稍等片刻,随后转身朝屋内喊去:“江河,回来了啊!快去准备一个火盆,拿封鞭炮来”

在农村都有这个习俗,有人从监狱或者看守所出来,进家门以前一定要跨过火盆,燃放烟花爆竹,要把晦气全都驱散。

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人们相信这样可以洗去身上的霉运和厄运,迎接新的生活。

这种习俗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虽然现代人可能不再像古人那样迷信,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仍然是一种心理安慰。


他们五人除了尤乾已经二十三岁,柳江河刘伟二十岁,其他两人个都只有十八岁,刘伟早就辍学现在在一家修车店帮忙修车。

王富贵、宋远军刚刚高中毕业,不过他们的成绩比起柳江河兄妹差了不少,可上个本科还是问题不大。

“江河,我们陪你喝点吧”尤乾见到柳江河情绪低沉,想要让他喝点酒消消愁。

“好啊,就不知道乾哥在社会上混了几年酒量有没有见长”柳江河也有些想喝酒,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被他藏在心里,又不能对旁人说起,一醉解千愁也不错。

听到柳江河同意,王富贵三人马上忙碌起来,他们从厨房弄了些下酒菜,尤乾和柳江河把桌子摆好,搬了五件啤酒,每人旁边各放了一件。

“来,第一瓶,兄弟几个都一口闷了,我们都希望江河你能振作起来,有困难咱们兄弟几个帮忙,没有过不去的坎”尤乾拿起一瓶酒聚举在空中,其他四人也纷纷响应。

“哥几个,大恩不言谢,一切都在酒中,我先干为敬”柳江河说完,一口气把一瓶啤酒倒进肚子,尤乾、刘伟也是一口闷了,王富贵、宋远军还没有经过社会酒精考验分了几次才把酒灌下去。

“嗝……江河,不错呀,看来部队里面也是要练酒量的”尤乾见到柳江河喝酒的速度和喝完之后的表现,也是伸出大拇指点赞。

柳江河笑而不语,部队里面喝酒的风气比社会厉害多了,而且他还专门进行过耐酒训练,啤酒对他来说只是漱漱口。

第一瓶干完以后,大家开始捉对厮杀,大家的主要目标都是柳江河,他也是来者不拒,至少就是半瓶起步,没喝多久只有尤乾能勉强坚持,刘伟他们三人已经去吐过一次。

刘伟回来之后,抱怨道“江河,我们又不是你的敌人,哪有这种喝法,节奏慢一点,先来抽支烟”,说完就给大家各自发了香烟,柳江河随然不会抽烟还是接过来,尤乾马上掏出火机帮他点上。

王富贵猛吸了口烟,然后问道“江河,你是真不回部队了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咳咳”柳江河第一次抽烟还有些不适应,缓过来之后才来开口回答“回不去啦,现在也没有想好要干什么,只要能赚钱,我都可以干,现在欠着一屁股债,还要供妹妹上大学,伟哥你们修车店还要不要人”

安顿好家里面之后,摆在柳江河面前的首要目标就是挣钱,办丧事的钱基本上够,可是大伯的寿材,妹妹的学费,还有签别人的二十万,这得挣多久才能把钱筹齐。

虽然侯家找来给侯勇顶罪的小弟,当初表示柳江河愿意和解他们可以给一些赔偿,可和解是不可能的,自己老爸不是他撞死的,但是他选择来帮侯勇那就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巴不得他多坐几年牢。

刘伟回答道“最近这段时间店里面才招了两个学徒,而且当学徒工资低只有几百块钱,其他的店子我帮你问问”,柳江河闻言点点头。

本来他是可以开口请谢建国帮忙找个工作,而且以谢建国如今的位置,安排个工作也是比较轻松,只是他不敢开口,人情这东西不要当成理所应当。

“哎呀,多大个事情,江河你就跟着我干,我爸刚开了一个 KTV 说是让我来打理,眼前还缺一个负责安保负责人,你当过兵正好合适,明天我就给我爸说,应该问题不大,多的不说一个月工资四五千还是不成问题,不想干这个,其他工作也可以,我们家还有不少的生意”尤乾拍着胸脯保证道,仿佛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而且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被囚禁的狼狈,反而像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郊游,他与自家兄弟随意开着玩笑,仿佛昨天那场悲剧从未发生过。

