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他的助理叫着肯定是拍戏辛苦又低血糖了。
项语琴赶紧过去扶他起来,经过我身边时,低声说:“哥哥,你的玉牌我找时间就给你修,我先把阿望送到医院,你等我回来。”
人群散去,我紧紧握着手中的至宝,麻木的转身。
今天。
我彻底失去了舒舒。
08我让人把项语琴所有的东西收拾好搬了出去。
她的经济约到今年年底结束也不会再续约。
包括电视剧、电影的所有投资取消,不再给她喂任何资源。
我想我是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了。
晚上,我参加公司酒会。
项语琴也在。
在座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精,知道我近期对项语琴的态度,也都不再巴巴的在她面前献殷勤。
只是还有个别不识趣的没眼色的很。
“霍总,您近期投资的新剧,我看简直就是给项语琴量身打造的角色呀,除了项语琴我还真想不到谁更适合这个角色。”
话一出,满堂安静,都在暗暗观察我的脸色。
我指间夹着的烟在烟灰缸里磕了磕,扫了眼那人,语气不轻不重:“沈部长,你一个搞财务的怎么关心起选角的问题了,项语琴合约马上到期,用着不麻烦吗?”
男人听了冷汗涔涔,止不住的说:“是是是。”
我吐了口烟,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项语琴,接着说:“现在行情不好,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弄来演戏,砸坏公司的招牌没人养着你们。”
声音不怒自威,众人面面相觑。
这明显是在说项语琴了,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竟然突然间差到这个地步,都在庆幸幸还好刚刚没有多嘴。
项语琴再也坐不住猛然站起身,凳子腿与地面摩擦起刺耳的声音,大力摔了门出去。
“谁是他的经纪人?
这么不顾礼数,你们工作组整个扣半年奖金!”
我厉声开口。
酒会间隙我去花园露台透气,恰好项语琴也在这里。
我没走。
哪有老板躲员工的道理。
我靠在栏杆上欣赏楼下的风景,项语琴看了我一会走上前。
“哥哥,我前几天飞去全国找了最好的玉器修复师傅,可是你不见我。”
“你的玉牌修好了吗?”
我不吭声,掏了支烟噙在嘴里,面前马上多了一只白皙的手帮我点燃香烟。
我狠狠吸了一口。
“哥哥,你最近好像又开始频繁吸烟了。”
我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