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若秋李玉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奈何我为卿卿女子全局》,由网络作家“虎皮招财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战事起了。宫里人心惶惶,李玉泽低眉顺眼来我宫里,让我请父亲出山。“皇上怎么起了这心思?不是嫌我沈家手握兵权碍眼吗,如今沈家手里可一个兵都没有。”“况我父亲年事已高,实在力不从心,不如皇上换人吧。”李玉泽急了,“除了沈家,谁还能打?那可是胡人!”“若你父亲不行,便要沈家其他族人也可。”我冷笑。沈家哪还有族人?我三个哥哥为先帝和他战死沙场,他却忌惮沈家,把唯一的弟弟寻了个离谱的由头打断了腿,李玉泽,我如何不恨你!“沈家唯有断腿的弟弟,皇上难道要弟弟上吗?”李玉泽闭嘴了。他烦躁地转来转去,过会突然开口:“要不,就你弟弟?”我气极反笑,弟弟才十二岁,还断了腿,连路都走不利索,上沙场不就是送死?李玉泽这是想趁机彻底拔了沈家的根!我拿起红缨枪,...
《奈何我为卿卿女子全局》精彩片段
战事起了。
宫里人心惶惶,李玉泽低眉顺眼来我宫里,让我请父亲出山。
“皇上怎么起了这心思?不是嫌我沈家手握兵权碍眼吗,如今沈家手里可一个兵都没有。”
“况我父亲年事已高,实在力不从心,不如皇上换人吧。”
李玉泽急了,“除了沈家,谁还能打?那可是胡人!”
“若你父亲不行,便要沈家其他族人也可。”
我冷笑。
沈家哪还有族人?
我三个哥哥为先帝和他战死沙场,他却忌惮沈家,把唯一的弟弟寻了个离谱的由头打断了腿,李玉泽,我如何不恨你!
“沈家唯有断腿的弟弟,皇上难道要弟弟上吗?”
李玉泽闭嘴了。
他烦躁地转来转去,过会突然开口:“要不,就你弟弟?”
我气极反笑,弟弟才十二岁,还断了腿,连路都走不利索,上沙场不就是送死?
李玉泽这是想趁机彻底拔了沈家的根!
我拿起红缨枪,“皇上,我来!”
他震惊地瞧着我,半天不发一言。
“荒唐!”
“胡闹!”
“成何体统!”
“堂堂大宁朝,竟要指望一个女人?朕颜面何在!”
我静静地看着他。
进宫前,我是在边塞无边无际的天地中自由翱翔的雌鹰,是卷起漫天黄沙的烈风,是野蛮生长的野草,可进宫后,我变成了围着男人团团转的傻子,为了讨李玉泽的欢心把沈家都全部奉上,可真心总会被践踏。
李玉泽没有心。
前三世,沈家世世满门尽灭,我还以为是自己不得宠爱,以为是赵若秋故意陷害,把刀刃刺向了与我一样悲惨的人,却看不清李玉泽的真面目。
这一切,在这一世,该结束了。
我最终还是上了。
因为沈家没人了,李玉泽也没人了。
他命我遮住脸,“万不可让人瞧出你是女子,不然我脸面往哪搁。”
战败时,可用女子换安社稷。
战时女子却变成了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我翻出久被遗忘的盔甲。
冰冷的色泽,却让我安心。
“喂,你疯了!”
赵若秋越发大胆,连门都不敲了。
“你怎么能去打仗!”
“我为何不能?”,我反问道。
“因为……因为你是女子……”
“哈,女子也可征战沙场!”
赵若秋原地静了许久,默默帮我收拾了行囊。
找到贤嫔时,她正在配药。
“你医术这么好,怎么会进宫?”
她是太医院院判的女儿,名副其实的管家千金、名门贵女。
“我爹想巴结皇上呗,就把我送进宫了。”
我问她以后怎么办。
她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活着呗,还能死啊?皇宫也挺好,就是太闷了,以后有机会我想出宫过日子。”
“哎,没劲,人人都有理想,就我想混吃等死。”
我轻笑,谁不想混吃等死。
“那你来这干什么?这里可不好混吃等死,一不小心要没命的。”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边慢吞吞地打拳边说:“憋急了呗,出来玩玩。”
胡人见我是女人,颇为不屑,屡屡在阵前叫嚣。
“无知妇人,快回家奶孩子去吧!”
“你家男人太不顶用,都要靠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我一箭射他下马。
打了三个月,我领兵大捷而归。
回城路上百姓呼声震天,我发现女人明显比来时多了。
李玉泽脸上却没有喜色,阴沉沉的。
刚见面就责怪我不戴面具。
“如今四方皆知我大宁朝要靠女人了打仗,简直坏我天威!”
