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夏月池文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与你情深难白头全文》,由网络作家“柳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为了陪她应酬,池文泽就开始练酒量,他说喝酒的事就让他来,她负责谈合作就行了,他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在他的陪伴下她重振了柳家。曾经她以为池文泽是上天送给她的天使,可现在她才知道天使的外表下,那颗心有多毒。想到池文泽对文卓做过的事,柳夏月刚刚有些柔软地心,又变得坚硬起来。池文泽一会功夫就喝了十几杯烈酒,大量的酒液涌入空荡荡的胃中,针扎般的刺痛遍布整个胃部。他控制不住地扶着沙发吐了起来,周围的人立即散开,对他露出满脸嫌弃。“真是恶心,不能喝还逞能!”“我这身衣服可是今年的新款,花了我十八万,现在全被她毁了。”池文卓捂着鼻子退到柳夏月身旁,挽住她的胳膊说池文卓道:“月月,小泽也不是故意毁了大家的聚会的,你别责怪他……”池文泽整个人站立不...
《与你情深难白头全文》精彩片段
后来为了陪她应酬,池文泽就开始练酒量,他说喝酒的事就让他来,她负责谈合作就行了,他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在他的陪伴下她重振了柳家。
曾经她以为池文泽是上天送给她的天使,可现在她才知道天使的外表下,那颗心有多毒。
想到池文泽对文卓做过的事,柳夏月刚刚有些柔软地心,又变得坚硬起来。
池文泽一会功夫就喝了十几杯烈酒,大量的酒液涌入空荡荡的胃中,针扎般的刺痛遍布整个胃部。
他控制不住地扶着沙发吐了起来,周围的人立即散开,对他露出满脸嫌弃。
“真是恶心,不能喝还逞能!”
“我这身衣服可是今年的新款,花了我十八万,现在全被她毁了。”
池文卓捂着鼻子退到柳夏月身旁,挽住她的胳膊说池文卓道:“月月,小泽也不是故意毁了大家的聚会的,你别责怪他……”池文泽整个人站立不稳,尝到喉间一股腥甜,在看到那抹鲜红的血液后,整个人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彻底晕过去之前,他仿佛看到柳夏月推开池文卓,焦急地向她冲了过来。
是幻觉吧,从池文卓回来,他在柳夏月心中连站的位置都没有,她怎么可能还会在乎他呢!
再次恢复意识,池文泽眼睛还没睁开,便听见池文卓的懊悔的声音传入耳中。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小泽喝酒的。
可我只是想让他喝两杯活跃一下气氛,谁知道他竟然……”母亲宁雅琴抬手将池文卓搂入怀中,安慰道:“文卓,这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非要逞能喝那么多酒,如今胃出血,也只能怪他自己。”
果然,池文泽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幕母慈子孝的画面。
宁雅琴见到他醒了过来,立即开口责备,“池文泽,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文卓为你整整担心了一夜。”
父亲池重舟恶狠狠的说道:“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为什么还非要逞能,胃出血也是你活该!”
伤人的话就像是刀子,能把人捅得遍体鳞伤。
池文泽在原来的世界父母早逝,是哥哥辛辛苦苦将他养大,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父母的爱。
本以为来到这个世界能够弥补这个遗憾,之前他跟池父池母相处的也算温情。
可池文卓一回来就抢走了他的全部,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
池文泽声音虚弱地开口,“究竟谁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
“当初池文卓不顾池家的名声逃婚时,你们恨得咬牙切齿,大骂他没良心,如今他才回来多久,你们就把曾经的恨意给忘了。”
面对柳夏月时因为有系统的羁绊,他不能违背她的意思。
可面对别人时,池文泽不想让自己还那么憋屈。
可没想到宁雅琴和池重舟听了这话后更加气愤,宁雅琴道:“你还有脸提文卓逃婚的事,要不是……”池文卓拉住了宁雅琴的胳膊,声音委屈地说:“妈,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后就让我和弟弟一起好好孝顺你和爸。”
宁雅琴心疼地看了池文卓一眼,“好孩子,委屈你了。”
池重舟也说道:“文卓,等回去我就把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你,当做是给你的补偿。”
宁雅琴和池重舟的话,在池文泽听来简直是可笑极了。
明明是池文卓灌他酒,害他胃出血,现在他们竟然来责怪他。
池文卓脸上闪过得意,但还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只要还能陪在爸妈身边,我怎么样都不算委屈。”
之后池文卓便以叫医生的借口,把宁雅琴池重舟支走了。
他们走后,池文卓立即换了一副面孔,走到池文泽的床边。
柳夏月轻嗤一声,“招摇撞骗的老和尚,满口胡言。”
虽然她也万般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池文泽死了,现在尸体还在她打造的冰屋里。
又怎么会还尚在人世?
