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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知真相,曲阜郡王世子一下子收回上扬的嘴角,看向好心让他坐马车的云璟,瞟过去一个让他自行体会的眼神。什么叫定南王偏爱他父王?还厚此薄彼呢。谁稀罕这种挨打的偏爱?他们弘农郡的人,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敲锣打鼓求娶郡主,竟然是为了讨定南王的打。果真是书呆子,都有病!曲阜郡王世子也不敢骂出来,这会儿除了弘农郡三公子,也没有人愿意让他搭个马车。忍忍就好了。他,不跟书呆子一般计较。其他藩王世子公子们,现在明白了弘农郡三公子的为人处世,也不想再打听他和郡主的八卦。他们还是坐着休息吧,谁知道后面这路好不好走。不过,郡主让皇长孙殿下拉着了,他们应该是安全的。“殿下,您这药是不管用?”虞黛映都想再给皇长孙殿下吃点药,不吃,好像是不行的。可他吃的药,怎么...

主角:虞黛映宿珒栖   更新:2025-02-14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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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知真相,曲阜郡王世子一下子收回上扬的嘴角,看向好心让他坐马车的云璟,瞟过去一个让他自行体会的眼神。什么叫定南王偏爱他父王?还厚此薄彼呢。谁稀罕这种挨打的偏爱?他们弘农郡的人,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敲锣打鼓求娶郡主,竟然是为了讨定南王的打。果真是书呆子,都有病!曲阜郡王世子也不敢骂出来,这会儿除了弘农郡三公子,也没有人愿意让他搭个马车。忍忍就好了。他,不跟书呆子一般计较。其他藩王世子公子们,现在明白了弘农郡三公子的为人处世,也不想再打听他和郡主的八卦。他们还是坐着休息吧,谁知道后面这路好不好走。不过,郡主让皇长孙殿下拉着了,他们应该是安全的。“殿下,您这药是不管用?”虞黛映都想再给皇长孙殿下吃点药,不吃,好像是不行的。可他吃的药,怎么...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得知真相,曲阜郡王世子一下子收回上扬的嘴角,看向好心让他坐马车的云璟,瞟过去一个让他自行体会的眼神。

什么叫定南王偏爱他父王?

还厚此薄彼呢。

谁稀罕这种挨打的偏爱?

他们弘农郡的人,读书把脑子读傻 了吧!

敲锣打鼓求娶郡主,竟然是为了讨定南王的打。

果真是书呆子,都有病!

曲阜郡王世子也不敢骂出来,这会儿除了弘农郡三公子,也没有人愿意让他搭个马车。

忍忍就好了。

他,不跟书呆子一般计较。

其他藩王世子公子们,现在明白了弘农郡三公子的为人处世,也不想再打听他和郡主的八卦。

他们还是坐着休息吧,谁知道后面这路好不好走。

不过,郡主让皇长孙殿下拉着了,他们应该是安全的。

“殿下,您这药是不管用?”

虞黛映都想再给皇长孙殿下吃点药,不吃,好像是不行的。

可他吃的药,怎么感觉不管用?

“管用的。”

宿珒栖的声音轻弱,话语却是清晰,抬眸看向还真是轻轻在给他拍背的郡主,眉眼浮现笑意。

“孤早你们几天来太原郡,在温泉中休养过,又服用过药。

刚刚将淤血都咳出来,去往皇城的路上,只要郡主不打架,孤是能平安入京的。”

他可真是惦记着她的不打架。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还能和她说笑,放下给他拍背的手,瞧给她酸的。

待回了皇城,得在皇长孙殿下的库房,多搬点东西。

“孤......”

宿珒栖察觉自己的视线有点模糊,却也能看出郡主眼中的狡黠,哑然失笑。

可他现在也没有力气笑,感受到气息开始不稳,疲惫席卷。

知道要撑不住了,用最简洁的话语同郡主说。

“孤得闭目养神一会儿。”

“好。”

“应得这么干脆?”

宿珒栖拉着郡主的衣袖,瞧她好似巴不得他睡着,轻轻扬了扬嘴角。

“郡主,不会趁着孤睡着,把孤扔在马车上?”

说着,另一只手也拉住郡主的衣袖,瞧她看过来,很认真地说。

“郡主,你可不许离开孤的身侧。”

这话入耳,怎么柔和得有些奇怪?

虞黛映蹙眉:“殿下,您这话,略显亲昵暧昧,同臣女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很损臣女的清誉。”

“哦?”