我扬起下巴,“那又如何?”
赵若秋带着落霞来找我,嘴里说个不停。
末了,她轻声说:“回来就好。”
是啊,回来就好。
“李玉泽最近越来越不高兴了,你走的这些时间,落霞一直给我们讲课,李玉泽知道后还要让人杖毙落霞。”
我摸了摸落霞毛茸茸的脑袋,问她怎么活下来的。
“大家一块拦的,李玉泽总不能要灭了后宫。”
她笑道:“何况我背后还有个赵家。”
我也笑了,“以后他更不敢了。”
李玉泽进来发疯,日日传我过去训话,我就静静看他气得跳脚,觉得痛快。
他图穷匕见,要求我带头烧了后宫所有的书。
“为何?”
他居高临下地说:“为何?你还有脸问朕为何?你看看现在后宫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个的不安心侍奉朕,一门心思读书,哪里有半分妃嫔的样子!”
我不语。
他继续数落:“还有你,沈惊澜,别以为你打了胜仗就能耐了,兵权还在我手里,你一介妇人,这次不过侥幸赢了,以后还是要靠男人。”
“天下女子被你撺掇地更不像话,不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竟然争先恐后出门,做生意的做生意,开店的,卖酒的,打铁的,治病的,还有人要开书馆,疯了疯了,反了天了!”
我挑起嘴角,大势已成,李玉泽早输了。
我与她斗了三辈子,没有谁是最后的赢家。
年华易老,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皇帝的宠爱,最是无情。
我扛起锄头,在院里开了一块地,撒下麦种,勤勤恳恳地翻土施肥。
李玉泽听闻我收敛性子,不再拦着嫔妃得宠,以为我转了心性,终于贤惠豁达起来。
他寻了个由头来我宫里,迎面却瞧见我挽着裤腿侍弄田地。
落霞在旁边干得飞快,一边干一边教我技巧。
我受了她好些日子的知识熏陶,眼界豁然开阔。
“皇后这是……”
我眼皮不抬,“种地。”
“朕当然知道你在种地,可你贵为皇后,怎能干这等粗鄙之事,有失凤仪!”
他气什么?种地光荣,若人人都像他一样,天下何以为继,江山何以稳固。
堂堂天子,却被富贵惯出了臭毛病。
“天下根基在民,民生根基在农,民不可无食,皇上不可无民。”
话说到这里,他竟还是不懂,追着我礼仪尊卑说了半天,仿佛我和农民一样种地,就是伤了皇家体面。
可皇家靠的是出身,哪是他自己的努力。
他甚至没有经历过夺嫡,一路被保送上位。
我不再与他分辨,一门心思顾好自己的二亩地。
我要试一试,百姓究竟有多苦。
李玉泽纵情声色,于朝政并不上心,以前我眼里只有情爱,活了三辈子都不明白,到这辈子,才终于清醒。
我受天下供养,不是他的皇后,是一国之母。
“喂,你还在种地?”
赵若秋依旧暗戳戳地富贵,我盯着她,突然开口:“你头上一根金簪,够三世之家温饱一年有余。”
她又愣了,“你说这话干什么?”
我没回答。
“后宫你不管管,那些贱人争宠都争疯了,今天这个身子不爽快,明天那个头疼脑热,半夜还要吊嗓子唱艳曲儿,羞死人了,真没脸面!”
“那你也唱。”
“我才不屑。”
假的。
赵若秋嫉妒死了,但她的人设是清冷才女,不食人间烟火,怎能使出这些争宠的手段。
李玉泽再宠她,也抵不住别的美人花招多。
边塞的风还是那么烈。
纯嫔身穿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去了不多时,带回消息:胡人今夜要夜袭。
我命众人假意安息,实则在营帐外悄然等候。
给远方的客人最震撼的欢迎。
慧贵人趴在地上听了一会,轻轻吹了几声口哨,来报:“来了,一千人。”
我点点头,众人蓄势待发。
胡人策马奔进营地时,四周的兵士前赴后继把胡人围了个密不透风。
容妃一剑当先,率先纵身跳进胡人中,我紧跟其后,兵士跟着直接杀了个痛快。
我们乘胜追击,破了胡人的大部队。
柔贵人“吭哧吭哧”修补兵器,一天一夜没有合眼。
往日娇贵的妃嫔,现在撸起袖子满头大汗,浑身黑黢黢的。
“歇歇吧。”
我劝她别太拼,和其他铁匠轮换着来。
她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上的汗,不肯休息。
“将军,我在宫里呆了六年,六年了,呆得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是柔贵人,不记得自己叫白屿,我如今再拿起这些家伙,仿佛前尘往事突然重现,我这六年竟是白活了。”
“将军可知,我幼时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
“我要做天下最厉害的铁匠,炼出最厉害的刀!”
