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幺温家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不装了!创死豪门单开户口本!秦幺温家 番外》,由网络作家“大金沅宝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大修罗因此弃暗投明,在他们的里应外合之下,亚洲最大的佣兵犯罪组织毒影被团灭。只可惜让“博士”那老登给逃了,跟他一起跑的还有那两个魔女2号。算算那俩傻比丫头应该来过大姨妈了,毛也快长齐了!秦幺从回忆里抽离,叹了口气。“算了!灭口吧!”被钉在墙里的杀手,“……”秦幺阴着一张小脸,掐着杀手的脖子,把他从墙上生生抠了下来。身高一米八的杀手,被她宛如小鸡崽似的,薅着脖子举的双脚离地。秦幺嗜血的眸光闪烁,磨着后槽牙问。“说吧,谁派你来的,姐可以给你留个全尸!”杀手顶着畸形的脑袋,阴毒的盯着秦幺,口中突然叽里呱啦的念出一串咒语。“萨瓦死咔,咔蹦咔,皮皮咔咔,碰碰碰死死死!!!”他突然瞪大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恶臭的黑色尸气从他的眼耳口鼻七窍诡异的冒...
《真千金不装了!创死豪门单开户口本!秦幺温家 番外》精彩片段
七大修罗因此弃暗投明,在他们的里应外合之下,亚洲最大的佣兵犯罪组织毒影被团灭。
只可惜让“博士”那老登给逃了,跟他一起跑的还有那两个魔女2号。
算算那俩傻比丫头应该来过大姨妈了,毛也快长齐了!
秦幺从回忆里抽离,叹了口气。
“算了!灭口吧!”
被钉在墙里的杀手,“……”
秦幺阴着一张小脸,掐着杀手的脖子,把他从墙上生生抠了下来。
身高一米八的杀手,被她宛如小鸡崽似的,薅着脖子举的双脚离地。
秦幺嗜血的眸光闪烁,磨着后槽牙问。
“说吧,谁派你来的,姐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杀手顶着畸形的脑袋,阴毒的盯着秦幺,口中突然叽里呱啦的念出一串咒语。
“萨瓦死咔,咔蹦咔,皮皮咔咔,碰碰碰死死死!!!”
他突然瞪大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恶臭的黑色尸气从他的眼耳口鼻七窍诡异的冒出来。
秦幺下意识捂住鼻子,骂了句,“我去!这股死味!”
此刻尸气化作一只只无形的黑色鬼手,居然转了弯,一股脑攻向躺在床上的祁颂。
躺在病床上的祁颂眼皮轻轻颤抖了两下,眼球在里面不停的转。
秦幺瞳仁一惊,一道雷击木符扔了出去。
“轰~”
木符上的红色朱砂闪烁刺眼罡光。
无数黑色鬼手顷刻间被红色罡光吞噬,哀嚎着灰飞烟灭。
“修罗门雷击符?你?你是老华鬼的……”
杀手瞳孔地震,半个软塌的脑袋上粘糊的血肉都在狠狠哆嗦。
老华鬼开创了鬼门修罗道,是暹罗这帮烧尸油的黑衣阿赞,真正意义上的祖宗。
孙子辈见到祖师爷,自然知道自己会死的有多惨,早就吓的魂不附体了。
杀手猩红着双眼,发狂的咬破舌尖,用最后的力气念出咒语。
“萨瓦死咔,咔蹦咔,皮皮咔咔,碰碰碰死死死!”
“啪!”秦幺一巴掌扇过去,差点把杀手的头给拍飞。
“噗~”杀手吐出一口黑血,带飞几颗蹦飞的牙齿。
秦幺一把扯下祁颂手上的点滴管,团吧团吧,往杀手嘴里塞,一边塞一边骂。
“你不搁暹罗倒腾尸油,你上华夏爸爸这杀人,你这不是厕所点灯,找屎吗?”
