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武器。
“这是谋杀！”
她摔碎载有神经毒素的试管。
“你该庆幸他喜欢你的观测。”
所长踩过满地玻璃渣，“下周起由你执行意识清洗程序，这是命令。”
新年钟声敲响时，林晚秋在培养舱里颤抖着举起注射器。
塞壬安静地注视她将记忆阻断剂推入自己颈动脉，突然哼起某段她童年常听的安眠曲。
“为什么...你每次值班偷哭的时候，我都在听。”
塞壬的瞳孔开始扩散，“别怕，这次我会替你记住罪恶感。”
当清洗程序启动到第七分钟，林晚秋突然扯掉所有电极。
她吻住实验体冰凉的唇，将藏着微型密钥的胶囊渡过去——那是能改写基因锁的密码。
“吃掉我的罪。”
她在警报声中撕开拘束带，“然后带我沉入海底。”
暴动的初代实验体撞碎实验室穹顶时，林晚秋正蜷缩在他用血肉组成的保护囊里。
咸涩的海水涌入地下三层，将罪恶的实验数据冲成模糊的色块。
塞壬折断脊椎骨为她撑起最后的安全舱，断裂面浮现出用细胞排列的情诗。
“把我放进蓝洞...”他的身体逐渐融成荧光水母群，“等战争结束，带着鲸歌来找...”林晚秋在窒息前被救援队捞起。
她攥着从塞壬心脏部位剥离的晶体，里面封存着所有被清洗的实验数据。
九个月后，早产儿陆烬的哭声回荡在新生育舱，婴儿掌心隐约浮现出鲸鱼骨架胎记。
二十年后，蓝漪在海底找到封存的水母胶囊。
褪色的信纸上，塞壬的笔迹与陆烬如出一辙：“请让我的孩子看见晴天”**番外：发光体饲养手册**蓝漪第一次发现陆烬在偷偷喂养他的三眼小浣熊，是在核变冬日来临前的最后一个满月夜。
变异生物灰蓝色的皮毛上粘着辐射尘，正蹲在装甲车引擎盖上啃食压缩饼干碎屑。
陆烬背靠防滚架擦拭狙击枪，右手却悄悄将营养剂挤在生锈的车前盖上——那是他当日配给份额的三分之一。
“根据《废土生存守则》第17条，接触变异动物需注射抗异变血清。”
蓝漪突然出声，满意地看着陆烬瞬间绷紧的肩线。
月光流过少年新生的左手，那些由荧光珊瑚重组的指骨还泛着幽蓝。
陆烬的机械义眼闪烁两下：“它脖子上有项圈。”
枪管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