她双眸闪亮,与月色可比。
“如今我正是好年华,谁要困在宫里困死!”
我与她一同大笑,边塞的风儿为我们拍手叫好。
容妃要挑战我。
她起剑势,长身玉立。
我与她打了个半个时辰,她被我一枪挑开,没哭没闹,自己一骨碌爬起来了。
我明明记得,在宫里时她可是碰破了皮都要找李玉泽哭闹个半天。
“怎么不闹?好不像你。”
她不服气道:“难道将军觉得我娇气?不过是在宫里时要讨皇上欢心,才不得不小家子作派,若能光明正大当人,谁愿意做那金丝雀。”
“你师从何家?”
她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眼里滑下几滴泪。
“我自幼无父无母,跟着师父练剑,日子虽清苦,却快活自在。李玉泽那狗东西无意见了我,非要纳我进宫,我不从他便以师父的命要挟我。”
“五年了,我五年没见过师父了。”
落日拉长了她的影子,红彤彤的晚霞布满天空。
残阳如血,更是离家人的悲泣。
重生第三次,我突然厌倦了没完没了的争宠。
宿敌赵若秋也激不起一点斗志。
她送来藏了毒的糕点,我不发一言埋了;
她找人来行刺,我给刺客姑娘一大笔钱放她出宫;
她推我落水,我在湖里一鼓作气游了五个来回,上岸后打了一套军体拳。
她:你是不是有大病?
我:闲得没事争什么宠?不如多种二亩地。
谁能想到,皇后和宿敌宠妃,带着咸鱼后宫竟覆了这吃人的天地。
我在床边坐了大半天,宫女担心我被刺激成了傻子。
“娘娘,一加一等于几?”
“三。”
小宫女“噗通”跪在地上,哇哇大哭:“皇后娘娘啊……”
“骗你的,等于二。”
我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脖子隐隐作痛,上辈子死得还算利落,没怎么吃苦,毕竟上上辈子我是被野狗活活咬死的。
李玉泽你个狗皇帝,此仇不报我非女子。
“哟,皇后娘娘醒了?”
一貌美女子进屋,衣服打扮看着清淡,但浑身缀满了光洁如玉的宝石,一颗顶我全身行头。
赵若秋侧身而立,眼珠子滴溜溜转,看着就一肚子坏水。
秋天了,还拿着一把丝绸小扇装模作样。
“我们做妃子的可比不得皇后娘娘舒坦,一觉睡到大中午,臣妾早早的就去伺候皇上上朝了。”
一双含情眼眸似有秋波,风情万种。
“哦。”
赵若秋愣了。
我没有像以往几辈子一样和她掐尖争宠,她自然意外。
“怎么,皇后娘娘突然贤惠起来了?还是故作清高,背地里却偷偷给皇上上眼药?”
我不耐烦地“啧”出声,让她赶紧走,吵得本宫头疼。
争宠争宠,有什么好争的,无聊。
李玉泽那个薄情寡义的狗东西,她喜欢给他好了,陪男人睡觉还陪出来自豪了?
“你干嘛!”
赵若秋露出本来面目,瞪了我一眼。
“本宫不想争宠了,以后你随便缠着李玉泽,你俩离我远点。”
赵若秋不信,三天两头试探我。
她送来藏了毒的糕点,我不发一言埋了;
她找人来行刺,我给刺客姑娘一大笔钱放她出宫;
她推我落水,我在湖里一鼓作气游了五个来回,上岸后打了一套军体拳。
她气得跳脚:“你有病吧?不争宠你当什么皇后?”
小宫女在我身边教我“女性主义”,我听得入迷。
以前怎么没发现落霞这么与众不同,与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当皇后为什么就要争宠?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不如多种二亩地。”
我说真的。
当今虽是盛世,但百姓尤苦,天下兴盛,得利的只有世家,天下衰亡,百姓首当其冲受苦受难。
我为皇后,天下之母,怎能无动于衷,汲汲于虚乎飘渺的宠爱?
黎民百姓,方为我重任。
“你是皇后,管后宫就行,前朝自有皇上和百官。”
我瞥她一眼,有名的才女困在后宫久了,也会变得庸俗。
她未入宫时,一首为民赋惊绝天下,李玉泽被她才华所震,纳她入宫,专宠多年。
可惜被男人困在后宫的四方天地里这些年,她心头早已被宠爱霸占了。
再记不起幼时我俩在田边看到百姓凄苦,挖树根吃的志向。
女子何为男子下,百姓饱食才当为我女儿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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