两个警察跟在侯勇身后,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缺乏应有的威严,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纹身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戴着手铐,显然是被拘捕的犯人,但从他的外貌来看,他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哈哈,你们动作还真快,我还说来看看老柳的遗容呢。”侯勇走到柳江河身边,指着柳父的坟墓故作感慨地说,“哎呀,昨天喝醉酒了都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真是遗憾啊。”

柳江河听到侯勇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大声呵斥道:“你闭嘴!侯勇!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他转而又向两个警察质问道:“警察同志!侯勇是撞死我父亲的凶手!他不是应该在警察局里关着吗?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侯勇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笑道:“嘿呀,江河啊!饭能随便吃,但话可绝对不能乱讲哟!你爹哪能是被我撞伤的呢?大前天我一直在县城跟几位当警察的哥们儿开怀畅饮呢,根本就没踏出家门半步。”

“直到昨天才听闻你爸遭遇不幸的消息,我那叫一个惊愕万分呐!这不,昨儿个下午我还特意赶到警察局,请他们务必将真凶严惩不贷呢!”

“你瞧瞧,今天他们就领着真凶过来向你爹叩头谢罪啦!要是不信,你尽管去问问这些警察同志嘛!”说罢,他冲着两名警察使了个眼色,并微微撅起嘴巴示意了一下。

这时,其中一名警察迈步上前,先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解释道:“这位受害人家属,经过缜密的调查,眼前这人便是真正的肇事元凶,对于其所犯下的罪行,他已然全盘招供,毫无抵赖之意。侯总再三请求,我们才特地将此人押解至此,让他在你父亲的墓前诚心悔过、认错求饶,期望能得到你们的宽恕与谅解。”

然而,面对这番说辞,柳江河却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哼!你们简直就是混淆是非、信口胡诌!明明就是侯勇喝得酩酊大醉后驾车冲撞了我父亲,当时现场可有众多目击者能够出面佐证此事,而这个所谓的‘肇事者’显然就是他找来替罪羔羊而已!”

“是你,就是你撞的我爸,我当时也在现场,要不是我爸,我也被你撞了,你就是凶手”赵江玲也指着侯勇,愤怒地吼道。

面对柳江河的质问和柳江玲地怒吼,侯勇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江河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话得说清楚,要讲证据。我侯勇虽然平日里爱喝酒,但从不拿人命开玩笑。前天我确实在县城里和几位警察朋友小聚,这点他们都能作证。”

“江玲啊,我昨天可真没见过你,你爸出事,我心里也难受,但我真的没有做过。我还特意请警察朋友们严查此事,希望能尽快找到真凶,还你爸一个公道。”他边说边朝那两位警察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位站出来的警察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请允许我再次澄清,我们的调查是严谨且公正的。这位肇事者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并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我们理解你们兄妹的愤怒和悲痛,但请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裁决。”


侯军这番调侃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同学们中间掀起轩然大波。尤其是那些脾气火爆的男同学,更是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你算哪根葱?这可是尤老板邀请我们来这里玩的,他都没说让我们走,你有什么资格赶人?”

另一个男同学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啊,我们还没玩尽兴呢!要想玩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我们先来的,凭什么先走?”这些学生们都是从象牙塔里成长起来的,对于社会的黑暗面知之甚少,自然无法理解侯家这种嚣张跋扈的行为。

侯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坏笑声:“看来你们这些小崽子是不给我侯军面子啊!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个包间够大,咱们就一起玩玩呗。你们在这里庆祝,那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大家一起开心一下嘛。”

说着,他那双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包间里扫视着,最后停留在那些青涩的女孩子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种只有男人才懂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时,包间里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触即发,几个男同学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坚定的声音突然从包间最偏僻的角落里传来:“侯军,你不要脸,你真以为你在安宁县就能一手遮天了吗?你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压抑的空气,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个说话的方向。

只见柳江玲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冷静,似乎并不害怕眼前的局势。她的出现,让整个局面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

侯军进来之后柳江玲第一时间就给柳江河发了信息,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起来,尽量不让侯军发现自己。

但当她听到双方即将发生冲突时,她不再顾及其他,因为她深知侯家的无耻手段,她的同学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侯军闻声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扬起一抹贪婪的笑容,嘴里发出啧啧声:“哎呀呀,原来是柳家的江玲侄女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几天不见,身材变得越来越好了呢。早说是你的同学嘛,对了,我记得江玲侄女你今年也参加了高考,考上哪所大学啦?”

