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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他强娶为上小说林知意萧洹完结版

黛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燕王府的婆子丫鬟一拥而上。见燕王府的丫鬟过来,她下意识就把林知意护在身后,让自家的奴仆把人挡住。“你敢?!”店里的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两方僵持不下。萧玉芙冷哼:“我是她姐姐,教导自家妹妹天经地义,为何不敢?”徐岚也说:“这是燕王府的家事,郡主没资格插手。”“郡主,她是燕王府的人,你没法一直护着她的。”嬷嬷皱着眉头,把昌裕郡主拉扯到一边,命自家奴仆退回来。她活了大半辈子,见多了这种事情。林知意毫无依仗,还不如在这受点惩罚,两个消了气后,此事也就过去了。谁叫林知意如今住在燕王府,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呢。更重要的是,没必要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与两个贵女撕破脸。林知意独自一人,很快就被两个婆子擒住,押到了萧玉芙跟前。她心里泛起苦笑。只怕她...

主角:林知意萧洹   更新:2025-02-14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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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意萧洹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爷他强娶为上小说林知意萧洹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王府的婆子丫鬟一拥而上。见燕王府的丫鬟过来,她下意识就把林知意护在身后,让自家的奴仆把人挡住。“你敢?!”店里的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两方僵持不下。萧玉芙冷哼:“我是她姐姐,教导自家妹妹天经地义,为何不敢?”徐岚也说:“这是燕王府的家事,郡主没资格插手。”“郡主,她是燕王府的人,你没法一直护着她的。”嬷嬷皱着眉头,把昌裕郡主拉扯到一边,命自家奴仆退回来。她活了大半辈子,见多了这种事情。林知意毫无依仗,还不如在这受点惩罚,两个消了气后,此事也就过去了。谁叫林知意如今住在燕王府,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呢。更重要的是,没必要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与两个贵女撕破脸。林知意独自一人,很快就被两个婆子擒住,押到了萧玉芙跟前。她心里泛起苦笑。只怕她...

《三爷他强娶为上小说林知意萧洹完结版》精彩片段


燕王府的婆子丫鬟一拥而上。

见燕王府的丫鬟过来,她下意识就把林知意护在身后,让自家的奴仆把人挡住。

“你敢?!”

店里的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两方僵持不下。

萧玉芙冷哼:“我是她姐姐,教导自家妹妹天经地义,为何不敢?”

徐岚也说:“这是燕王府的家事,郡主没资格插手。”

“郡主,她是燕王府的人,你没法一直护着她的。”嬷嬷皱着眉头,把昌裕郡主拉扯到一边,命自家奴仆退回来。

她活了大半辈子,见多了这种事情。

林知意毫无依仗,还不如在这受点惩罚,两个消了气后,此事也就过去了。

谁叫林知意如今住在燕王府,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呢。

更重要的是,没必要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与两个贵女撕破脸。

林知意独自一人,很快就被两个婆子擒住,押到了萧玉芙跟前。

她心里泛起苦笑。

只怕她在这里挨打后,回府后燕王妃还会再罚她一次。

忽然,一张冷峻无情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大庭广众之下,萧玉芙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便吩咐身边的丫鬟:“碧莲,你去打,打到我喊停为止。”

碧莲有祖传的打人手法。

几个巴掌下去,肯定能将林知意这张脸打烂。

“是,姑娘。”碧莲走至林知意跟前。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见世家女当众受罚,饶有兴趣的看着。

他们的目光如刀,全扎在了林知意的身上,她心头涌上一阵阵羞恼,却无法挣扎。

见巴掌扇来,她闭上眼睛,只希望碧莲赶紧打完,让她离开这屈辱之地。

可脸上没感觉到疼痛,反倒听见咻的一声响,脸上似是沾了几滴温热水滴,接着便是碧莲惨叫起来。

林知意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

只见碧莲她左手捂着右手,疼的面容扭曲。

鲜红的血从手指缝滴落。

无论是萧玉芙等人还是店内的客人,此时都反应过来,一片惊慌。

窗户外头有黑龙卫的身影。

随即,一队人大步进店。

他们脚步极稳,身材结实,一看便知武功不差。

“黑龙司办案,不得喧哗!”