杀手被塞了满嘴滴管,像个打不死的小强,耷拉着扁塌的半拉脑袋,一边噎一边后退。
他突然抬眸,瞳孔紧缩看向悬挂的药瓶,突然崩溃的伸手,拼命往外扯滴管,似乎很怕里面的液体进嘴里。
“咋地?药里有毒啊?”
秦幺歪头冷戾一笑,瞳仁闪着寒光。
杀手心虚的倒退一步,瞳仁被尸气染成全黑,他都只剩下一口气了,还想咬破舌尖再次下咒。
“萨瓦死咔……”
“我萨你爹!”
秦幺反手一晃,手指尖红色罡光闪过,快速写下一道符。
“须弥山上一棵草,光见生来不见老,长在深山无用处,弟子扯来解法草,一解天法、二解地法、三解雷神官将法……”
“你法高一尺,我法高一丈,你法高一丈,我法在天上!”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
“灭!!!”
一道修罗门解万法符打入杀手眉心
只听——
“轰!”
“啊~”杀手哀嚎着,像泄气的皮球,浑身的黑气疯狂往外窜,他被符咒灼烧,崩溃的跪地哀嚎。
“说!谁派你来的!”秦幺反手把银针插入杀手天灵盖,用鬼门十三针的锁魂法,吊住他生魂。
就怕他直接噶了,问不出谁是幕后主使。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黑烟?”
不,温家人恐怕并不知道,这位是个活阎王?
商陆见祁颂心情不错,试探着低声问,“用不用帮您退婚?”
祁颂瞳仁一闪,反问,“你说呢?”
商助理和阿塔对视一眼,感觉天都塌了!
商助理用面瘫脸压着心里的惊涛骇浪。
阿塔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愁的一张脸,都快皱成狗不理包子了。
他的大手不停抓着膝盖,就在裤子差点被抓破的瞬间。
他涨红着大脸,忍不住摊牌了,
“少爷,俺,摊牌了,是你媳妇,她先动手的,俺想反抗,俺真想反抗来着,但是她威胁俺,俺怕……”
“咦?少爷呢?”阿塔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眨巴着小眼睛。
商陆看向窗外,惊呼一声,“我去!”
不知何时下车的祁颂,正慢悠悠向着那团混乱走过去……
此刻那团混乱里,温盛顶着姹紫嫣红的猪头脸,眼睛眯成一条缝,喷着满嘴鸡饲料,暴怒的叫嚣着。
“那个小贱人呢?把她给老子抓来!”
“你们别不承认?她就是你们这的公主!现在立刻马上把她抓到我面前!”
梳着干练低马尾的管家,焦急的安抚温盛。
“温三少您冷静点,我正派人去调监控,只要这个人是我们仙境的,您放心,她绝对跑不了!”
这时候仙境保镖的声音从对讲机传过来。
“管家,监控因为电线短路存储损坏,技术部正在紧急维修,不排除有被黑客入侵的可能……”
“什么监控坏了?黑客入侵?在这儿找什么借口?”
“你们仙境不是总统府级别的安保吗?就这?就这?”
“垃圾!废物!害我被打成这样?让你们容总来,这事儿没完!”温盛呲牙咧嘴的暴怒嘶吼。
管家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事。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仙境闹事?
温盛还在咆哮,管家急的直跺脚。
她一抬眼,看到逆光中,缓缓走过来的男人,激动的叫了一声。
“祁……”
祁颂对她摇了摇头,管家收声,识趣的站到一旁。
祁颂走到温盛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满身满脸的鸡饲料,修长分明的手指挡在鼻子下面,浓眉皱了皱。
“你报警吧!”
“报警?你以为我不敢报警?你们仙境别想甩锅……”
温盛一嗓子吼出来,肿胀的俊脸扭曲成一团。
心里却咯噔一下。
不行!真不能报警!
殴打他的不知道是他哪个前女友。
他自己查出来,肯定让这贱人好看!
但是警方查出来,就是等于整个澜城都知道了。
他温盛温家三少玩女人,被女人给揍了,一定会被顶上热搜。
还会有一群仇富的穷傻哔骂他活该!