说着,侯军一边说一边朝柳江玲走去,眼神不断在柳江玲身上游走,他心中充满了报复的欲望。

之前被柳江河打断手臂,一直怀恨在心,现在看到柳江河没有在妹妹身边,他决定要让柳江玲付出代价。

对于侯军来说,他才不管柳江河背后有什么背景,如果不找回失去的面子,那他就不是侯军了。

柳江玲感觉被侯军看穿了衣服一样,心中一沉,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已是墙壁。

“别过来,我哥哥马上就要来了,你不想要你另外一只手了吗?”她大声地喊道,想要引起外面的注意。

侯军却笑了起来,柳江玲的威胁触痛了他的伤疤,他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哈哈,柳江河也在这里吗?他在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这个兔崽子”

柳江玲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管不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侯军突然用没受伤的手抓住柳江玲的手腕,用力拉扯,“跟我走一趟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尤瑜的处世哲学在于,当他人处于困境或尚未崛起之时,适时伸出援手,给予帮助。

毕竟,没有人能预测未来,这些人或许会迎来逆境反转的时刻,如果真的如此,那将是一笔巨大的收获;即使没有,对自身而言也无太大损失。

这种做法不仅展现了尤瑜的智慧与善良,更体现了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柳江玲和谢韵欣给同学们解释过缘由之后,这些年轻人共同举杯感谢了尤乾,尤乾和他们连喝三杯之后,也就退出了包间,他在里面这些小朋友也放不开。

尤乾离开之后,包间里面开始沸腾起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力,特别是刚刚高中毕业,最看重同学情谊,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柳江河趁着上班的空隙,也到包间和妹妹的同学们打了招呼,感谢了同学们高中时对柳江玲的照顾,希望他们玩得开心,只是因为还在工作,他没有喝酒,以免耽搁大事。

就算如此,以谢韵欣为首的几个女生从他进包间就偷偷打量他,然后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以柳江河的长相、身材和打扮,完全可以秒杀她们学校的那些所谓的校草们。

时间来到十点半,包间里气氛热烈,KTV也是座无虚席,好不容易被腾出来的包间,马上就安排给等候已久的客人。

有陈春江这个为人处世极佳的经理从中调度,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运营着,就算是遇到一些小插曲,柳江河和兄弟伙出面也能快速解决。

这时候,光辉岁月门口来了一群人,为首两个人被一众纹着大花臂的小弟簇拥着,一人手臂用纱布吊在胸前,明显是受伤未愈。

一群人来到大厅,陈春江眼神极好,马上发现这是侯勇、侯军两兄弟,他在安宁县混了多年,县里面三教九流的人物他基本上都认识。

他一路小跑,带着殷勤的笑容来到侯勇、侯军的面前,“侯总,军哥,晚上好,好久没有见到二位啦,最近又在哪里发大财”,侯家兄弟在柳江河手下吃瘪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尤瑜也忘了给他说侯家与柳江河有仇的事情。

侯军一听感觉陈春江是在讽刺自己,暴脾气瞬间就起来,“我擦,陈春江,你是不是找打,哪壶不该提哪壶,没看到老子手吊起的吗?”

陈春江开口之后也觉得不妥,见到侯军发火,马上就出口道歉“哎呀,军哥都是兄弟不会说话,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伤着了,给兄弟说一声我帮你收拾他”

“好啦,我都被弄成这样,你以为你能比我厉害,我看你是不想在安宁混了”侯军见到陈春江服软,心里还是不爽。

“好了,老三”旁边的侯勇打断了他他也知道这是尤瑜的产业,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虽然黑白通吃,也对尤瑜颇为忌惮,“好啦,把你们最大的豪包给我打开,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过来,这段时间嘴里面都淡出个鸟来了”

陈春江一听侯勇他们要最大的豪包,心里暗道不好,柳江玲他们的聚会继续,这是小老板专门交代的,自己肯定不好让他们走人。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侯总,军哥,今天晚上正好不巧,最大的豪包被老板留给了刚考上大学的侄女,他们这时候还在玩,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还有一个包间,和哪个包间没有区别,能不能在哪里玩,我多送些酒和吃的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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