若是以前她定要好好修理这招摇撞骗的老和尚,可现在她赶着回去见小泽。
她不能让他等她太久。
柳夏月转身就要离去。
老和尚道:“施主可曾听过借尸还魂?”
只这一句话,柳夏月的脚步停住。
转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希望,“小泽真的没死?”
老和尚继续说道:“池施主于世间尘缘未了,当然活着。”
柳夏月态度虔诚很多,哪怕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不想放弃。
“求圣僧指点,我该怎么样,才能见到他?”
已经从老和尚变成圣僧的系统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故作神秘地说道:“三天后,施主再登灵佑寺,定会看到想见的人。”
“好,就三天,若真如圣僧所言,以后柳氏集团每年都会为灵佑寺捐赠八千万的香油钱,但若是你诓骗于我……”那这个灵佑寺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柳夏月走后,系统卸下身上的伪装,瘫坐在椅子上。
“真是个难伺候的主。”
当初柳文卓逃婚,柳夏月深受情伤,一蹶不振,她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如果她就此消沉下去,那这个世界也会逐渐崩塌。
没办法系统只好从别的世界找来刚刚丧哥的陆子丞,让他以池文泽的身份陪伴她、鼓励她,让她振作起来。
好不容易她振作起来,还重振柳家。
当初池文卓回来的时候,她为了池文卓百般伤害池文泽。
现在她又因为池文泽的死,而万般虐待池文卓,还要自杀?
人的感情可真是让他捉摸不透,可他唯一确定的就是,他不能让柳夏月死掉,最起码现在不能。
没办法,系统只能去找已经返回原世界的陆子丞。
陆子丞返回原世界后。
他的哥哥陆子旭也从重度植物人的状态苏醒了过来,还被誉为医学上的奇迹。
今天是他哥哥出院的日子,陆子丞一早便来接哥哥办理手续出院,还订了一个八寸的草莓蛋糕,做了一大桌可口的饭菜。
陆子旭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语气中暗含着藏不住的心疼。
“小泽,我住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陆子丞挽着哥哥的胳膊,靠在他肩膀撒娇道:“以前都是哥哥照顾我,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是我照顾哥哥了。”
陆子旭抬手将弟弟搂在怀中,声音有些哽咽,“现在哥哥好了,还跟以前一样保护小泽。”
忽然之间,系统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的脑中。
“宿主,我想要和你再做一次交易。”
随后系统把池文泽“假死”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告诉了他。
陆子丞听后心中很是诧异。
毕竟在他看来,柳夏月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自己死了,她或许会难过几天。
但很快就会抛之脑后,和池文卓开启新的生活。
可柳夏月竟然要为了他殉情?
陆子丞开口问道:“你想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你回到柳夏月的身边打消她想寻死的心思,等她按照原定的人物轨迹寿终正寝后。”
“我再把你送回来,给你一亿的现金奖励。”
一个亿,这确实很让人心动,有了这一个亿,他和哥哥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过下半辈子了。
可柳夏月做得伤害他的那些事,仿佛还在眼前,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柳夏月。
“我有拒绝交易的权利吗?”
系统有些难为向陆子丞解释,说自己只是一个实习系统,而柳夏月所在的世界则是他管理的第一个位面世界。
所以他必须保证柳夏月好好的活下去,不让世界崩塌,否则他将被主系统判定不合格抹杀。
他救活陆子旭的能力也会消失。
听到这里陆子丞便明白,这是一个必须要做的交易,可他不愿意再像上次那么被动。
也向系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他不要再受之前的诸多限制,也不会再和柳夏月在一起。
他只负责打消柳夏月寻死的心思,其他的一概不管。
系统现在是有求于他,当然立即答应,说晚上会来接他。
陆子旭和陆子丞一起吃了蛋糕和午餐。
下午,陆子丞靠在哥哥肩膀上,说道:“哥,真想一直呆在你的身边。”
虽然两边的时间不互通,他过去那边的世界几十年,对于这边来说只是晚上睡一觉的时间。
可他却是真真实实的几十年都无法再看到哥哥。
陆子旭敏锐地感觉到弟弟语气中的不对劲,问道:“你要去哪?
