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聆夏江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叶聆夏江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叶聆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嬷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我的衣着,嘱咐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不好回话的,就冲那人笑笑,万万不可与人起了争执。我连连点了好几下头。皓月当空,皇城内灯火辉煌,乐声悠扬,一派祥和瑞气。江译虽说会带着我,但宫宴刚开始时,我还是得与女宾们在一处。静月长公主是江译的亲姑母,亦是席上地位最高的人。她让我坐在她身边。她面容亲切,给我介绍另一边容貌秀美的女子:这是我的女儿乐舒,往后你们见面的时候还多,年纪也相当,可以玩儿到一处去。我微微笑着,冲乐舒点头。杨嬷嬷给我提过她,自小便爱跟着江译,如今也未曾订下婚约,估计是在等着江译松口就嫁入东宫。我不动声色地抿一口茶水。这乐舒郡主估计恨我恨得牙痒痒,哪里还能玩到一起?宴席开始后,男女席之间渐渐有了人来往。凌明...
《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叶聆夏江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杨嬷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我的衣着,嘱咐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不好回话的,就冲那人笑笑,万万不可与人起了争执。
我连连点了好几下头。
皓月当空,皇城内灯火辉煌,乐声悠扬,一派祥和瑞气。
江译虽说会带着我,但宫宴刚开始时,我还是得与女宾们在一处。
静月长公主是江译的亲姑母,亦是席上地位最高的人。
她让我坐在她身边。
她面容亲切,给我介绍另一边容貌秀美的女子:这是我的女儿乐舒,往后你们见面的时候还多,年纪也相当,可以玩儿到一处去。
我微微笑着,冲乐舒点头。
杨嬷嬷给我提过她,自小便爱跟着江译,如今也未曾订下婚约,估计是在等着江译松口就嫁入东宫。
我不动声色地抿一口茶水。
这乐舒郡主估计恨我恨得牙痒痒,哪里还能玩到一起?
宴席开始后,男女席之间渐渐有了人来往。
凌明不知何时来到这边:陛下那边宣叶姑娘过去。
男宾这边的座位比起女宾要宽敞得多。
皇帝和太子在二层的小阁楼上,大臣们则皆在下头。
我记着杨嬷嬷教的,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民女叶聆夏拜见陛下。
皇帝说了句免礼,声音虽威严,但也带着些笑意。
我站起身时,江译已站在我身边。
他似乎也有些紧张:父皇,这是儿臣先前和您提的,在江南时于儿臣有救命之恩的叶聆夏。
我低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表情。
他似乎笑了两声,说:叶姑娘秀外慧中,太子能遇上你,也是幸事一件。
行了,朕也算见过了,你们就回去等圣旨吧。
我的脑袋里嗡嗡地响,双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跪下谢恩?
皇帝见我这呆愣的样子,乐了:你可是以为朕要为难你们一番?
我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去:民女不敢。
皇帝笑了,他解释道:朕若是不封你为太子妃,朕这唯一的儿子可就要终身不娶了。
江译也跪下了,他朗声:儿臣谢父皇隆恩。
嗯,带着你媳妇儿下去吧,朕看她都吓傻了。
回东宫的马车上,我还是忍不住确认:皇上说的,真是我想的意思吗?
江译捏了捏我的脸:是的,太子妃娘娘。
回过神来,我又有些懊恼: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为何这么说?
陛下也没说什么重话,我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译轻笑一声:父皇是真龙天子,气势自是威严些,有些进士第一次进殿还吓得站都站不稳。
我放下心,又问他,那乐舒郡主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译眉头一皱:乐舒?
我点头:嗯。
我与她并不相熟,江译神色认真,怎么突然说起她?
我把下人中的传言和长公主的话告诉他。
儿时乐舒曾借宿母后宫中一段时间,可能下人们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了。
他解释得清楚,我与乐舒并无任何私情,也未与她私下见过面。
我扬着下巴哼一声,算是暂且接受了他的解释。
中秋宴后,大瑞民间传起一段佳话。
太子下江南巡察之时,遭遇反贼袭击,命悬一线,幸得一民女相救。
两人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这民女不日即将被册封为太子妃。
这姑娘真是命好,这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看太子才是命好呢,差点儿就死了,幸好有仙女下凡救他一命。
……世人议论纷纷,皇城大殿内,大太监正宣读着圣旨:……自古帝王之治,皆以家齐国安为本,而太子者,国之储君,承祧继统,责任至重。
今有佳丽叶氏,才德兼备,温婉淑慎,端庄贤良,深得太子之心与朕之嘉许。
兹特册封叶氏为太子妃,掌理东宫内事,辅佐太子。
望恪守妇道,勤勉不怠,共筑家和万事兴。
一切典礼,交由礼部筹备,务必隆重庄严,彰显皇家威仪。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
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
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
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
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
我喊他:夫君。
嗯。
夫君。
做什么?
