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台瑟瑟发抖。
“林小满，”陆砚穿着他那件破了个洞的限量版睡衣走过来，“紧张？”
我点点头：“陆总，您确定要这样表演？”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不然呢？
跳《大悲咒》？”
我：......音乐响起，我们走上舞台。
台下坐满了福寿园集团的员工。
还有几个穿着袈裟的和尚和道袍的道士。
“开始了。”
陆砚低声说。
前奏响起，我们同时抬手。
他的动作依然僵硬，但比之前好多了。
跳到一半时，台下突然响起惊呼。
我转头一看，差点没摔倒。
陆砚的睡衣突然裂开了，露出里面的皮卡丘印花 T 恤。
“别停！”
他咬牙切齿。
我强忍着笑继续跳。
跳到高潮部分时，他突然一个转身。
道袍下摆飞扬，露出里面印着“往生极乐”的袜子。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陆总！”
有人喊，“再来一个！”
他喘着气，突然拉起我的手：“林小满，跟我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到了办公室。
他打开暗门，里面竟然是个舞蹈教室。
墙上贴满了《极乐净土》的分解动作。
“其实，”他摘下金丝眼镜，“我练了很久。”
我看着他额头的汗珠，突然有点心疼：“为什么这么拼命？”
“因为......”他顿了顿，“我想让你看看，我也可以很可爱。”
我：......麻团不知从哪冒出来，对着他的裤腿就是一口。
“嘶啦——”又是一声熟悉的布料撕裂声。
陆砚低头看着自己的皮卡丘 T 恤。
这次是皮卡丘的脸被扯掉了一半。
“……这是限量版 T 恤。”
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要不我给您绣个补丁？”
“绣什么？”
“……皮卡丘的脸？”
......他穿着破 T 恤，我穿着粉色道袍，在舞蹈教室又跳了一遍《极乐净土》。
“林小满，”他突然说，“以后......嗯？”
“你教我跳舞吧。”
6“小砚！”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办公室外传来。
我和陆砚同时僵住，他手里的金丝眼镜“啪嗒”掉在地上。
“完了，”他脸色发白，“是奶奶。”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旗袍、戴着珍珠项链的老太太大步走进来。
她先是看了眼陆砚破破烂烂的皮卡丘 T 恤。
又看了眼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