宿珒栖看向自己拉着她衣袖的手,赔罪道:“孤实在太失礼了,也是没法,孤这个身体,实难心安。”

话落,再一次很关心地嘱咐:“郡主,不许离开。”

“......”

虞黛映静默,瞧着嘴角噙着笑意的皇长孙殿下,轻哼了一声。

“殿下,您有点黏人呀。”

“孤......”

黏人?

宿珒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想说什么,却按不住疲惫。

眼瞧着望向郡主的视线,越发模糊。

“您这是.....”

睡着了?

虞黛映瞧皇长孙还真是安然入睡了,刚刚还担忧她离开呢,都没有听到她的回应,这就在她的身侧睡着了?

作为郎君,也真是对她这个姑娘家放心。

她若是想做什么,岂不是轻轻松松?

虞黛映勾了勾嘴角,看着皇长孙许久,撩开窗纱吩咐。

“叫其他藩王世子都出来。”

“啊!?”

皇家侍卫大惊,怎么,郡主还真想趁着他们殿下睡着,聚众打架?

“郡主啊,这个......”

“去啊。”

虞黛映见他们担惊受怕的,指着大亮的天色说:“他们休息,也该休息好了。

再不启程,太阳落山之前,可到不了皇家在城外的别院。”

想走出太原郡往皇城去,路程也还不近呢, 她可不想风餐露宿。

皇家在皇城郊外有好几座别院,自然要往别院休息。

皇家侍卫们一听,知晓是他们想岔了,瞄了一眼在休息的殿下,忙让人去唤其他藩王世子们。

是该早点启程,才能早点回皇城。

藩王世子们,自然都赞同,瞧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的马车上,竟是都乖乖跟在后面。

没人想再越过郡主的马车,他们可是看出皇长孙的病弱程度。

要是同郡主的马车磕碰着了,还了得。

他们还想吩咐马车,离着郡主的马车远点呢。

到时,皇长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全然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藩王世子们各有各的打算,马车却是稳稳当当地朝着皇城去。

皇城的大臣们,没见到皇长孙殿下把他们接回皇城,就一日难以心安,更是觉得度日如年。

每日派去打听的人,来来回回的,都跑死好几匹马了。

便是皇上,都要叫来皇家侍卫,问个上百遍。

重臣们也关注着,得知郡主就打了曲阜郡王世子,甚是心安。

却听闻他们皇长孙殿下,晕在那位郡主的怀中,还和她同乘一辆马车,往皇城来。

施太傅心疼道:“皇长孙殿下,真是用心良苦,不得不说,也是好法子。

拉着郡主了,架自然打不起来,瞧,一路上多平静。”

甘相爷却是怪异:“怎么说,郡主也是姑娘家,倒在她的怀中,实乃非君子作为,殿下几时会用这么无赖的法子?”

话说着,看向那边静默不语却明显心情甚好的蔺大院士。

有所猜测:“郡主是你的外孙女,殿下是你的学生,蔺大院士,这个法子,莫不是.......”

“嗯,老朽教的。”

蔺老爷子大方承认,瞧他们惊讶地看着自己,摸着胡子笑眯眯道。

“老朽也是为了朝堂好,藩王世子们总要平安入京的,殿下此去,也必须安然无恙。

郡主是老朽的外孙女,用什么法子赖上她,老朽自然一清二楚。”

闻言,施太傅一阵无言,瞧着还很是得意的蔺大院士,很是好奇问。

“郡主,真的是你亲外孙女?你怎么只向着殿下,不向着她?”

唉,郡主也太惨了吧。

在家中,让自己的父王打骂,来了皇城,让自己的外祖父百般算计。

他都有点不忍心对付郡主了。

蔺老爷子却是笑得和蔼,那丫头的性子,也非好赖上的。

殿下的赔罪礼,想必让她很满意。

此乃两全其美之法。

外孙女,学生,他都照顾到了。

甚好。

况且,郡主会不会打架,他这个外祖父能不清楚?

可皇长孙殿下拉着她,还能白得殿下的赔罪礼,岂不是好事一桩?

谁说他不向着自己的外孙女了?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皇城的大人们,可都派了好几拨人,去扶桑郡打听这位郡主的名声。

可除了凶残之名,什么也探查不到。

人人道残暴,可也没个人说,郡主都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就和平南王这个父亲齐名了?