他声音冷冷。
我撅嘴,上前几步,快要贴到他身上:夫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赘婿都是怎么做的?
烦请赐教。
少年垂眸看我,长睫轻颤。
我抬手抚上他衣襟上绣的缠枝花:旁人的赘婿可都是要帮家里洗衣做饭、洒扫劈柴的。
不过……我抬眼看他,夫君长得如此好看,玉树临风,肤如凝脂,我可舍不得。
江译亦看着我,面色平静,对我的话未做半分反应。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在梳妆台前坐下:你给我梳个头吧。
他指着我家吃饭,让他伺候伺候我,也不算委屈了他吧?
铜镜里映着我和他的身影。
江译停在我身后,俯身拿起桌上的木梳,却又定在那里,似是有些不愿,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不爽极了,故意刺他:怎么?
都做赘婿了,还舍不下这点儿身段?
他沉默片刻,轻柔地拎起一撮我的头发,低声道:不是。
江译的动作很生疏,尽管已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撤下我几根头发。
我问:你从没给人梳过头吗?
看他的模样,家道中落前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八岁的年纪,应当已经娶过妻,至少也订了亲。
我不介意,只要他安安分分地伺候好我。
可他却说:家中管教得严,我不曾与旁的女子有过深交。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故作平静地嗯一声。
就这样,他领下了替我通发的差事。
绾发的手法太难,我有梳头丫鬟,不敢交给他。
成婚的第二个月,我发现江译常常翻看我房中的书籍。
我问他:你是不是读过很多书?
当下世代多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真理,有点儿家底的公子哥,都是要读书上学堂的。
他似是忆起往昔,平静声音中带着些涩意:儿时母亲总盯着我做功课,后来长大一些,她便时时叮嘱我要听先生的教导,不可自傲。
那时我们已经熟悉许多,看着他黯然的神色,我不再追问,只想法子让他高兴。
看!
我打开家里的书房门,这些都是我阿娘和大哥的书。
我爹是个一身铜臭的商贾,外祖却曾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我娘在世时也很爱读书。
我骄傲地说:以后这间书房就是你的了!
大哥上学堂后,便有了自己的书房,鲜少再到这边来。
江译盯着我,眸中带着些温柔笑意。
他俯身将我拉入怀中:夫人待我真好。
我抱着他劲瘦的腰,很是得意:怎么样?
做我的夫君是不是很幸福?
江译虽得了书房,但还是更爱窝在我们的小院儿里。
我无聊得紧之时,也会缠着他给我讲讲书上的故事。
他看的大多是正史,书中用词晦涩难懂,但用他清冽的声音简单地换个词句说出来,故事也变得有趣了许多。
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我听完了三册史书。
与大哥一同吃饭时,我狠狠地得瑟一番。
大哥夸奖江译:我这小妹,自小就不爱看书,一看见字儿就开始打盹,你倒是个有法子的。
江译在家人面前一贯是谦逊有礼的样子:夏娘本就是聪慧伶俐的,若是在给你讲书的时候再顺带着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她很容易就能领悟书中深意。
我在旁边咬着筷子笑,脑子里却浮上些羞人场景。
全身骨头好似都酥软了。
我亲爹给我买了个赘婿。
成婚三月,我把他当成仆人使唤。
一群官兵却突然冲进家中,朝着我那赘婿跪了一地,将他接上了那华贵的锦车。
原来他竟是当朝太子。
后娘幸灾乐祸,等着看我笑话。
可次日,尖声细嗓的大太监又跪在了我面前: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迎太子妃回宫。
……我爹给我买了个赘婿。
他名叫江译。
成婚三月,我把他当成仆人使唤。
这天,我不过是午后小寐一会儿,我再醒来,叶家的大门前就聚集了上百号人。
我迷迷糊糊地挤进人群里,问我爹:这是怎么了?
我爹一脸的紧张:我哪儿知道!
