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所有来接我的邻居们竟然齐刷刷跪了一地。
“小江啊,之前是叔叔伯伯们眼瞎耳聋!
你们家的人明明心善,却几次提醒我们都不听!
但这回真得你发发善心救救我们,要不我们都得死在这!”
王叔带头边哭边脱衣服,很快面前的众人都露出大面积溃烂的皮肤,一股烂肉的腐臭在户外都熏得人睁不开眼。
“这老刘头得的可是最严重的湿毒,传染性极强,我可不敢保证治得好。
当初我爸生病,也许只是我这个小屁孩瞎猫碰死耗子治好的呢!”
我看着王叔煞白的脸,用他之前作伪证的话将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小江啊,你叔就是个二百五,你不用管他,先救救你婶我!
之前听那老刘头在床上说过,用你的浴巾擦过脚,你也被传染上了。
可现在看你那光溜溜的手,哪有半点痕迹!
你的药需要多少钱婶都给,这现在到处奇痒还腐烂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王婶脖子上原本的草莓印,竟都变成一片片细密的水泡,边挠边跪地哭求。
王叔一听脸色一变,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连忙补了一句。
“别,王婶,我怕别人误会,把治病当成非礼,毕竟我可不是那种对老女人感兴趣的人。”
这下王叔的导火索被彻底点燃,揪起王婶的头发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还好意思说非礼?
自己一把年纪还滚到那老瘪三的床上去,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现在一说话嘴里都是水泡,还臭的要死,难道还把他的脚塞你嘴里去了!”
此话一出,其他几家也想起这段更痛的回忆,纷纷打成一团。
一片鬼哭狼嚎间,我往小区群里扔了条信息,自己打车潇洒离去,准备回家煮个饺子犒劳下自己。
却没想到,一开灯,屋里竟然坐着一个人。
9.“小子,你够狠啊!
等着我最辉煌的时候,在背后捅我一刀是吧?
而且明知道我脚有问题,还故意纵然让我放毒出去,你好现在卖药挣钱!
想不到啊,我刘老三走南闯北这么久,竟被你个毛头小子当了把黄雀!”
老刘头已经轻车熟路的在我家摸黑煮了饺子,还斟上我爸的酒,自顾自喝着。
“老登,你怎么进的我家?
信不信我报警?”
“哼,你报吧!
用不上明天,这里就得被彻底隔离,到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