玩女人差点被女人打死,他爸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报什么警?这种事有必要报警吗?”
“我在你们仙境出的事,你们就得负责给我查出来,把那个贱人找出来,交给我,这事我自己处理!”
温盛痛苦的抽气,感觉肋骨被那娘们给打断了,吸一口气,都疼的他五官挪位。
“还是报警吧?最好找媒体来做个证!”祁颂后退一步,抬了抬眉梢冷声建议。
“不行!不能找媒体!会上热搜的……”
“不是!你算老几啊?让你们老板容焕出来跟我说话?”
温盛叫嚣着,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穿着黑色风衣,身材极顶的男人,站在一群堪比男模的一八五保安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男人周身弥漫清贵绝绝的气场,冷冷站在那里压迫感十足。
隆起的被窝里传来扭曲暗哑的哭吼。
手机的留言不停翻滚着。
每一条都在疯狂@温家四小姐。
温雅雅哭的歇斯底里,牙齿紧紧咬着手背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嫉妒!全都是嫉妒!这帮碧池,她们怎么不去死啊!”
“我要忍,我决不能被他们刺激几下,就嫁给祁颂!”
“我要去京城,我的人生,我的辉煌,我未来的一切,都在那里!”
温雅雅自言自语,阴暗爬行,眼神直勾勾的。
绯闻千金群还在叮叮当当不停的刷屏。
千金们对温雅雅尖酸刻薄的嘲讽,温雅雅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看。
在澜城这个地方,这帮千金表面上经常一起玩,其实内部有各种无形的鄙视链。
温雅雅心里清楚,圈子里的千金,对高岭之花祁颂有好感的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温雅雅之前仗着跟祁颂的婚约,确实在那帮碧池面前嚣张了点。
所以过去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原以为秦幺替她嫁给祁颂,这件事就摆平了。
没想到那帮碧池,趁机疯狂嘲笑她。
温雅雅的跟班和舔狗这下都怂了,一个个都当起了哑巴。
温雅雅狰狞的哭吼,也知道那几个千金和舔狗,平时还要跪舔她,他们怎么敢惹金字塔尖上的千金帮三巨头。
这下整个澜城都知道,温家突然出来的五小姐,就是给她温雅雅替嫁的工具人了。
替嫁的事儿悄悄的,不损了祁家的面子,这事儿也许能糊弄过去,可是如今大肆宣传,祁家绝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这下猪八戒照镜子,她温雅雅里外不是人了。
温雅雅恨极了三哥温盛这个大嘴巴,为什么急着宣布这件事儿?
就不能等秦幺悄悄的嫁去祁家,生米做成熟饭再说嘛?
到时候她温雅雅还能卖一波惨,说自己不知情,说这都是家人逼迫的!
还可以把锅甩给秦幺,说她爱慕虚荣,什么都要跟她抢,连她的植物人未婚夫也要抢!
这下全完了,整个澜城都知道温家为了保温雅雅,搞出替嫁的荒唐事儿。
离去京城还有整整两个月,难道她这两个月就要泡在千金帮的口水里,成为他们耻笑的对象吗?
“三哥,你特么的蠢死了,你害死我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温雅雅死死咬着手背,哭的狰狞又扭曲。
不行!不能这样!她不能成为这个靶子!
她要立一个新靶子,让这帮碧池来针对!
“对了!秦幺!秦幺从乡下来的,秦幺浅薄无知,秦幺什么也不懂,秦幺最适合当新靶子!”
“秦幺这是你欠我的,这些嘲讽本来就该是你的!!!!”
此时此刻新鲜诞生的温家小老五,成了千金帮每一个人迫切想要见到的人。
绯闻千金其实从一开始只是澜城那帮富二代和名媛千金,为了组局,组建的一个社交群。
因为群成员非富即贵的身份,以及炸裂的言论,大胆出位的作风,而名声大噪。
还因为群成员撕哔,诞生了很多名场面,甚至屡屡被顶上热搜。
能加入这个群,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
年前,某富少的明星女友,死缠烂打让富少把自己拉进群里。
这位古装女神虽然进群后,连个屁都没敢放。
但是她为了显摆,把群截图发到了自己围脖小号,当天就被顶上热搜。
女明星一夜涨粉百万,春风得意,可惜转瞬间被千金帮从天堂打到地狱!
