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有时在商场,碰了面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
随后的一个月里,又断断续续与她同场打了几次小牌,其间有输有赢,我和她渐渐熟络起来。
她开始喊我“王哥”或“亮子哥”,我也有时候跟她开一些并不过分的玩笑。
但是白倩总给我一种人格分裂的错觉,在牌场外见到她,无论她穿着什么质地的套装或连衣裙,只要嫣然一笑,都象女神一样风姿绰约,高贵优雅。
而一旦到了麻将馆,她言语粗鄙,活脱脱一个女土匪女汉子的形象,而牌场许多常客都和她很熟。
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
有一天晚上,我自己不想做饭,就出门信步而行,打算跟往常一样,随便找个餐馆对付一顿算了。
走过一家家餐馆,我忽然看见十字路口的鸿运酒店,里面灯火通明,人影卓约。
这座酒店据说是镇上生意最好的招牌店,学校里的招待,还有乡政府的办公接待都在这里进行,当然很多婚寿宴席也多在此处举办。
我决定进去领略一下,进了酒店,我点了两个特色菜,要了一瓶啤酒,就坐在一楼大厅的一角坐等上菜。
一楼大厅中央有两桌客人在饮酒,二楼包厢也传来喧闹声,但我充耳不闻,只顾低头刷着手机,这些年,在繁华的都市里我早已经习惯了用手机打发孤独。
“亮子哥,菜来了,”随着清脆的一声喊,身穿店员制服的白倩端着托盘俏生生站在我面前。
“啊,是你,白倩?”
我吃了一惊,慌忙站起身来,把酒菜从托盘拿到桌子上,又问道:“你怎么在这这儿上班?”
“我不上班吃什么?
拿什么去打麻将?
哪里能跟你比,财务自由,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白倩笑着对我说。
“那个……那个,我年纪大了,进厂也没有人要,出体力活又干不动,也没有技术,就只能混吃等死了,象我这种人已经成了国家的蛀虫,你不要跟我比,”我词穷理屈,找不出话安慰她,只能拿自己打趣。
<“我想成为和你一样的国家蛀虫,可惜不够格!”
白倩嘻嘻笑道,准备转身。
“那你现在月工资多少?
够玩几场麻将?”
我笑着问道。
白倩突然脸色一沉,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一百元,一天!”
随后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