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被他们卖了。
等我18岁成人后,我就会被送到国外。
要不是姐姐把我拐走,现在的我怕是一具尸体了。
他们走了,带着对我的恨。
走时还嚣张地告诉我,他们是不会保释我的,就当生了条狗!
在狱中的我,积极劳动,拒绝一切探视。
第二年就因为良好表现获得减刑。
除夕那天,蔡侦来见过我。
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
脸上多了一道伤疤。
我们相见无言,临走时,他扔给我一张纸条。
在获得同意后,我打开纸条,上面认真地写了几个字。
“我等你出来,死等!”
狱警是他的同学,看到后忍不住地打趣我。
“这小子以前可是个冷面阎王,刚刚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耳朵红了,真是难得…”我低低头,拢了拢留长的头发。
脸上也不再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