不过有一点却是扶桑百姓皆晓得的,就是定南王对这个女儿,还真是从小揍到大的。

听闻郡主才学会走路,就让定南王追着揍。

谁家能跟定南王似的,舍得揍女儿?

反正蔺家是没有的。

得知郡主要代表定南王府来皇城,给皇帝祝寿,蔺家的人,也是有点慌乱的。

“这要是定南王府的几位公子来皇城,同其他藩王世子一样,住在朝堂安排的别院,咱们也不必忧心。”

蔺大夫人忧愁:“可郡主是个女儿家,一人孤苦伶仃的住在别院,这像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说,也是咱们蔺家的表小姐,还有外祖家在皇城呢。”

“放着外甥女不管,听着都不像话呢,咱们蔺家可是书香世家,行事可不能没有规矩的。”

说着,看向蔺大老爷商议:“要不,待郡主来了皇城,咱们将人接来府上住?”

“嫂嫂!”

蔺二夫人极其不同意:“郡主来皇城,可不是来做客的,朝堂为何要各地藩王将孩子送来皇城?”

话落,小声了一点:“这是来当人质的,你将人质请来府上,皇上和朝臣们如何看待我们?”

“可......”

蔺大夫人也是为难,就听着蔺二夫人埋怨:“这定南王可真是讨厌,全然不顾及郡主的名声。

好好的姑娘家,让她背井离乡,来皇城当人质。”

蔺二夫人说着更加来气了:“眼下多少人盯着定南王府,他倒是好,自己是不敢来的,把女儿推到前面来。

有这么当爹的,小姑子也是的,怎么就不拦着点?”

蔺大夫人叹气:“能怎么拦着,大姑子的女儿生产,小姑子在宁安郡探亲,还未回扶桑郡呢。

只怕郡主到了皇城,她才晓得呢。”

话落,将问题提回来:“那,咱们就这样让郡主一个小姑娘,就住在别院?”

这让她如何看得下去?

他们蔺家,可没有这么对外甥女的。

“奇怪,婆母和公爹,怎么一句话也不同咱们说?这可是他们嫡亲的外孙女,真不请她入府住?”

蔺大夫人犯难,看向一言不发的夫君,还气了一下:“你这个当舅舅的,倒是给个意见啊,总不能让我们妇人家干着急吧?”

瞧她们都看过来,蔺大老爷无奈耸肩摊手:“想也知道,郡主是不能住到府上来的,这要是可以,皇上何须派身体不好的皇长孙去接?”

“咱们蔺家去接自己的外甥女不好?可见,皇上是不希望皇城的姻亲,名正言顺和藩王世子们往来。”

“黛映是小姑娘不假,可她更是藩王之女。”

蔺大老爷还颇为好笑地看向夫人说:“你瞧瞧,朝堂大臣们都怕她打死那些藩王世子,你却是担心起她?”

“我......”

蔺大夫人嗔了一眼夫君:“我们妇人家看问题,自然和你们不同。”

“小姑娘一个人住在别院,多让人说闲话啊。”

“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她都来了皇城,我怎么也是她的舅母,难不成看都不去看她一眼?”

“还有她的表姐表妹们,难道不和她往来?”

“这可是咱们蔺家嫡亲的表小姐,你亲妹妹的女儿,咱们真能放着不管?”

一声声的问话,蔺大老爷也头疼起来,可父亲没有放话,这事儿他也做不得主。

“等父亲从翰林院回来再商议吧,我觉得......”

“不必了。”

“父亲!”

蔺大老爷话还未说完,瞧自家父亲一脸疲惫地回来,知晓这些日子父亲撰写书很是辛苦。

能回来,这是撰写完了。

赶忙扶着父亲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就见父亲一口喝完,看向她们直言。

“蔺家不接郡主回来住。”

“这.....”

蔺大夫人觉得不妥,可父亲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反驳。

郡主这些年远在扶桑郡,蔺家又在皇城,几乎没什么往来。

这没相处啊,也很难会有什么感情。

她也只是在郡主五岁时来皇城,见过那么一次。

那会儿倒也看不出父亲喜不喜欢,反正看定南王,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

莫非父亲还怨定南王,不要脸拐走了女儿?

也是,要是她的女儿,让人拐得远远的,她也心疼啊。

父亲这是还迁怒到郡主的身上了?

哎,小姑子年轻时,可是皇城扬名的美人,怎么就瞧上那一言不合就暴躁的定南王?

