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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时雨后续+全文

陈年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我婚事,是岳丈遗愿,是由皇家出面办下的婚事,若是和离,你我皆担待不起!”余佑安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言语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怒气。“那你想怎样?!”“不过是纳个妾,凭我立下的战功,凭我如今的地位,不过是一件小事。”他背手而立,胜券在握,“过两日便是好日子,将芸儿纳入将军府,名入族谱!”“将军既然入城之时,就已经大肆宣扬心爱之人唯谢芸儿,且不说此举早已伤及皇家脸面,将军振臂高呼之后,只给谢姑娘一个妾室之位,将军怕是要将自己的脸面和余家上下的脸面碾进泥里了。”我面上带着端庄又疏离的笑容,继续道,“将军善于驭军之道,那将军猜猜,我有没有猜中将军意在何为呢?”“木时雨,你!”不知是不是我刺破了他的心中所想,此刻的他,倒是有些气急败坏...

主角:余春   更新:2025-02-14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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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春的其他类型小说《始于时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陈年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我婚事,是岳丈遗愿,是由皇家出面办下的婚事,若是和离,你我皆担待不起!”余佑安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言语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怒气。“那你想怎样?!”“不过是纳个妾,凭我立下的战功,凭我如今的地位,不过是一件小事。”他背手而立,胜券在握,“过两日便是好日子,将芸儿纳入将军府,名入族谱!”“将军既然入城之时,就已经大肆宣扬心爱之人唯谢芸儿,且不说此举早已伤及皇家脸面,将军振臂高呼之后,只给谢姑娘一个妾室之位,将军怕是要将自己的脸面和余家上下的脸面碾进泥里了。”我面上带着端庄又疏离的笑容,继续道,“将军善于驭军之道,那将军猜猜,我有没有猜中将军意在何为呢?”“木时雨,你!”不知是不是我刺破了他的心中所想,此刻的他,倒是有些气急败坏...

《始于时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我婚事,是岳丈遗愿,是由皇家出面办下的婚事,若是和离,你我皆担待不起!”

余佑安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言语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怒气。

“那你想怎样?!”

“不过是纳个妾,凭我立下的战功,凭我如今的地位,不过是一件小事。”

他背手而立,胜券在握,“过两日便是好日子,将芸儿纳入将军府,名入族谱!”

“将军既然入城之时,就已经大肆宣扬心爱之人唯谢芸儿,且不说此举早已伤及皇家脸面,将军振臂高呼之后,只给谢姑娘一个妾室之位,将军怕是要将自己的脸面和余家上下的脸面碾进泥里了。”

我面上带着端庄又疏离的笑容,继续道,“将军善于驭军之道,那将军猜猜,我有没有猜中将军意在何为呢?”

“木时雨,你!”

不知是不是我刺破了他的心中所想,此刻的他,倒是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我此刻看向余佑安的眼神,毫不掩饰讽刺之意。

“婆母,谢姑娘的身子,怕是不日就要临盆,且不说她与将军的情分,也要看看肚子里无辜的孩子的面上啊!

他是余家头生的孩子,如若不给个正当名分,岂非误了孩子一辈子的前途?”

我瞧着婆母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她并不明白我与余佑安之间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我故作委屈,从他们最在意的孩子的角度出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完,余佑安面色难看。

这男人可真难伺候,我合他的意,主动和离他不高兴,死守着名分,他也不如意,呵。

“什么正当名分?

芸儿入了门就是正当名分!”

余佑安怀里的谢芸儿闻言,立即落泪,泣不成声,“夫人!

婢子从未想过要什么名分,从未想过要破坏夫人和将军的夫妻情分,将军只是可怜婢子,婢子也只是可怜腹中的孩子,夫人放心,待孩子生下来,婢子自请离去!

绝不会出现在京都,不会出现在夫人的面前!”

说着,谢芸儿捂着肚子,就要给我下跪。

余佑安面色越发难看,一把拽起就要跪下的谢芸儿,“木时雨!

