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
老板娘带我去挑选房间,我选了一间名为“旧时”的屋子。
刚拿起钥匙开门,碰到了对面“逢春”房间的房客。
是两个男生,一个看起来和我同岁,长相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帅气。
另一个是偏小的可爱男孩。
小男孩不怕生,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旅游,看我点头后又问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出去玩。
我摸了摸他圆滚滚的小脑袋柔声拒绝。
在房间睡了一下午,醒来准备下楼吃饭,很巧又碰到了那俩兄弟。
小男孩热情的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吃饭。
我不好意思再拒绝,就坐在了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呀?
漂亮姐姐。”
“顾晚。”
“朝朝辞暮,尔尔辞晚,碎碎念安安。
很好听的名字。”
我惊诧的看向一旁开口的哥哥,温声道,“谢谢”,随即又问小男孩叫什么名字。
“我叫向砚池,哥哥叫向砚春。”
我不自觉的朝向砚春看去,他好似觉察到一样,突然抬头眼光与我对上。
他看着我淡然一笑,“快吃饭吧。”
向砚池一边吃一边给他哥撒娇说吃完饭能不能不吃药了,实在是太苦了。
提起药,他肉嘟嘟的小脸都皱成一团。
只见向砚春神色紧绷,拿叉子的手几不可察的颤抖,“小池,出来玩之前你答应过我要乖乖吃药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变魔术般的从兜里拿出青梅味儿的糖果给他,“小池你看。”
看到他两眼放光,“你听哥哥的话把药吃了,姐姐才能把糖给你哦。”
等哄完小池吃完药就让他休息了。
看着这么可爱乖顺的孩子,我忍不住问向砚春,“冒昧问一下,小池生的什么病?”
向砚春眼眶湿润,声音极轻,“骨癌晚期。”
我心里一沉,刚想安慰他,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
“离家十几年,他说他想看看南陵现在的样子,每天缠着我,让我带他回来。”
“直到我偶然看到他的笔记本上写着,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把我埋在南陵。”
黑夜中,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却放肆的捂脸痛哭。
我的心好像也在跟着痛,不知道是因为小池的病痛,还是他的脆弱无助。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又是白应打来的电话,这两天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来。
不是已经给他和林默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