叫喊一出,立即就将店内众人震住,他们退到角落里,不仅顿时鸦雀无声,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正值下午,日光正好。

店外,有人踏光而来。

他一身窄袖玄色长袍英气逼人,腰间一条躞蹀带衬得他宽肩窄腰,身量修长。

行走间,腰间左右悬挂着的月白色香囊和玉珏左右轻轻摇摆。

面容虽是俊美无双,一双眼眸却凌厉无比,极具震慑力。

徐岚本就被碧莲右手心的血洞吓着了,现下看到来人,眼瞳紧缩,踉跄着,哆嗦着赶紧躲到了萧玉芙身后。

如今在徐岚眼里,萧洹如同夜罗刹一般,狠辣又残暴。

一个黑龙卫抬来一把交椅。

萧洹大马金刀堪堪坐定,才掀起眸子看了眼那两个愣神的婆子,声音带着压迫:“你们这两个刁奴以下犯上,胆子倒是不小。”

她们猛地回神,急忙松开了林知意,跪下来请罪:“世子饶命,老奴只是听从四姑娘的吩咐行事。”

连同碧莲,也忍着痛意跪下来。

萧玉芙咬了咬下唇,道:“三哥,碧莲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出手干嘛这么重!”

她才是他的亲妹妹!

至于在外头这样下她的面子吗?

萧洹节骨分明的右手正在把玩着暗器:“你的人又怎么了?”

萧玉芙噎了噎,一张脸憋的通红。

店里的客人此时后悔无比,他们只想看戏,怎么黑龙卫这帮煞神就来了呢。

可黑龙卫在门口堵着,他们也不敢挪动脚步离开。

此时,萧洹不冷不热的目光落在林知意身上。

她依旧打扮得素净,细腻如脂的脸上溅上了两滴细小的血珠,如同血红泪痣,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林知意以为他是来给自己撑腰,下意识要起身。

然而,他的声音似是压着怒意,“我叫你起来了吗?”

林知意对上他的眸子,如同冬日寒冰冰冷彻骨,她身体随之一僵,压下了心底凉意继续跪着。

萧玉芙这儿心里又乐得不行。

看来三哥是来找林知意算账的,他阻止碧莲,应该是想自己动手。

萧洹再说:“听人说,我家五妹妹借着我的名头在外横行霸道,连当今郡主都不放眼里?”

昌裕郡主早听说萧洹手段狠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生怕林知意会脱一层皮,便壮着胆子说:“萧世子,此事就是个误会。”

萧玉芙哼了一声:“什么误会,你善良是你的事,可如果三哥今日不严惩她,来日岂不是要给三哥和燕王府闯下更大的祸端?”

林知意直视着萧洹,眼尾泛红:“我从未用三哥的名号欺压他人,是女掌柜空口白凭的污蔑我,刚才我力弱无助才不得已承认。如今三哥来了,就请三哥查明此事,还我一个清白。”

萧洹蹙着眉,看着她那双水润黑眸,心中升起了一股懊恼。

“起来。”他道。

林知意没动,垂着头没看他:“还请三哥先查明此事。”

萧洹的脸色在顷刻间冷得可怕。

“女掌柜何在?”

女掌柜早就跪下了,匍匐在地:“世子大人,是这娘子瞧见了这发簪……”

还未说完,萧洹冷冷打断道:“满嘴谎话,先断她左手,若还不肯说,右手也别留了。”

身侧的一个黑龙卫应了一声,随即拔出腰间的匕首,往女掌柜一步步走去。

女掌柜眼瞳紧缩,身子瑟瑟发抖,下意识朝着徐岚大喊:“徐姑娘,你得救救我呀!”

徐岚咬咬牙,暗骂女掌柜扯她下水。

不过她有两位人证,就算是闹到陛下跟前,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就说:“萧洹,众目睽睽之下,你命人动用私刑,意图屈打成招,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萧洹笑了:“看来你上次还没吸取到教训。女掌柜将你给的那五十两银子埋在地窖,可要我派人挖出来送还给你?”


终于回到银月阁,林知意已是筋疲力尽。

谁知刚绕过屏风,就看见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

他身形挺拔,手长脚长,坐在那儿不显局促,反倒姿态慵懒肆意的把玩着一个月白色的香囊。

林知意不由得想起那锦盒里血淋淋的东西,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萧洹掀起眼皮,冷嗤一声:“刚解了困,你就连装都不装了?”