难道说又要去那个世界吗?”
陆子丞眼神震惊得看着自己的哥哥,“哥哥,你知道?”
陆子旭在昏迷期间做了一个十分真实的梦,他看见自己弟弟为了救活自己,和一个叫做系统的家伙做了交易。
从小被他在掌心呵护长大的弟弟,在另一个世界受尽欺辱,他想冲上去保护他,赶走欺负他的那些坏人。
可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虐杀而死,再然后他就醒了,弟弟就在他的身边。
他不敢去问弟弟梦里的那些事情,他害怕那是真的。
听到哥哥已经知晓他的那边的事情,陆子丞也把刚刚系统又来找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陆子旭决不能忍受自己的弟弟,再一个人过去受苦,宁愿自己死,也不让他在离开。
两人最终达成协议,向系统申请一起过去。
晚上,陆子丞躺在床上拉着哥哥的手,心中满满的安全感,再也没了第一次精神剥离时那种惶惶不安。
三天后,柳夏月如约来到灵佑寺。
这三天的时间对她来说,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要是今天不能见到池文泽,她肯定会让那个老和尚后悔来到世上。
可刚来到寺庙中,他便看到一对兄弟,虔诚地跪在蒲团上。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身上,仿佛入了定一般。
虽然这个男人长相跟池文泽没有半点相似。
可柳夏月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就是池文泽。
她疾步走上前,直接把他搂入怀中声音激动哽咽。
“小泽,你真的回来了。”
再次被柳夏月搂入怀中,陆子丞心中只有反感,他双手挣扎道:“小姐,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柳夏月抱得更紧,“小泽,我知道是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柳夏月的脸上。
柳夏月自顾自的说完话,就起身走了出去。
她直接开车来到监狱外。
池文卓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从他入狱后,柳夏月每隔半个月都会来探一次监。
隔着透明玻璃,池文卓双手铐着手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见到柳夏月,池文卓立即拿起电话,恳求道:“月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咸涩的泪水从他眼睛里流出,划过他布满伤痕的丑陋脸庞。
看到他的脸上又添了几道狰狞的伤口,手指也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扭曲着。
柳夏月的心里才畅快几分。
当初池文卓被判无期苟活了下来,柳夏月本想找人要了他的性命,让他给小泽偿命。
可后来转念一想,死亡才是最容易的解脱方式,她要让池文卓永远痛苦地活着,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夏月薄唇微启,说出令池文卓绝望的话,“杀了你?
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池文卓痛苦地摇头,“月月,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情分上,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因为柳夏月的特殊关照,在监狱的每一天,他都要遭受其他狱友的殴打虐待。
然后他奄奄一息之际,狱警又会再将他送去治疗,确保他不会死。
池文卓现在每一天的日子都过得生不如死,以前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死对他来说会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柳夏月的眼神冷漠,声音中流露出彻骨的恨意。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放过小泽呢?
每次看到小泽脸上的伤口,我都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池文卓声音嘶哑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想杀他的,我只是想把他毁容,让你不再喜欢他。”
“法医不是也说了吗?
真正导致他死亡的原因是他身体器官衰竭。”
这也是柳夏月不能原谅自己的原因,池文泽脸上的伤失血只是诱因。
真正导致他死亡的原因,是他的重度贫血,严重的胃病引起的营养不良,从而器官衰竭而死。
她从来不知道,池文泽的身体竟然已经差到这个地步。
从前那个像向日葵一般生命力旺盛的男人,在她的身边逐渐凋零死去。
她恨不得回去杀了从前的自己。
“我会为我曾经做过的事赎罪,而你也会永远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这里活着。”
“不,月月,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才会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求你给我一个痛苦吧……”柳夏月挂上电话,隔绝了池文卓的哭喊声。
狱警立刻上前拿着电棍将痛苦绝望的池文卓一瘸一拐地赶回牢房。
出了监狱,柳夏月开车来到香山上的灵佑寺。
灵佑寺的后院有棵千年古树,也是姻缘树。
传言只要将两人的名字,写在姻缘符上,挂在姻缘树上,两人便是恩爱一生。
当初池文泽曾经以爬山的名义,拉着她来过香山。
之后假装无意的告诉她,关于姻缘树的事。
“柳夏月,反正我们来都来了,也去姻缘树那里挂上我们的名字,好不好?”
