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榻上,下巴搁在我肩头抱怨:“这些老顽固非要选秀......选便是了。
反正我与慕容轩从未和离,你要认他为主君。
你选秀我就叫我的黑甲卫去找慕容轩,你可不能动慕容轩一根汗毛。
毕竟,你俩见了面,你虽是九五至尊,但也要执妾礼呢?
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其实是个……外室。”
我漫不经心翻着医书,却说出了如此地狱的笑话。
萧逸轩不开心,但也只是闷闷的说:“谁敢提选秀,朕就把他发配去漠北挖土豆。”
25十年后,我俩正在御花园晒太阳。
最近医馆的生意不忙,不需要我这位民间的“毒医仙女”出手。
所以,我在宫里住的时间长了一些。
我忽然想起往事,我诚恳的说:“夫君,当年我是真的想假死离开你的。
你要是再晚醒悟一点,我就走了。”
萧逸轩释然一笑,他这个画地为牢者,终于心新革面,他说:“是我活该,你当年若走了,是我自己做的孽。
如今的惩罚对我而言是天恩。
我活该给皇后娘娘做一辈子的外室。
只愿下辈子,我们之间能少些波折,让我堂堂正正的做你的夫君。”
我真的很无语,我和慕容轩的确从未和离。
但是与萧逸轩可是明媒正娶的帝后,帝后大婚,举国同庆。
这点事情他念了十年了,次次提起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不过,还是让他念一辈子吧。
下一步萧逸轩要说“执妾礼”了……我嫌他絮叨,赶紧喂给他一块白桃干。
问他:“甜吗?”
“不及姐姐。”
他俯身偷香,惊落满树桃花。
山风拂过宫墙,吹散年少时的血与樊笼,唯余桃花簌簌,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