你不要太过分了!

芸儿所求不过妾室,将军府里这么大地方,多一个人,怎么就让你如此不痛快?

非要以和离相要挟!

你也太跋扈了!”

真不愧是掌兵之人啊,这其
还想着怎么把你挤走呢,没想到你倒是识趣儿。”

谢芸儿手抚着圆滚滚的腹部,沾着晶莹泪珠的眼睛里,尽是赤裸裸的挑衅,哪里还有方才的娇柔姿态。

“倒是省了本姑娘的一番心思!”

春桃瞧着谢芸儿脸上的得意之色,怒道,“放肆!

你面前之人,即便不是将军府的夫人,也是先皇亲封的荣景郡主!

郡主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

谢芸儿面对春桃的怒骂,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推了桌上的茶盏。

茶盏应声而倒,温热的茶水溢满桌面,水汽升腾,模糊了谢芸儿的面孔,可那极亮的眼眸还是映在我的眼里。

我只是心疼这一盏茶,毕竟一两茶叶也要上千两银子呢。

“你!”

春桃正欲上前,我抬手抑制住怒火中烧的春桃。

“将军的心,在我这儿,我怀中还有将军的骨肉,木时雨,你赢不了我的!”

我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好似看街边瓦舍的小丑一般,“谢姑娘,茶水滚烫,恐伤其身,还需小心啊。”

谢芸儿一愣,没想到自己百般挑衅,就讨来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哼,木时雨,我们走着瞧!”

说完,谢芸儿抚手扫掉桌上的茶杯,茶水浸湿她身上那华贵的衣衫,茶杯落地而碎。

“来人啊!

快来人啊!

我的肚子好痛啊!”

门外看热闹的女使们如鱼贯入,手忙脚乱地将谢芸儿抬回丽景轩。

我冷眼相看,连身子都不曾动过。

“春桃,把门关上,外头的风,怪冷的。”

我坐在桌前,继续细品着,皇帝前些日子赏下来的,极为难得的雪顶含翠。

“郡主!

将军来了!”

春桃话刚说完,余佑安便伸脚踹开房门,巨大的摔打声带动门外凌冽的北风,真冷啊。

可再冷的风,也不及余佑安眼中的寒意。

“你对芸儿做了什么!

她月份那么大了,好心好意给你请安,你不领情也就罢了!

你竟然……”我缓缓抬眼,“谢姑娘气色红润,身子骨壮实,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好得很,将军问的,是何事啊?”

余佑安没想到我这般平淡,还一副对大夫的诊断了如指掌般的云淡风轻,袖子下的拳头紧了又紧,之后硬找借口,来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木时雨!

你夫君问话,你竟敢坐着回话!

这就是你们瑞王府的好教养吗
岁万岁万万岁!”

底下的禁军齐声跪拜。

木洧川却哈哈大笑。

我走下龙椅,来到木洧川面前,一把染血的剑挑起木洧川的下巴,兴许是剑身尤锋,木洧川有些吃痛地皱着眉头。

“哥哥,就像你说的,对待敌人,不可心慈手软。

一开始,你不该贪心,应该一剑杀了我!”

泪水与人头具落。


间未见有什么抱怨,看来如今掌事的,应是那谢芸儿。

不过,我也乐得自在。

我躺在躺椅上,悠然地看着书,嘴里吃着春桃刚从门外拿进来的芙蓉糕。

“郡主,往日海东青的放风时间是一个时辰,您今日早晨就放了,如今已过三个时辰,依旧不见它回来,莫不是跑了?”

春桃看着空荡荡的树枝架子说道。

“本郡主的海东青是从小养的,最是忠诚,今儿是除夕,兴许是看到了什么有趣儿的,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伸手捻起一块芙蓉糕,“是宫里尚膳局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春桃在一旁为我的脸上药,“郡主,这糕点和药膏,是圣上特地派人送来的。”

“三日了,您这脸上总算是消肿了。”

“都怪婢子,婢子没护住您啊。”

我不说话,继续翻着书页,这却让春桃看不懂了。

“郡主,他们竟敢打您!

