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最后还派人在我背后下了黑手。
而白言,这个表面上是我温柔贤惠的妻子,其实早就主动投身吴德的怀抱,贪图那更有钱的腰包。
筹码碰撞的脆响中,荷官开始发牌。
我将手放在赌桌上,拇指轻轻摩挲着左手小指上的特制钛合金戒指。
这枚戒指是我在澳门地下工坊苦练半年的成果,冰凉的金属纹路里藏着十二枚超薄刀片。
这是千门八将中失传的“镜花水月”,只要轻轻一按,刀片就会弹出,瞬间割断对手的喉咙。
前世的我,就是因为没有防备,才死在了吴德的阴谋之下。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他得逞。
荷官的手指像在琴键上起舞的芭蕾舞者,涂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掠过牌堆时,牌背的暗纹在顶灯下泛起涟漪。
她的无名指在第三张牌落下时微不可察地颤动——这是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