“听人说很灵验哎!”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他的。
“区区一棵树,不过是寺庙用来招揽游客的噱头而已。”
“这种行为简直是在拉低我的智商。”
池文泽看向她的眼中满是恳求,彷佛在说,就当是陪陪我也不行吗?
她当时分明已经心软,可到底还是没有陪他一起去拜姻缘树。
下山的时候,她看出池文泽心情的失落,随手从路边买了一个兔子挂件送给他,他立即视若珍宝的带在身边。
池文泽对她从来没有敷衍,她的爱意都是直白且热烈。
柳夏月痛恨曾经的自己,为什么总是吝啬对他多表达一些爱意,为什么不能给他多一点关心和爱。
导致他们之间错过这么多遗憾。
她进入寺庙来到姻缘树前,大手一挥向售卖的小沙弥购买了999张姻缘符。
柳夏月亲手在红色的姻缘符上面写上了两人的名字,从白天写到黑夜,写完之后再挂到姻缘树上。
从前不畏天地,不敬神明,只相信人定胜天的她,虔诚跪在地上向姻缘树磕了999个响头,直到头破血流。
今生已经注定成遗憾,她也决定随池文泽而去。
只求下辈子,下下辈子,能与池文泽再相遇,共携白头。
做完这一切,柳夏月才踉跄起身,准备离开。
“阿弥陀佛,施主刚刚求得来世之缘恐怕无法成真。”
一位穿着袈裟的老和尚,双手合十,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柳夏月面色不善地看向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和尚不紧不慢地说道:“施主所求乃是来世之缘,可若是人尚在人世,又何来来世之缘?”
正在打游戏的池文卓听到声音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看向还在不停拍响的门,他心头涌出一阵慌乱,三更半夜的怎么柳夏月会突然过来。
他叫来善后的人还没到呢。
仓忙间,他来到池文泽的身前想把他解开,带到别处暂时藏起来。
可却发现池文卓一动不动仿佛没了声息。
池文卓手指颤抖地放在池文泽鼻尖下方,整个人差点尖叫出声。
池文泽死了!!!
“文卓,小泽,你们在里面吗?”
“快开门!”
一直叫不开门,柳夏月只好掏出手机给池文卓打电话。
“喂,月月有什么事?”
柳夏月立刻说道:“文卓,我在你门外,你快开门。”
池文卓的声音颇感惊讶,“门外?
我现在不在家,刚刚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出来吃夜宵,小泽说要减肥没来,你让小泽开门。”
“小泽一直不开门,我有点担心。”
池文卓疑惑道:“不开门会不会睡着了?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
柳夏月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答,心中莫名的更加慌乱。
从晚上池文泽问她,他死了之后,他会难过吗?
她的心就没静下来过,总感觉好像要失去他了一样。
所以她才会给池文卓打了那通电话,问他关于小泽的情况,得知两人已经冰释前嫌后。
柳夏月心头才松了一口气,尽管小泽曾经做错过事,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她会尽自己所能来替小泽补偿文卓。
在书房处理工作至半夜,柳夏月才洗漱睡觉,可刚到卧室就发现了不对劲,卧室空了许多。
房间里关于池文泽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心中的不安在这一刻彻底放大。
柳夏月急忙下楼开车就赶了过来。
可到现在还是没能看到池文泽,她心中越发急躁,情急之下,直接抬脚踹在门上。
一脚又一脚,终于房门松动,柳夏月腿部蓄力准备再来一脚把门踹开时。
池文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月月,小泽还是没开门吗?”
柳夏月赶紧握住池文卓的肩膀说道:“我心头很不安,总感觉小泽好像要离开了。”
她此刻心急如焚手下也没了轻重,池文卓皱起眉头,“月月,你弄疼我了……”柳夏月慌忙松开手,“文卓,你快把门打开。”
池文卓从包里拿出钥匙,他表面镇定,其实心中早已慌乱不已,因为慌张,钥匙投了好几次才投进锁芯里。
门刚被推开,池文卓尖叫一声瘫倒在地。
柳夏月往里面看去,瞬间目眦欲裂。
池文泽被绑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脸上身上,全部都是血。
“小泽!”
柳夏月一个箭步跑到池文泽身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将她抱入怀中。
“小泽,你快醒醒,你不要吓我……小泽……”可池文泽的身体早已冷透,再也不能给她一丝回应。
池文卓也好像如梦初醒一般,冲到池文泽面前,哭得声泪俱下。
“小泽,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柳夏月抬手一把推开池文卓,眼睛死死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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