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过呢。”
“你确定?
要不你们再仔细查看下?”
“真的没有,我们是一对一制,她来过,我肯定知道的。”
“是这位女士出什么事了吗?”
江书臣摇了摇头。
“先生,您的太太很爱你,虽然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希望您能不要让她伤心。”
说着,她又皱眉看了内衣包装好几次。
江书臣不知道如何回答,幸好响动不停的手机救了他。
“抱歉,接个电话。”
对面的祝延愤怒到极致,语气带着颤抖的哭腔。
“你特么好好来看看,病房里躺的是谁!”
“难怪你这两天那么反常,不爱了就放手,不是让你....”江书臣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是,这件事我脱不了责任,我道过很多次歉,也解释过很多遍了。”
“你到底还要缠我到什么时候?
病人家属都没你夸张。”
“家属?
你也配做明月的家属?”
“什么意思?”
江书臣又想挂电话了。
“明月当时得多绝望啊,她在太平间躺着,我们一个都没能救下她。”
什么?
我看到江书臣的眼球晃动,意味着他在联想思考。
太平间?
明月?
绝望?
正在母婴店的他,身旁无数夫妻带着新生儿经过。
他想。
他和他的明月也会这样,带着宝宝一家人逛街。
突然,江书臣的瞳孔猛地放大。
我知道他反应过来了,那个最不好最糟糕的事实锤了下来。
他脸上顿时失了血色,握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嘴唇也在哆嗦。
突然手机从手里滑落,眼泪一颗颗重重地落下地。
他不信,除非亲眼看到!
接着他像行尸走肉一样,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太平间。
面前是盖着白布的尸体和哭得溃不成军的祝延。
他想靠近我,却被祝延一拳打翻在地,他又木然地爬起来。
又是一拳,他颤抖着站起。
再来,无数拳,直到祝延再也无力抬起自己的手。
他终于靠近了尸体,颤巍巍地揭开白布。
映入眼帘的先是我的脸,面色没有一丝平静,全是疯狂的不甘。
对,我是不甘的。
凭什么白柚柚的狗都能平安降生,而我的孩子却死在丈夫的忽视下。
他的眼神顺着白布线条到了高高隆起的地方,那是我的肚子。
最后一秒,我都紧紧捂住肚子,手指青筋暴起,嵌入柔软的肚皮。
江书臣满眼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