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铺在富商面前，状元红——十万，女儿红——十万，金莲堂——十五万，白玉泉——二十万。
富商应该是早就打听好了酒的价格，并未露出讶异之色，林韫第一次拿出这份菜单的时候，惊地差点扔了出去，现在也习惯了。
富商点了一杯女儿红，不知道这个古朴的地方支不支持现代化付钱方式，林韫熟练从身后掏出POS机：“您好，可以刷卡。”
付过钱之后，孙夕从红木柜台下拿出了一坛女儿红，只倒了浅浅的一小碗，递给富商时，刻意触碰了对方的手。
孙婆婆只这一碰，脑海里立刻如走马灯一般，回顾了这人的前半生，也感受到了他现在最想找到年轻时遗失的儿子。
拿出葡萄松鼠毛笔沾了点墨，在一张小小的泾县宣纸上，写下一段惊艳的隶书，风干后折好递给了富商，便示意林韫送客。
林韫还是忍不住感慨，这钱可真好赚，他见过婆婆拿着便利店买的二锅头，往柜台后面几个柜子里倒酒，再掺和不同分量的自来水，那群达官显贵每次品完都连连称好，说出一堆琼浆玉液之类的溢美之词。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下班，孙熹给了他一截树枝，与那座参天古树成色一致，像是树上掉下来的。
“如果遇到危险，也有个趁手的家伙。”
孙熹歪着头，暖暖一笑。
林韫最近见识了孙婆婆和孙熹的本事，以及学校里的怪事，毫不犹豫，拿着那根树枝才下班。
03回到学校已是深夜，林韫站在校园的操场上，手里握着那根从兰园酒馆带来的树枝。
树枝上缠绕着淡淡的光点，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手中跳动。
孙熹站在他身旁，闭着眼睛，手指轻轻触碰着地面，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它们来了。”
孙熹忽然低声说道。
林韫抬头望去，只见操场四周的黑影逐渐凝聚，形成了一个个模糊的人形。
那些“关”怨灵的眼睛空洞无神，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林韫，小心！”
王胖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显然是临时找来的“武器”。
“你怎么来了？”
林韫有些惊讶。
“你昨天跟我说了那些事，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鬼东西！”
王胖子虽然满脸恐惧，但还是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