这大官儿莫名其妙地就带着人来了,也不说话,我也不敢上去问啊。
话音刚落,那为首的紫袍大官儿就开了口:叨扰贵府清宁,请问叶家二小姐叶聆夏与夫婿是否在此?
我走上前:我是叶聆夏,大人有何事?
我紧张得手心满是汗,这么大阵仗,天知道是福是祸啊?!
难不成,我那赘婿是个通缉逃犯?
大官儿微微一笑:可否烦请贵府郎君拨冗移步,赐见一面?
我爹朝我使个眼色。
我侧身吩咐丫鬟:去把阿译叫出来。
半个时辰后,我的赘婿夫君江译走了。
他在一群紫袍高官的簇拥下,乘着那架雍容华贵的马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时辰前,他尚坐在我身边,细致入微地为我剔除鱼骨;两个时辰前,他捧着莲蓬,亲自为我剥莲子;三个时辰前,我们相依于同榻之上,交颈而眠。
或许,该改个称呼了,他不叫江译。
我该尊称他为,大瑞的太子殿下——江珣真。
而我,只是江南一户普通商贾之家的寻常小姐。
我与他二人之间,云泥之别。
说起我跟他的缘起,还得追溯到三个月前。
那时我爹的娘子——就是我的后娘,病得卧床不起。
大夫一批批地来,又一无所获地离开。
愣是没诊出来后娘患的是何种病症。
后娘日日缠绵病榻,一张美貌的脸日益苍白,不过丰腴的身姿倒是没有清瘦。
正当我爹心急如焚之时,后娘身边的丫鬟扑通跪倒在地:老爷,奴婢知道说这话欠妥当,但夫人这样子,真像是我们老家人说的……被脏东西缠上身了啊!
我很无语,但谁让我那爹爱美妻如命,忙不迭地就让丫鬟去请了所谓大师。
大师掐指一算,我和后娘八字不合,继续住在一个屋檐之下,后娘马上就会一命呜呼。
鄙人的建议是,大师捋着他花白的长胡子,将二小姐送至南弶寺中吃斋修行三年,可破此局。
我和大哥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的无语一览无余。
大哥上前一步:父亲,儿子认为,鬼神之事不可信啊。
后娘的丫鬟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大少爷,奴婢知道您非夫人亲生,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大少爷!
事已至此,我爹是不能不信了,但至少还算是有点良心,又让大哥去请了另一位大师。
大哥找来的大师二号又掐指一算:贫道看着,这事儿也不难办,只需家中办些喜事儿,给大娘子冲冲喜。
正经喜事儿难办,但若要糊弄,一日之间即可完成。
我爹带着我去找了人牙子,豪爽地指着并排站的一群男人说:乖囡囡,看上哪个,爹给你买回去当相公!
一群衣衫褴褛的人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江译。
少年身形瘦削,面色苍白,但也掩不住凌乱发丝下的剑眉星目。
反正已躲不开这亲事,倒不如挑个合我心意的。
我与江译圆房后,他又多领了个服侍我洗漱的差事。
夜里,他一桶桶地将热水拎入房中。
替我擦干身子、烘干头发后,他会把我抱进拔步床,再去把自己洗干净。
我常央着他给我讲故事。
沐浴过的少年肤白唇红,一本正经拿着书册的样子很是诱人。
我故意贴在他身上,用柔软蹭他的胸腹。
他要放下书册时,我再将他拦住,要他讲完故事。
先生教书育人,怎可把讲了一半的课给扔下?
我趴在他胸口,故作无辜地问。
等他讲完故事,火气也正熊熊燃烧着。
江译会贴在我耳边,一边用力,一边要我复述他的故事。
我讲不出时,他还会更深地质问:先生的课,小姐怎不好好听?
嗯?
我脑袋发昏,心痴意醉。
成婚的第三个月,夜里,我躺着让他用软布细细擦拭。
他伸手来抱我时,我侧身打开床头的匣子,从里面取出了锦袋。
我将袋子攥在手中,躺回他怀里,问他:阿译,你做我的赘婿,有没有觉得委屈?
男子大多以入赘为耻,赘婿在一群郎子之间,甚至还可能会被排挤。
他若是不愿做我的夫婿,我便不把这锦袋给他。
阿娘说了,要留给与我真心相爱、执手一生之人。
以他的头脑,若是有朝一日想走,我留不住他。
他抚上我的脸,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声音微哑:这几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我心口倏然一紧,按住他的手:我使唤你,让你梳头、端洗脚水,你不怨我?