今日多云不见晨曦,窗关的严实,光线昏暗,他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依旧张扬,令人难以挪开目光。

林知意示意素云先出去。

“看到三哥,就想起那盒血淋淋的礼物,一时吓着罢了。”她着实乏力,干脆挪到床榻上坐着才开口。

“你学过医术,能治外伤,胆子怎么这么小?”萧洹也换了个方向,打量着她,“我还送了一盒给太后,希望她老人家不要吓病才好。”

林知意猛地一惊,脱口而出:“你疯了?就算你再想获得陛下的信任,行事也不该如此嚣张鲁莽。”

薛姑姑提起太后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过来了。

原来自己是激怒徐岚的一颗棋子。

看着他手里玩弄着的香囊,她更觉得自己是个跳梁小丑。

“你倒是不笨。”萧洹一双锐利眼眸紧盯着她,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你是担心我,还是怕自己受了牵连?”

林知意深呼吸一口气,心里慢慢涌上怒火:“这有区别吗?你借着我算计徐岚,外人或许以为我是无辜受累的,可太后和徐家人会这么想吗?”

还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他果然是恨极了她,折断她所有生路,让她必须屈辱的依附他活着。

萧洹却道:“你还怨上我了?你说你吃醋,我才使计断了太后赐婚的念头。”

林知意愣了愣,不由得想起昨晚说过的话,一股羞恼随即涌上脑门。

她双颊通红,连耳垂都似乎要滴出血来。

但这股羞恼很快就压下去了。

皇帝已到中年,却迟迟未立下太子。

几个皇子亲王因此斗的不可开交,而八皇子不过三岁,最为年幼,所以太后才如此着急,想借着婚事与萧洹捆绑在一起。

萧洹显然是不想与徐家站在一处,受太后的摆布,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她是傻子才会信他这些话。

他胡言乱语,她也不甘示弱,朝着他展颜一笑,眉眼弯弯:“我上辈子肯定积了不少德,才能遇到三哥这么好的人。”

心里却想着,她明明是上辈子干了不少坏事,才来到这燕王府。

这一家子做娘的阴狠无情,做儿子的暴戾冷酷,做女儿的嚣张骄蛮,她着实是待够了。

她得想个万全之策,带着素云离开燕王府这个火坑。

萧洹笑了出声,虽知道她是假意迎合,但心情就是舒爽了不少。

他放下香囊,走至床榻跟前,阴沉的身影完全将她覆盖,伸手解开她披风带子。

她忙慌抓住他的手:“三哥,我发着高热,不方便服侍你。”

他若有点良心,就去找别的女子。

听雨轩又不是没有婢女。

萧洹瞪了她一眼,“你当我是什么?只会发.情的狗?”

林知意烧得脑子昏沉,才看清他拿出了一个白玉罐子。

“三哥公务繁忙,让素云……”

萧洹显然不悦,将她摁在床褥上,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颔。

不等她反应过来,嘴上便有疼痛传来。

舌尖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林知意瞪大眼睛,一时间忘了收住脾气:“你还说你不是狗?”

都咬出血来了!

萧洹挑挑眉,还想咬第二口。

林知意哪有力气去推开他,只好服软:“那就劳烦三哥了。”

“叫三郎。”他纠正她。

“……”林知意闭上眼睛,当自己耳朵聋了。

可如此一来,触觉的感官就更厉害了。

他指腹带着薄茧,微微冰凉,刚碰触她的时候,那奇异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知意怕他又让自己叫三郎,继续装耳聋。

只不过他的动作随后轻了许多,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药膏抹在身上,传来一丝丝的凉意,顿时就不痒了。

她早已身心疲倦,没多久就扛不住睡了过去。

可这一觉睡得不算安稳,在睡梦中,她一直觉得有个火炉紧贴着自己,她热得浑身冒汗,黏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萧洹早不见踪影。

高热退了,寝衣干干爽爽。

脑袋还有些昏沉,她扶着架子床刚坐起身,素云就进来了。

“姑娘。”素云脸上有惊讶之色,“太后竟然给表姑娘和城阳侯赐婚了!”


起身之时,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姑娘回床上歇歇吧,可别再发高热才好。”素云担忧不已。

“躺了几日,不想再躺了。”林知意缓了缓,已是好多了。

“那姑娘再吃点?”