阿塔砂锅大的的拳头,打歪了院长满是横肉的脸,打飞了他的半个眼镜。
阿塔面无表情的弯腰,把白色高尔夫球重新塞进院长的嘴里。
院长翻着白眼,像个巨大的蛆,在绿色的地毯上疯狂雇涌着。
“呜呜呜呜救命~”
他叼着高尔夫球,嘴里惊恐的发出求饶的呜呜声。
商陆冰冷的镜片闪过一抹寒光。
他微笑着低声提醒:“颂爷,现在的角度刚刚好!”
“嗯,确实……”
祁颂垂眸,鸦羽似的睫毛在陡峭的鼻侧,留下错落的暗影。
他歪头虚弱的轻咳一声,薄唇那抹殷红,更显冷戾。
他戴着高尔夫手套的手,抓紧球杆,利落的挥杆。
他的手臂,腰线,以及长腿,形成了一条完美的直线,姿态优雅又冷酷。
银色的球杆,寒光一闪。
“碰!”
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杀猪般的哀嚎声顿时响彻整个办公室!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咚!”
白色高尔夫球进洞。
院长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吐出两颗带血的门牙,裤裆湿了一大片。
这时候高尔夫球机发出一声欢呼。
“恭喜主人!小鸟球刷新历史纪录!”
祁颂垂眸,拉下手上的白色手套,扔在院长的脸上,仿佛隔空给了他一巴掌。
“表舅舅,憋不住尿的毛病,可打不好高尔夫……”
祁颂把高尔夫球杆递给阿塔,“给表舅舅好治治,帮他把尿裤子的毛病改了。”
“嗯。”
阿塔点头,接过高尔夫球杆的瞬间,零帧起手,一下一下虎虎生风的招呼在表舅舅身上。
此后高尔夫球杆被二百多斤的壮汉,抡的几乎要快出残影,表舅舅杀猪般的惨叫在奢华的办公室单曲循环。
手机音乐响起的瞬间,商陆递上手机,小声提醒,“颂爷,是巴丹少爷!”
祁颂布满寒霜的眉眼微微一抬,手机接通的瞬间,冰雪消融,戾气全消。
“蛋蛋,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视频电话里出现了一个梳着羊毛卷的混血小奶团子。
他用蹩脚的汉语奶声奶气道。
“幺爹,爷爷说你醒了,幺爹不乖,这么大人还睡懒觉~”
“幺爹什么时候回暹罗?蛋蛋想你了,幺爹再不回来,蛋蛋要去龙国找你了~”
祁颂垂眸,深邃的眼尾勾着宠溺。
“就快回去了,幺爹也想你,要乖知道吗?”
此刻几声不合时宜的哀嚎声传来。
小奶团子拧着一张可爱混血脸,呲着小奶牙问。
“幺爹在惩罚坏人吗?快给蛋蛋看看!”
祁颂歪头看了一眼,嫌弃的蹙眉。
“小孩子,少看脏东西……”
“哼~”小奶团子小手抱着肩膀,撅着小嘴生闷气。
祁颂宠溺的笑着哄,“蛋蛋,枪法学的怎么样了?”
小奶团子又来了兴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哀嚎声越来越小,商陆低声问,“颂爷,接下来怎么处理?”
