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跟姜小姐发生争执,人突然晕了过去,现在被送到医院了!”
我妈听了消息,眼都没抬。
她优哉游哉地吃了一口水果,“只是进医院而已,又不是死了,你大惊小怪什么。”
管家悻悻称是。
我不由得摸了摸身上的伤疤。
我妈以为我伤口又疼了,急忙说道:“宝贝是不是伤口疼了?
走上楼,妈给你涂药。”
我摇了摇头,靠在她身上,想着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沈羽换肾后身体还没恢复。
前段时间他每日每夜拉着姜媛胡闹,身体自然承受不住。
他的这种行为就是在作死。
戏还没演完,我妈第二天就去看了沈羽。
还装作对他十分关心的样子,送了不少补品。
我不方便露面,就帮忙联系了几个家政公司推给姜媛的助理。
姜媛果然在其中一家公司挑了保姆去照顾沈羽。
我看着我妈日日送给沈羽的补品,缓缓地笑了。
不出半个月,沈羽因为移植肾衰竭被紧急推入了手术室。
他只能一边留在医院做透析,一边等待新的肾源。
他现在的惨状跟当初的原主,不相上下。
这天,我跟傅依然刚吃完晚饭出了餐厅,就碰到了姜媛。
她看着我和傅瑾修走在一起,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沈向南,你离了女人活不了吗?”
她说完,就想上前拉住我。
傅依然直接将我挡在身后,“既然已经离婚了,姜小姐还是不要管得太宽了。”
姜媛脸色十分难看,似乎气的不行:“傅依然,朋友夫不可戏的道理,你不懂吗?”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才说了离婚,她就像脑干缺失一样。
傅依然浅浅一笑:“朋友?
同处一个圈子,大家最多算相识一场,我可不敢跟姜小姐这样的人称朋友。”
论口才,十个姜媛也不是傅律师的对手。
但在这打嘴仗又有什么意思?
我上前一步搂住傅依然的腰:“然然,我们快回家吧,我好冷。”
傅依然也配合地靠在我的怀里。
姜媛双眼通红,“回家?
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
说着就要冲上来打傅依然。
我及时拦住她的胳膊,微微皱眉,“姜小姐,你是不是忘了,咱俩已经离婚了,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说完,不管她越发难看的脸色,我带着傅依然离开了。
坐上车后,傅依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