林知意轻轻摇头:“我大病初愈,不能吃的太多,不然会伤了脾胃。”

她让两个丫鬟一同坐下,“这几日你们照顾我都辛苦了,坐下来吃点吧。”

这都是慈安堂的小厨房用了好食材做的,素菜鲜嫩可口,鸽子汤更是口齿留香。

她们银月阁很少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夏荷咬咬牙,有些不甘心问道:“姑娘,王妃都开口给你一个名分了,为何你不答应?还要与世子撇清干系?”

知道姑娘与世子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之时,她心里暗暗高兴了许久,以为自己终于能跟着主子过上好日子了。

谁知,世子并没纳姑娘的意思。

如今看见姑娘错失这么好的机会,她已是心如刀割。

素云皱着眉,呵斥道:“姑娘如何说话做事,需要你来教吗?”

夏荷身子缩了缩,惶惶不安:“奴婢……奴婢多嘴了。”

林知意神色淡淡的,慢声解释道,“王妃只是试探我,我一旦应了,就是中了她的算。”

夏荷犹豫了下才道:“奴婢知道王妃只是来试探,若世子真的在王妃面前挑明了,估计昨晚就将姑娘接去听雨轩了。奴婢只是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若陛下赐婚,姑娘成了世子夫人,日后还有谁敢低看姑娘。”

林知意笑了笑:“你年岁不大,心思倒是不小。”

夏荷窘迫,抿抿嘴:“奴婢是有私心,但奴婢更多的是为姑娘着想。”

“你既清楚我与三哥的关系,你直接去王妃那儿告发,必定能谋到一个好前程。”林知意道。

夏荷变了脸色,忙的摇头:“奴婢怎敢!”

她若去告发,只怕是有钱没命花!

林知意眸光冷了下来:“所以你很清楚他的手段,可你却让我不顾性命去争一个名分?”

说到最后,她顿了顿,盯着夏荷:“就连你和素云,也是死路一条。”

夏荷身子瑟瑟发抖,连坐也坐不稳了,直接跌跪在地上。

“可世子……世子爱重姑娘……”她咽了咽口水,“世子照顾了姑娘一夜,不许奴婢和素云姐姐插手,姑娘要是去搏一搏,未必就不能……”

林知意怔了怔,转头看向素云。

素云点点头。

这会儿,林知意倒摸不透萧洹的心思了。

不让自己请大夫,反倒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也不知道说他无情还是有义才好。

她压下了心里的疑虑,道:“他们母子已经撕破脸,王妃只是想利用我去打击他,宫里有太后在,必定会顺势做大文章,到时候别说他的官职了,就连他的世子之位都未必能保得住。你猜世子会不会承认?”

届时,王妃又会说她贪图富贵,满口污蔑,外头的流言便不攻自破。

总而言之,若她真的利欲熏心答应下来,那就离死不远了。

自己昨晚向萧洹求助,彻底被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相当于刀子日日架在脖子上,她眉宇间透出一股疲倦和心烦。

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在林家的时候呢。

夏荷一阵心惊:“是奴婢想得简单了。”

爱美人不要江山这种事,只会出现在话本子里。

若世子真的那么在意姑娘,早就派人请大夫过来了。

素云却担忧道:“若王妃真将姑娘嫁给赵家公子可如何是好?”


徐国公怔了又怔。

燕王妃倒是想明白了,眼睛一亮:“太后,述职的日子早已定下,该使什么法子?”

“那就让蕙兰病一场,需要办喜事冲喜。”

蕙兰是国公夫人的闺名。

徐家嫡子早就和萧玉芙定下亲事,将婚期提前也没什么。

如今边境安定,燕王劳苦功高,回京参加女儿的婚礼,陛下又怎会拒绝。

“还是太后英明。”燕王妃笑道。

太后乏了,让他们退下。

徐国公还是不太懂,在出宫的途中问燕王妃:“太后究竟有何打算?”

“兄长忘了?”燕王妃语气不太好,“当初若不是我使了手段,嫁给王爷的就是程悠。”

程悠正是林知意的母亲。

燕王认林知意做义女,将她接入王府,说好听点是报恩,说难听点是难忘旧情!

特别林知意越长越像程悠,燕王妃更是厌恶。

徐国公沉吟片刻:“太后这是想将他们的事告知王爷?让王爷大怒?”

