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为什么对我好。”
“娘娘从前赏过小人一支碧玉簪子,”四喜不好意思地一笑,“小人当了十两银子。”
“我娘重病,全靠娘娘这十两银子才救了一条命。
小人发誓,今后要像孝敬我娘一样孝敬您。”
我忍不住笑了,“你把我当你娘,我有这么大年纪吗?”
四喜却道:“在我心中,娘娘和我娘一样好看,一样心善。”
我们笑了。
笑罢,我道:“我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赏过四喜碧玉簪子,我甚至不大记得四喜这个人的存在。
我一门心思扑在徐长淮身上,只想着怎样讨他喜欢,又或者怎样给先帝吹枕头风。
四喜垂下眼睛,看着有些遗憾,可是他道:“娘娘是贵人,不该把这样的小事记在心上。”
“……娘娘二字,以后不必再叫。”
算命先生说我是贵人,有皇后的命,我爹深信不疑。
他算错了。
四喜走了,临走时我把自己的手帕给了他。
他的神情起初是犹豫的,渐渐变得坚定。
我看到他离开的背影一瘸一拐的,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他的身影一顿,“只是摔了一跤。”
四喜不愿多说,我也没有多问。
柴房闭得严实,进去便是黑压压的一片。
四喜推门瞬间,一束暗淡的光线落到我身侧。
他关上门,又没有一丝光线了。
10寂寂黑夜。
突然亮起来的一点火光迅速绵延成片。
房门骤然被推开,我缩在柴房的角落,看见几个太监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我被他们架起胳膊,拖行于雪地之中,从偏远的柴房一直到秦筝筝的主殿。
主殿灯火通明,我被甩了进去。
上面坐着一对男女,自然是徐长淮和秦筝筝。
而我身侧,一同跪在地下的,正是四喜。
秦筝筝穿得暖和,脖子上也围着一圈雪白的毛绒,似乎突然畏寒起来。
她凤目微眯,斥道:“阿玉,与太监结尾对食,该当何罪。”
“处以死刑。”
秦筝筝将手帕团成一团,甩到我身边,“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不等我回答,她转而跪在徐长淮面前,“此二人不知廉耻,勾结不清,还请皇上处罚。”
秦筝筝显然有备而来,除了从四喜那里搜出来的手帕,外面更是漫天流言蜚语。
四喜已经收过了刑,声嘶力竭,连连磕头,“陛下,娘娘,奴才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