您竟然不生气?”

我瞧了春桃一眼,还是不说话,“郡主,您往日顾念着与余将军的情分,处处忍让这蛮不讲理的老夫人,您是郡主,怎么说都是君,让这老夫人羞辱至此,婢子实在生气!”

“紫宸殿里,皇兄的嘱托,都忘了?”

我合上手里的书,把手里吃了半块儿的芙蓉糕丢回盘子里,说道,“此事我若忍了,自然相安无事,可如若传了出去,其中干系,岂是你我二人可以担当的?”

“婢子不敢!

婢子只是......只是觉得郡主委屈啊!”

春桃顿了顿,之后跪下,继续说道,“郡主,其实......其实您在余家挨了打的事儿,三日前就已经......已经传遍京都了。”

“所以你方才,是在试探我?”

我将手里的书轻轻放在桌上,言语一如既往的温婉和煦。

“郡......郡主,婢子不明白?”

“那你就跪在这儿,再等一盏茶的功夫,我想要的答案,还有你想知道的,就都来了。”

春桃不明觉厉,抬眼看向这个日夜相伴,却突然如此陌生的主子。

08跟前的火盆依旧旺盛,烘得整个屋子暖洋洋的。

我喝下木洧川赏的最后一杯雪顶含翠,才放下茶盏,“砰!

砰!

砰!”

皇宫方向放了三支烟火,我这个院子,刚好瞧得一览无余。

“春桃你瞧,这白日里的烟火虽不及夜里的好看
,木洧川一愣,抬头看我,方才的泪水还在脸上,可人,却好似换了一个。

“京都六千禁军是皇祖父所创,由我父王掌兵,其中三千精兵穿插其中,有信物号令,可无视皇命,禁军三千精锐,足以掌控整个京都。”

我一语刺中木洧川的心中所想。

“禁军三千一给,就已经说明了下一位帝王的人选!”

谈到皇位,木洧川瞬间恢复了原先冷静,眼中尽是阴鸷。

“我必须拿下这个皇位!”

“呵,木洧川,你终于说出来了。”

我转过身去,言语带着讥讽,心底却是悲凉。

“好妹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你以为你把三千禁军全部交出去,秦王就会放过你吗?!

你这是把自己的命送给秦王啊!

从此之后你就是他案板上鱼肉啊!”

我走上那个天下人心心念念的龙椅,不理会在底下挣扎着的木洧川,可坐下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舒坦,只觉得生硬硌得慌。

“哥哥,小时候我们在树下看蚂蚁,蚂蚁身量极小,却能独自抬起与其身量数倍之物……”我话音刚落,咿呀……紫宸殿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刺目的白光中带着刺骨的朔风,刺得木洧川睁不开眼。

一队禁军步履整齐踏入殿内,腰上的尖刀还挂着血,当脚步踏入殿内粘稠血污之中,发出阴森可怖又怪异的声响。

“启禀主上,秦王府一百六十五口全部诛杀,弑君逆臣秦王已经枭首!”

我微微颔首,之后领头的禁军,将手里提着的黑布袋甩开,一个囫囵之物滚落在地,待那物停下,看清了,正是方才还在得意大笑的秦王的首级,眼角还有几道可怖的鹰爪抓痕。

“白玉麒麟信物……是假的?!

是个幌子!”

木洧川看着秦王的首级一时失神,之后转头看向我,此刻的木洧川,终于站起来了,却好似疯了。

“哈哈哈哈!

好啊!

好啊!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个老匹夫还真是做足了功夫啊!”

我看着癫狂的木洧川,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很丑很旧的布偶娃娃,那是幼时木洧川赠于我的,“秦王以为白玉麒麟是号令禁军的信物,其实那是催命符,当麒麟玉佩完整现世,拿着它的人,就是禁军统帅要杀的人。”

我一边说,一边将手边的香炉打开,将手里的布偶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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