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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尧赶来的时候岁岁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患者急需输血,你们有是AB型血的吗?”
医生急匆匆的跑出来询问。
周亦尧是AB型血,撸起袖子就跟医生进了手术室。
俩小时后,岁岁被医生推了出来,可我却始终没看到周亦尧的身影。
我连忙拦住医生,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医生,我丈夫呢?”
没想到医生猛地扯下口罩,嗔怪的看向我,“直系亲属不能输血,这么基本的常识你都不知道?”
“什么?”
我一头雾水,不清楚对方说的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周亦尧拿着报告从里面出来了,脸上是难以掩盖的笑。
他直接把报告塞到我手里,当我看到报告上亲子关系99.99%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一瞬。
输血前医生看俩人五官太像觉察到不对,让周亦尧先和岁岁做了一份亲子鉴定,害怕直系亲属输血会引发并发症,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
我这时候才知道,那天在老宅我太紧张了,以至于走错了房间,周亦尧那天也喝多了,一直以为做了一场真实又美好的梦。
证据链充足,周亦尧将大房的人告上法庭。
也就是在这时候,周博川被检查出了胃癌,申请了监外执行。
他又来找过我几次,不过都被周亦尧拦在门外。
没几个月我便得知了他去世的消息,作为亲属,我和周亦尧一起往他墓碑前放了束菊花,但也仅此而已。
后来我和周亦尧又生下一个女儿,取名无虞。
岁岁无虞,长安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