还跟着他远嫁,数十年都不能回家一次。

如此想着,她也想骂几句不要脸的定南王。

可郡主怎么说也是小姑子的女儿呢。

蔺家的小姐们,也挺为难的,对于这个即将来皇城的表妹,犹豫着问。

“祖父,郡主不住在蔺家,那我们要如何跟郡主相处?”

蔺老爷子再灌了几杯茶,听着孙女的话,看了她们几眼,皱眉说。

“不要打架就好。”

“......”

什么?

打架?

蔺家的小姐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们可是文雅的书香小姐,何时会打架了?

不过.....

几人忽然想起来幼时的一段记忆,就是才五岁的郡主表妹,将她们摁在地上胖揍。

得,这句不要打架,是给郡主说的。

这会儿皇城,谁人不担心郡主表妹会打架?

皇上都怕郡主表妹打架,把皇长孙送去拉架呢!

这事儿,作为皇长孙的父王,雍王也挺想不通的。

他儿子像是能拉架的?

风一吹都能吹倒的!

父皇也真是的,为何非要他儿子去接这些藩王世子郡主?

“哎,这也是没办法呢,谁让父皇的孙子中,就本王的儿子最有用!”

雍王可甚是得意,他是父王最嫌弃的儿子又怎么样,可他会生儿子啊。

众多亲王,独独他生的儿子,最是聪慧,最得父皇喜爱。

太子虽是未封,可他的儿子,却是有皇长孙之名。

往后,他的荣华富贵,有这个儿子在,可是不愁。

那他儿子得能平安活到父皇退位啊。

雍王很是害怕,都想陪着儿子一块去了,却是让侧妃给拦着了。

“王爷,皇上让皇长孙去太原郡接藩王世子们,您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侧妃嗔怪:“原本这个时候,皇长孙要去太原府的温泉休养,就是不去接那些藩王世子们,也是要出去的。

从前可没见您跟着一块,这次也大可安心。”

从前他也不敢去啊。

雍王想起凶巴巴的老丈人,就在太原,他哪敢去太原挨骂?

那老将军可是个暴脾气,可不管他是不是亲王,看他这个女婿不耐烦就要揍的。

罢了,他还是不去太原了。

“可栖儿这次去拉架的,万一不小心磕磕碰碰了,可怎么是好?”

他可是见过定南王打架的,那叫一个血腥啊!

定南王的女儿,跟他的凶名可是不相上下的。

“栖儿如此娇弱,如何能见此等血腥的场面?”

“王爷。”

侧妃扶着焦急不安的雍王坐下,含笑劝道:“皇上不是还派了同样凶狠扬名的大将军跟着?定然不会有事的。”

说着,瞧王爷冷静下来,小叹气一声:“殿下这身体,妾身说实话,也确实是太羸弱了些,保不齐.....

可王爷您,还有其他儿子啊,何不作其他打算?”

“说的什么混账话!?”

雍王听着就瞪过去:“本王的儿子多又怎么样?哪个有栖儿聪慧,能得父皇喜爱?”

说着,狠狠警告道:“本王都要父凭子贵,你可不许给本王动什么歪心思!”


急着赶来的皇家侍卫,瞧着只有一辆马车是翻倒的,受伤的也只有曲阜郡王世子。

纷纷松口气。

瞧这些藩王世子公子们,一个个气势凌人的,刚刚似乎还有一缕杀气。

还好,赶在他们打起来之前到了。

没让他们殿下陷入藩王的混战中。

“咳咳咳——”

宿珒栖轻声咳嗽,瞧着挤在驿站门外的藩王马车们,瞥见最前面翻倒的马车,一侧便是定南王府的马车。

这是,郡主还真打上曲阜郡王世子了?

那刚刚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若他晚来一步,这些藩王世子们,还真是会打起来?

“皇长孙殿下!”

驿丞都要热泪盈眶了,还好有殿下来了,不然他都担心驿站被他们血洗了。

天晓得他刚刚都在经历什么?

眨眼前,还在想如何阻止这些藩王世子们打起来,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曲阜郡王的马车就被打散架了。

他就说这位郡主,是会打架的吧!

还好他没有信隔壁那老家伙的话,说什么她是乖巧的小姑娘。

她......

怎么,还真是小姑娘啊。

驿丞心中嘀咕的话还未落地,就瞧拦在最前面的定南王王府马车,走出来一位姑娘。

身段娇柔,五官怎么还有点俏皮,关键是浑身上下,都透着温软的气质,还有一丝丝慵懒。

眼角还有点点泪花,像是才睡醒一般。

这怎么看,都像是书香世家的小女儿啊。

她,是定南王的女儿,同定南王齐名的跋扈凶残?

