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
苏浅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江沉！
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天桥下回荡，却没有人回应。
夜幕降临，苏浅终于疲惫地坐回地上，手中的股权书碎片散落一地。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嘴里依旧念叨着：“我才是江太太……”14.诺奖颁奖厅的聚光灯灼得我睫毛发烫，十年前签下深渊协议时的手，此刻正在握着象征最高荣誉的奖杯“感谢我的猫。”
我对着全球直播镜头微笑，余光瞥见第三排阴影里蜷缩的身影——江沉的银灰色西装皱得像抹布，那支他曾用来求婚的蓝玫瑰，枯黄花瓣正簌簌掉在他脱线的袖口。
大屏突然切换成雪宝的生前影像。
我的暹罗猫叼着苏浅的钻石耳环，轻盈跃入实验室的分子粉碎机。
蓝光闪过，价值千万的珠宝化作齑粉，而雪宝蹲在操作台上歪头的样子，仿佛在问：“这种垃圾，不该清理干净吗？”
观众席爆发出惊呼。
江沉猛然抬头，破碎的玫瑰刺扎进掌心，血珠滴在烫金的邀请函上。
那上面本该印着江氏集团董事长，此刻却被主办方涂改成特邀忏悔席。
“顺便分享最新研究成果。”
我轻点激光笔，全息投影在空中炸开数据流，“人类神经元移植技术，恰好用上了某些人当年偷走的废稿——”江沉手中的玫瑰茎突然折断。
——曾经捏着我腕骨的那只手，此刻正徒劳地拼接着玫瑰残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