还有后娘和她身边那几个嬷嬷,常常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可你也会为我下厨、绣帕子,夫妻之间相互照顾,本就是应该,我很乐意被你使唤。
他声音低而柔软,旁人欺负我时,你还会为我出头,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母亲之外的人保护。
只要你不厌弃我,你我二人便永远是夫妻。
我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长发垂落,能挡住他的视线,挡住我眼中快要落下的泪水。
我打开锦袋,拿出里面的物件。
这是一对玉佩,是阿娘留下的。
我左手攥着半边,把另外半边伸到他面前:给你。
江译接过玉佩,也坐起来,问我这是什么。
我故作轻松:我娘给我的,她说若是夫婿对我好,那便分他一半。
看他仔细打量玉佩的样子,我开口强调:很贵的!
上千两银子买的!
他笑了,牵起我的手:多谢夫人。
我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他说他会。
我要他发誓。
他看着我的眼睛,开口:我江译此生,只愿与叶聆夏携手共度,若心生二意,必遭天谴雷劈,子孙断绝,暴尸荒野。
我满意了,亲一口他的唇。
他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我问:你可要我也发个誓言?
他将脑袋埋在我肩上,声音有些发闷:不用。
过了几秒,他又开口:我只要你信我。
如何信你?
他将我抱得更紧:不管发生什么,相信我爱你。
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小院。
推开房门,他今日剥的莲子还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两个莲蓬。
软榻上有个本要做成香囊的、绣了一半的布,图案是一丛竹子和一个江字,是我答应赠他的礼物。
叶聆夏的赘婿江译。
大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江珣真。
怎么会是同一人?
我在榻上坐下,拿起剪子把那布剪得稀碎。
骗子,骗子……说什么只愿与我相伴一生,都是哄人的谎话!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就哗哗地往下淌。
终是忍不住,我放声大哭起来。
几个丫鬟围在我身边,却也不敢说话,只替我擦着眼泪。
夜里,大哥为我端来了饭菜。
我还歪在软榻上,怔怔地看着灯台上跳动的烛光。
他看着我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我出去打听了,那位是四月前到江南巡察政事,三月前回京,现在看来,估计是在江南遭了暗算才流落至人牙子处,当初说的回京不过是为了不引起惊慌罢了。
我眼中又涌上酸意,抽了抽鼻子。
大哥在我身侧坐下,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呢。
这家中的大部分人应当都是这样以为的,毕竟妻子伺候丈夫常见,像江译这般伺候我,在他们看来已是低声下气之举。
这世道,向来高高捧着男子的付出。
我没有辩驳,只说:他还没有把娘的玉佩还给我……大哥还没说话,门外就传来一道尖刻的声音:姐姐,我来看你了,你可还伤心?
是后娘所生的妹妹。
这个时候她来这儿,必然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朝大哥使了个眼色,他拍拍我的肩头,起身出去。
夏儿刚睡下,你莫要去吵她了。
姐姐竟如此伤心,晚饭都吃不下了?
我早就说,姐姐不如去寺里礼佛,现在招婿招个大麻烦……我又是难过,又是气愤。
我早该知道的,不该相信男人的话。
爹当年也与娘海誓山盟,还不是娘走了不到半年就抬了后娘进府?
我恨恨地把那两个莲蓬扔到地上,踩了好几脚。
次日醒来,我让丫鬟把江译的东西都收拾出来,找个地方烧掉。
丫鬟捧着绣工精致的外衣犹豫,我蔫蔫开口:我还觉得给他买了好衣服,现在想来,竟是辱没了他。
见我这副模样,丫鬟也不再说什么,捧着东西出去了。
院外似乎又传来些动静,似是有人往这边走。
我冷笑一声,猜测是我那后娘过来了。
昨日没让她看成笑话,她定然是不会罢休的。
我正打算迎战,却见竟是大哥跑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小妹,快,快去前院,去大门,大门那边。
我虚扶住他的手臂,询问是出了什么事儿。
大哥摇摇头,只打量一遍我的衣着,就拉着我出了院子。
家门口热闹得如昨日一般,后娘和妹妹站在门边,皆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没搭理她们,径直走到门前。
门前站着的生面孔穿着紫袍,但又不是昨日官员的那种官袍。
那人抢在我之前开口,他笑吟吟地问:姑娘可是叶府大千金叶聆夏?
我点头:您有何事?
他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突然跪在地上,提高了声音: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迎太子妃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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