燕王妃勾了勾嘴角,“正是。”

徐国公却道:“既是旧情人的女儿,王爷又怎会让此事宣扬出去?他肯定会遮掩下此事,还会将林知意许配给萧洹。”

燕王妃深以为然。

所以她当日在怀疑林知意的时候,才想着先斩后奏把人打死。

毕竟那会她还未与儿子撕破脸。

就算她做主让林知意做妾,她家王爷回京后也能把人扶正做世子夫人。

刚得了太后的提醒,她心中已有了计较,说道:“若是别家卷了进来,此事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捅破,陛下和王爷都遮掩不住了。”

徐国公笑了出声,觉得此事已经十拿九稳了:“这得有大闹多大呀。”

徐家可以自断臂膀,韬光养晦,但萧洹一直记恨着当年之事,只要他还掌管着黑龙司,他们徐家就岌岌可危。

必须借助此事,让萧洹再无翻身之日!

——

没两日,就传出萧玉芙和徐家嫡子婚事提前的消息。

王府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

但夏日的衣裙,绣房竟然按时送来。

就连首饰等物也没有落下。

不仅时新,价格也不便宜。

素云和夏荷都很惊讶,这算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林知意看久了医书,眼睛有些酸涩,便看了看窗外的景色,说道:“燕王要回来了。”

素云有些惊奇:“真的?!按道理,王爷得半年后才能回京述职的。”

边境的武将除了三年一度的回京述职,其余时间皆是无召不得回。

否则就按谋逆论罪。

林知意道:“四姐姐的婚事提前,太后和徐国公自会到陛下面前求一个恩典,好让燕王能回京送嫡女出嫁。”

她摁下心底的激动。

她抱着一试的心理去冒险,没想到萧洹却将徐家安插在黑龙司的钉子拔出,反倒促成了此事。

她赌赢了。

只要燕王回京,她不怕摆脱不了萧洹。

可同样的,他也会有所防备。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他。

先前买的制香材料一直放在库房里,她让素云拿出来,开始制香。

除了驱蚊的,她还配了两份熏衣的,与他常用的雪松香的味道很接近,但后调又略微不同。

天色一黑,她便拿着香料送去听雨轩。

萧洹并不在。

灵香大概去忙活别的,只有海棠这个一等丫鬟在正屋里。

“五姑娘怎么来了?”海棠虽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林知意见惯了她这幅样子,便说明来意。

海棠知道这是世子想要的东西,并不敢耍什么手段。


一句话定生死。

徐岚面容一僵,身子忽的一软,跌倒在地。

谁知萧洹还不放过她,他的手指在交椅扶手一敲,冰冷下令:“徐姑娘还未学会谨言慎行,把女掌柜的舌头割下来,好让她牢牢记住。”

黑龙卫领命,直接拖着女掌柜到了角落里。

几声惨叫后,女掌柜倒地,鲜血淋漓的舌头也送到了徐岚跟前。

徐岚面色青白,直接昏了过去。

连带着萧玉淑也身子发颤,埋着头不敢看那些血腥一眼。

萧洹以雷霆手段办完了案子,还命人把徐岚直接送回徐国公府。

“三哥!”

萧玉芙挡在萧洹跟前。

萧洹抬抬手,黑龙卫明白过来,将众人疏散。

店内除了几个黑龙卫,只剩他们兄妹二人。

萧玉芙心中怨恨:“三哥,你这是想逼死表姐!你至于如此记仇吗?”

“她若安安分分,我也揪不到她错处。”萧洹漫不经心说着,“她还有用,你的好舅舅是不会打死她的。”

他懒得废话,再吩咐道:“封店半年。”

萧玉芙瞪大眼睛,“三哥,你应该知道这家店背后的东家是谁吧?你怎么能下令封店?”

还半年之久!

珍宝阁实则是徐家的产业,只是徐家人安排心腹打理,就算是在朝中也没几个人知晓。

所以徐岚才能轻而易举让女掌柜办事。

“你以为我闲得慌?”萧洹瞥了她一眼,“这么小的一件案子,值得我亲自来?”

萧玉芙心头涌上一阵阵恶寒和惧意:“你……你还是我三哥吗?你怎的如此无情?你也是半个徐家人啊,为了权势,你是一点亲情都不念了?”