他莫不是瞎眼,出现了幻觉?

驿丞瞪大眼睛,低头看还摔在地上叫唤的曲阜郡王世子。

就晓得自己绝不能以貌取人,不能受她的外表蛊惑了。

她可是差点打死曲阜郡王世子了!

定南王府的人,都要大喊冤枉了。

他们刚刚就轻轻碰了一下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还不是想夺回被曲阜王偷走的马?

说到这个,他们还来气呢。

先前敌军打过来,曲阜郡王躲在他们的将士身后助威。

打仗是不出力的,光靠嗓子喊,他们打赢了,那曲阜郡王竟还顺手牵走了他们的战马!

这会儿战马相碰,岂可不夺回来?

他们就拉扯了几下,谁知道曲阜郡王府的马车,那么不经拉。

自己散架了,还怪他们了?

他们还没怪曲阜郡王世子的惨叫声,吵醒了他们郡主呢!

还好郡主睡了一路,早睡饱了,要是惊扰睡梦中的郡主,他们可真要打架的。

“瞧他们那个凶巴巴的样子。”

皇家侍卫下意识要护在他们皇长孙的身前,却见他们殿下朝着前面定南王府的方向走去。

忙跟过去,如何放心殿下一个人靠近郡主啊。

其他藩王世子们,瞧着皇长孙殿下往前面去,却见他走一步,都要喘上一喘。

时不时竟还会晕乎乎往前后倒,这副孱弱的身体啊,他们都担心他走不到郡主的跟前,就会晕倒。

众人也是不敢相碰,纷纷往一旁避开,这位皇长孙要是倒在他们的身侧,麻烦可是不小啊。

皇家正愁没有机会削藩呢。

皇长孙要是死在他们的跟前,不就给了皇家这个机会?

藩王世子们都想上前扶一把了,看着他们都提心吊胆的。

便是定南王府的侍卫,都有点着急。

“郡主,皇长孙殿下好似在朝着咱们这边来的,可这路走的,大喘气啊,他不会走过来,就断气了吧。”

瞧这脸色白的,可真是吓人。

虞黛映停住想打的哈欠,抬眸看过去,见喘步走来的年轻公子,一袭绯色的衣袍,身姿修长隽秀。

却越发衬得他苍白如雪的脸色,暖阳倾洒,也只可见他的疲惫。

他,就是皇上最宠爱的皇长孙?

如此瞧着,好似病得很是严重啊。

瞧把其他藩王世子们给吓得,都想上前背着他走了。

也是害怕这位皇长孙殿下,晕在他们的跟前。

虞黛映还有点诧异,他病成这样,皇上为何还要他来接他们?

哦,对了,怕她打架。

可他这副身体,真打起来,她轻轻一推,就能给他推倒吧?

他.....

“哎呀——”

“皇长孙殿下!”

一声惊恐的叫唤,吓得众人的心口都在猛跳,便是凶恶扬名的定南王府将士,都目瞪口呆。

连从未受到惊吓的虞黛映,都觉得此刻有些回不来神,竟是一时没法反应。

可压在她身上的温度,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位皇长孙殿下此刻就倒在她的怀中。

“你......”

虞黛映瞧着倾靠在她身上的皇长孙,思绪没有转过来。

刚就见他艰难走到她的跟前,都没有站稳一瞬,猝不及防就朝着她倾倒。

若非她定力足,他们二人还不得双双倒地?

他,是故意瞄准她就倒的?

虞黛映伸手要推开,却见他身体摇摇欲坠,下意识揽住他的腰,就瞧修长的他又靠在她的身上。

这是晕了?

还是死了?

他还真走到她的身前,就熬不住?

藩王世子们一瞧皇长孙,说晕就晕,都惊到了。

好在,他没有晕在他们的身前,是在郡主那儿。

那就和他们无关啊。

皇长孙有什么事情,那就是定南王府的事儿!

“不是。”

定南王府的侍卫真要大喊冤枉了,怎么一个个都要赖上他们?

刚刚是曲阜郡王世子,现在,连自己晕倒的皇长孙,都要赖上他们。

皇家的人,也太会耍赖了吧!

“我们殿下,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皇家侍卫才不认呢,他们怎么就耍赖了?

殿下的身体,他们还能不知道?