祁颂黑眸冷淡,“送大夫人娘家去。”
“哦对了,听说她家老夫人信佛,见不得血腥,把血擦干净点,别刺激到她老人家!”祁颂善意的提醒。
商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祁颂转身出门,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却背脊笔直,姿态有股说不出的矜贵和冷欲。
阿塔跟着走出来,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把肥腻的中年男人从房间里一路拖出来。
黑衣保镖一边走,一边用白大褂擦男人脸上的血,一路拖出长长的血痕。
“去病房看看?”祁颂颀长的身影,被灯光拉长,那张俊美到让人失神的脸,在幽幽暗暗的光影里明明灭灭。
死去的记忆在脑袋里横冲直撞,秦幺的脑仁撕裂般的痛。
“嗡~”尖锐的耳鸣传来,秦幺捂着脑袋,用力的甩了甩头。
突然想起来,当年她替秦荷报仇后……
有人通过她的姐妹“黑寡妇”联系到她,用十个亿让她这个毒影组织曾经的外科天才,救一个人的命。
当时黑寡妇被小白脸骗走了“棺材本”,哭嚎着差点抹脖子,跪求秦幺接下这个活!
秦幺咬着牙,捏着鼻子,勉强答应了。
无影灯下,秦幺拿着手术刀,亲手割下浑身是血的男人脖子上的佛头项链。
佛头为双面,雕工精湛,技艺非凡。
一面为喜佛,端合慈悲。
一面为怒佛,怒目圆睁。
底料用的是产自孛磨铁矿山的顶级鸽血红。
浓郁似血,稀有而罪恶。
秦幺在毒影的时候,曾经替M洲的金主从铁矿山带回过两颗鸽血红。
为了这两块破石头,当地几大势力火拼,铁矿山前前后后死了不下几千人,简直成了人间地狱。
秦幺也是一路杀出重围,坐直升飞机逃离的。
在孛磨这种地方,人命,没有石头值钱!
而跟孛磨一江之隔的暹罗,鸽血红是只有皇室贵族能佩戴的顶级珠宝。
能戴的了鸽血红,配得上鸽血红的,就注定这个人出身非凡。
只是秦幺不明白,这种出身尊贵的人,怎么会被人用国际上明令禁止的大口径爆炸弹暗杀。
好在这人够幸运,子弹打偏了一点,不过巨大的爆炸震断了心脏一根主动脉,肺部也因此大出血。
如果不是秦幺,前毒影组织的外科天才做这台手术,那男人必死无疑。
当时秦幺急着做手术,真没看那男人长什么样。
没想到,现在有机会了!
按理说手术很成功啊,术后三天左右就会醒,他怎么会成了植物人?
“来,让我看看你怎么个事儿?为啥还不醒?”
秦幺好奇,一手去搭祁颂的脉搏,一手从袖口夹出一根银针。
银针刺进虎口穴位的瞬间,祁颂的眼皮轻轻抖了一下。
“咔!”一声细微的转动门把手的声音传来。
秦幺利落拔针,快速收手,迅速把被子给祁颂盖回去。
她转身,一屁股坐在祁颂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向门口。
这时候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端着白色托盘走进来。
看到秦幺,他微微一惊,戒备的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医生跟秦幺对视一秒,目光落在她娇嫩的小脸和身上的学生服上,似乎轻轻松了口气。
秦幺漫不经心的把银针收进袖口,手指把玩自己的发尾,眼神无辜瓮声瓮气的问。
“叔叔!你干什么的吖?”
“换药!”医生阴着脸,迅速低头,走到祁颂床边。
秦幺窝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歪头笑,睫毛弯弯,莫名乖巧。
“行,那你换吧,叔叔轻点,我怕他疼~”
医生的眼神看向别处,利落的给祁颂更换点滴。
点滴接通,医生的手一点点打开调节开关。
他眼神暗了暗,拿起托盘转身要走。
“啪!”
他背脊一僵,他低头,手腕被一只白嫩小手紧紧捏住。
几乎捏断骨头的疼痛,让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他惊愕的抬眸,咬着牙,用别扭的口音低吼,“你干什么?”
秦幺捏着他手腕,眸光落在他手上。
“你这鸡爪子搁鹤岗刚挖完煤回来啊?咋这么黑呢?还有你用爪子抠粑粑了?咋这股死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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