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深绝望,连最后一丝火苗也被浇灭。
院长挺着大肚子上前,笑着靠近我的耳朵。
“你这么污蔑月月她们,不就是因为你是孤儿需要钱吗!”
“你每天下课之后,你来我办公室跟我玩玩游戏,我给你两百块钱一次。”
3这发言跟色眯眯的眼神简直是畜生翻版!
淤堵在我心口的情绪,此刻被这个冠冕堂皇的禽兽彻底点燃。
我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并拨通了报警电话。
然而警察一来,就将我团团围住。
因为院长控告我打人,韩月控告我诽谤。
警察办事是讲证据的,可我没有证人为我证明。
反倒是韩月,联合一群同学指认我。
说我飞扬跋扈,霸占不了奖学金就污蔑她霸凌,还打了院长。
最后这事惊动了校长。
校长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指责我公然诽谤同学,殴打老师,还报警影响学校声誉,品行不端,予以开除。
我百口莫辩,想让警察为我主持公道。
然而警察们也很为难。
“开除是学校的决定,我们也无权干涉,更何况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做的事,这不能管。”
其中一个女警用眼神示意我。
“听说她是投资商女儿,家里有权势有背景的,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你要是真想好好的,就尽量不要跟人家对着干。”
“这事就算了吧,就当没发生过不好吗?”
那我呢,我就活该被打?
为了保护霸凌者,就要把我开除?
我只感觉无法呼吸,快陷入这绝望中。
她看我马上就要气的快要晕倒的虚弱模样,将我揽进怀里。
“姐姐带你去医院看看伤口吧,疼不疼?
你这么瘦应该也没好好吃饭吧,饿不饿?”
那个温柔的怀抱里,我好像隐隐约约闻到了妈妈的味道。
女警带我到去了医院包扎了头上的伤口,带我去了一家附近的餐馆,给我点了碗饺子。
她边吃,边跟女儿通电话。
满脸笑意地跟女儿保证:“妈妈忙完就回家陪你啊,宝贝乖。”
泪水为饺子增添一丝咸味,我抽泣着将饺子使劲往嘴里塞。
那象征团圆的饺子,七岁后妈妈就没再包过。
因为家里的人死了一个又一个。
印象中,妈妈总是在难过,总是在以泪洗面。
最后一次见她哭,是在哥哥的追悼会上。
少了一只手的哥哥被国旗包裹躺在棺材里。
妈妈踉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