他们可看得真切,那郡主可什么都没有做,是他们殿下自己倒下去的呢。

郡主还好心扶了一把。

他们皇家侍卫,也是有良心的。

反正郡主抱都抱了,再搭把手,也是顺道的事儿。

“要不,先把我们殿下扶到你们的马车休息,我们带了药,殿下喝了药,就会醒来。”

定南王府的侍卫,很是不情愿,可皇长孙就这么晕在他们郡主的怀中,看着也不像话啊。

万一再不吃药,待会儿死了,皇家还真要赖上他们了。

“郡主,您看......”

“先吃药再说。”

她总不能一直抱着他。

虞黛映感觉到他浅薄的呼吸,好似她一放手,他就会殒命一般。

这位皇长孙,不会真赖上她了吧?


众人的面色微变,可瞧皇上没有任何怪罪郡主之言,很是不解。

为何皇上总会对定南王府,多有包容。

就因为当年老王爷,用兵马扶持着皇上夺了皇位?

可自古有从龙之功的武将,几时有好下场了?

何况还是整日嚷嚷要造反的定南王,眼下郡主真带兵围上国公府。

朝堂就是给她压上造反的名头,也是名正言顺。

不然,为何郡主一动,造反之名传遍皇城?

可,皇上明显不想动。

“皇上,就算不是真想造反,郡主带兵马围上国公府,也是目无王法,岂能不严惩?”

“她这刚来皇城,就闹这一出,其他藩王世子可都乖乖的,哪有如她这般嚣张跋扈的。”

“若任由着她闹,弃我朝堂的颜面何在?”

“诸位大人,朝堂的颜面,尚在的。”

宿珒栖让人扶着进御书房,听着诸位大人要严惩郡主的进言,缓缓走向他们说。

“郡主是带着定南王府的将士,去了国公府,可偌大的皇城,那么多勋贵大族。”

“她只去国公府,兴许有什么渊源在,我们不妨先看看,郡主想做什么。”

“说不准,只是其他人自己吓自己,国公府并不介意郡主带兵围上呢。”

皇长孙殿下这叫什么话?

让郡主带兵围上了,国公府的人,会很愿意?

他们都觉得,这会儿国公府能和那位郡主打起来。

确实要打起来的,好在兵部尚书带去的官兵,及时拦着了。

“郡主啊,好端端的,你可不能在皇城闹事啊。”

“我没闹呀。”

虞黛映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瞧着气势汹汹带着府兵出来的国公爷,再看拦在他们中间的兵部尚书。

很是怪异道:“我如何就闹事了?”

这还没闹?

兵部尚书都想翻白眼了,瞧瞧,都带兵围着人家的府上了。

朝这儿赶来的御史,可一路追着郡主骂呢。

要不是他是武将,跑得快,先一步过来,别说打起来,郡主都能被那些御史的唾沫星子淹死。

兵部尚书瞧着说话轻松的郡主,无奈叹气,“郡主啊,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吧?

你瞧瞧你这阵仗,不闹事,你跑人家的府上作甚啊?”

决口不能谈造反,要是能以玩闹压下去,自然最好不过了。

定南王和朝堂的关系,本就相看两厌,这郡主要是一来皇城,就让造反之名压着。

他是怕定南王那个暴脾气,真造反啊。

其他藩王们的世子也在皇城呢,他们可比定南王还唯恐天下不乱。

身为兵部的尚书,他能让这些藩王们闹起来?

自然是相安无事最好了。

兵部尚书忙劝住郡主,同她窃窃私语:“咱有话就好好说,可是国公府的人,得罪过你?

只要郡主你说,本尚书绝对为郡主做主,你先让这些将士撤退,瞧着,多吓人啊。”

“兵部尚书,你这话说的,当真是偏心这死丫头!”

“她来我的府上闹,倒还成了本国公的错?”

兵部尚书的话音还未落地,就听着一声怒吼,还给他吓了一跳,瞧对面的国公爷愤怒地瞪着他。

很是困惑,他刚刚声音那么小,国公爷又没挨着他,还能听见?

虞黛映瞥了一眼狐疑的兵部尚书,好心地提醒:“武将们的窃窃私语,和文臣的小声说话,还是有所不同的。”

哦。

兵部尚书讪笑,知晓是他的嗓门太大了,郡主没有安抚住,反倒是将国公爷气到了。

没法,只好走过去,劝着说:“公爷何故同一个小丫头计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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