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鸿灵芷的指甲已经化成骨刃,却在刺入我心口的瞬间凝滞—我篡解了她禁墟的核心法则,将“献祭”置换成了“守护”。
“后来呢?”
安卿鱼不知何时戴上了橡胶手套,记录笔在实验板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她哭着说对不起,然后从23楼跳了下去。”
我盯着手术刀上的寒光,“守夜人收尸时,应该注意到了她脊椎里滋生的触须吧?”
实验室突然陷入死寂,只有培养舱里的气泡咕嘟作响。
安卿鱼缓缓褪去手套,露出掌心暗红灼痕——那是上次接触古神遗物的纪念。
“陈诺。”
他轻声召唤。
穿作战服的青年推门而入,掌心腾起黑焰的刹那,我看到了他禁墟的完整法则链。
当火焰即将舔舐我衣角的瞬间,我篡解了最基础的燃烧法则——燃烧需要氧气的底层逻辑。
黑色火焰突然坍缩成冰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陈诺冷汗顺着战术背心往下淌。
“精彩。”
安卿鱼鼓着掌站起来,“但我不明白,既然你能篡解禁墟法则,为什么还束手就擒?”
通风口飘来普鲁沙特有的腐锈味,我深吸一口:“因为故事需要听众。”
实验室的防爆门在轰鸣中粉碎,一柄星辰刀抵住我的咽喉。
林七夜站在弥漫的硝烟中,黄金瞳流转着神性威压。
“接着说。”
他的声音比刀刃更冷,“我在听。”
我抿嘴看着咽喉前的直刀,刀身不断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监测仪突然蜂鸣,江洱操纵电子眼从中探出,蓝光扫过我的虹膜。
“抑制剂浓度跌破阈值,建议立即......”少女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
刀光乍起。
林七夜反手斩向身后虚空,肉体撕裂声中,半截流淌着粘液的触手应声而落。
安卿鱼迅速急退三步,手术刀精准挑开白大褂,露出腰间七支颜色各异的药剂针管。
“第三次了。”
他推了推滑落的镜架,“自从你进入,实验室污染值每小时递增47%。”
我感受着体内躁动的禁墟之力,那些被压制的能量正在重组。
LED灯管频闪的刹那,暗舱里浸泡在溶液中的普鲁沙残肢清晰可见。
“你们也在豢养神话?”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就像现在的守夜人高层对待鸿灵芷。”
随着我的话,刀锋传来微不可察的震颤。
实验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