她印象里的三哥,并不是这样的。

徐家有太后坐镇,再加上她父王的兵马,八皇子要成为太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三哥却处处与徐家作对,横生枝节!

萧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是她让你来劝的?”

这个她,自然是燕王妃。

萧玉芙撇撇嘴,“不只是母妃,我也想劝你。三哥,我早就与庭安哥哥定亲,再过半年就要嫁入徐国公府了,我是你的亲妹妹,你这是置我于何地?”

她满腔委屈,目光怨恨。

萧洹道:“放心,来日徐家满门抄斩,我会保下你这个亲妹妹的性命。”

萧玉芙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已见萧洹出了门。

店铺前头停着一辆黑木豪华马车。

近侍常衡拦着林知意,面无表情:“五姑娘,请上车。”

林知意面色还有些苍白,“素云还未回来,我想再逛逛,等一等她。”

她怎么可能当着众人的面上萧洹的马车。

恰好,萧洹从店里走出,闻言脸色冷了几分:“她人在黑龙司官署,你等不到她。”

“什么?”林知意的心猛地被揪了起来,险些乱了心神。

她握了握拳头,冷静下来,才问:“她怎么被抓到黑龙司去了?”

萧洹没回答,懒得看她一眼,踩着木凳子上了马车。

林知意心里惦记着素云,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跟着他一道上车。

马车宽敞,座椅上铺着锦布软垫,中央还有一固定的紫檀小几,上面摆放着瓜果、食盒和熏炉,以及一套紫砂茶具。

昏暗之中,坐在最里面的萧洹一双黑眸冷光闪烁,直直的看着林知意。

“过来。”

林知意刚在左侧坐定,听见这两个字,便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冲上来,蔓延至全身。

她压低了声音:“三哥,我们在外头……”

“过来。”萧洹道,“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他眸中似是浮起了杀意。

林知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蓦然间凝固在一起,她深呼吸了几息,才挪着僵硬的身子往萧洹靠近。

她慢慢吞吞的,他眉宇间多了一丝不耐,直接伸手将她扯了过来。

眼中,没有情欲。

只有无尽的冰冷,如同万年不化的冰雪。

“想离开京城?”萧洹的大手掐住她的下颔,迫使她直视着自己。

林知意疼得直皱眉头,一脸惊愕:“三哥这是什么意思?素云究竟惹了什么事?”

心里,已是翻起了千层巨浪。

他的俊颜近在咫尺,薄唇微启:“你不知道?”

林知意忍痛:“不知道。”

他的戾气收敛了些许,松开了她:“你让她去买什么?”

林知意顿了顿,才回答道:“制香材料。”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萧洹道,“若还不说实话,她今日必死无疑。”

林知意看着他,一字一句说:“我只让她去买制香的材料。她究竟犯了什么罪,还请三哥告知。”

萧洹见她镇定,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黑龙司早盯上了一家香料铺子,那家铺子表面是卖香料的,实际上却是帮见不得光的人伪造路引文书。也真是巧了,那么多香料铺子她不去,非去这一家,所以连她一块抓了。”

林知意的心一沉,直喊倒霉。

难怪他在珍宝阁的时候会是一身怒气,一开始没让她起身。

幸好素云今日是去看看那铺子的情况,身上只带着买香料的银子。

大雍百姓想离开户籍地,就得去官府申请路引文书。

若是没有路引,一律当成流民抓拿收押,贬为奴籍。

伪造一张假的路引文书至少要上百两,萧洹拿不到证据,却又生了疑心,所以才来逼问她,看她的反应。

“竟是如此?”她眨眨眼,抓住了萧洹的手腕,面上有几分伤心,“所以三哥是怀疑我想买假的身份路引离开京城?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萧洹抽回了自己的手。

显然不信任她。

他冷声道:“你惯会花言巧语,你的话有几分可信?”

林知意来了气:“我一个内宅女子,怎会知道那香料铺子私底下是干这个的?”

她挪了挪位置,离他远远的,又说:“我先前就叫门房的小厮打听哪里有茶芜香籽卖,是他说这一家会进这种西域货,我才叫素云去的。”

萧洹神色不虞,蛮横的将她拽了回来。

他抬手,擦去了她脸上那两滴血,眸光越发深邃深沉。

似乎下一瞬,这只手就要扼在她的喉咙上。

林知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你若不信,大可传他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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