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过分,群主出来全群禁言。
“都很闲是吗,单子不够多吗?”
“这事儿别再说了,和你们无关。”
我默默看着群里的消息,眼前闪过一些烧灼的片段。
炽热的大火,痛苦的嚎叫,以及不断下落的天花板和电火花。
依稀听见有人喊救命,还有人死命把我往外推。
还有人踩在我的腿上往外跑。
身后是不断爆炸的电脑主机,眼前是滚滚浓烟……我头痛欲裂,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膝盖又开始痛了。
漆黑的出租屋里,我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整整三年,我每天都在那场大火里煎熬。
我模拟了无数次,依旧逃不掉。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把我从幻觉中拉了回来。
我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接起电话:“喂,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年轻医生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哟,连我都不记得了,明天的康复岂不是早忘光了?”
糟糕,还真忘了!
我赶紧打哈哈:“没有没有,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嘛。”
“再说了,一次就要 800,我不得筹钱?”
打电话的是我的康复医生宋君竹,我常常叫他怂猪。
怂猪一阵无语,最后通知我:“得了,明天我去接你,晚上别熬夜太久。”
5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怂猪开着他那辆破比亚迪来接我。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猪窝一样的房间,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你说说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怎么搞得像个乞丐一样。”
“被整天躲在家里,出去走……出去逛……算了。”
“你好歹把窗户开开透个气啊。”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窗户太高了,我不方便。”
怂猪张了张嘴,认命地给我打开了窗户。
他推着我下了楼。
自从三年前那场大火之后,我的腿受到了重创,不得不截肢。
如今只能坐轮椅或者拄拐。
为了保住另外一条腿,我还必须定期去复健。
来到医院,怂猪给我上了仪器。
“你真不打算回去了?”
<“叔叔阿姨要是知道了,应该不会……”我疼得满头大汗,闻言粗暴地打断了他:“不回去,也不会让他们知道。”
怂猪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你打算就这么骗下去?”
“其实,你低估了他们的承受能力。”
我还是摇头,坚决不同意回家。
从小到大,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