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
但每天都有人悄悄给我买早餐。
哪怕他离开学校了,早餐也没断过。
他说是拜托兄弟给我带的。
骗子。
尽管我人走了,骚扰的信息却回来了。
“咱们都有错,只要你回来,我们就当这些事没发生过怎么样。”
其间别的号码发来的威胁。
“你以为你的那点把戏有用吗,他只会和我结婚。”
“知知,我都知道了,你被他骗了。”
我把号码挨个拉黑。
我在薛毅臣家住了三天,便回来了。
早早等在门口的江鹤鸣看到我们喜形于色。
他在旧出租房里找到了我的日记。
“之前我误会了,你病了,薛毅臣趁虚而入,我才是你男友。”
他把日记摊到我面前。
“你看,我们相恋十年,我会陪你治疗,慢慢等你想起来。”
“这是我们的戒指。”
好深情啊。
可惜我看到了日记本被撕掉的最后一页。
江鹤鸣满眼期待向我伸出手,要给我带回戒指。
而我被薛毅臣拉着的右手被攥紧又轻轻放松。
薛毅臣手心都是汗。
22垃圾桶里捡的东西我才不要。
我拍开江鹤鸣的手,戒指骨碌碌地滚下楼梯。
“先生我不认识你,我们已经准备订婚了。”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趁着江鹤鸣着急捡戒指的功夫,我拉着薛毅臣回了家。
无论江鹤鸣怎么敲门撒泼,我们都不开门。
江鹤鸣索性站在楼下。
他换了号码继续给我发消息。
“没关系,你病了我不生气,我会等,我等你想起来。”
“我会永远站在你一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外面下了大雪,落了江鹤鸣一头。
我冷漠地拉上窗帘。
自我感动的神经病。
回来后薛毅臣就惴惴不安。
“心心……你说的是真的?
我,其实江鹤鸣说的……”他吞吞吐吐,我打断了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
23我知道我被带去逃课是薛毅臣在帮我打掩护。
我知道是他向老师推荐我当英语课代表帮我提升英语成绩的。
我也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默默在我身边。
我不在乎骗不骗的了。
无人在意江鹤鸣在下面站了多久。
江鹤鸣打来电话说他冻出了肺炎,正在医院输液,求我去看看他时。
我正陪着薛毅臣爸妈去宝山公墓见亲家。
我们在我父母的墓前将婚期定在了六月。
开春后,去定做婚纱那天我遇到了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