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中却在想: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知道,亲爱的。”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在赌局中给她致命一击。
——这一世我重新站在了金鼎会所顶层的全封闭式赌厅里。
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惨白的光,一束束光芒如同利剑般刺破黑暗,照亮了整个赌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香水味,混合在一起,让人有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
赌场内人声鼎沸,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骰子在碗中滚动的清脆声、筹码碰撞的脆响、荷官发牌时的轻声提醒,还有赌客们的低语和叹息。
吴德坐在最大的一张赌桌的对面,他那肥胖的身躯几乎占据了半个座位。
他指间夹着的雪茄腾起袅袅青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他身后的屏风上绘着一幅貔貅吞金图,金色的貔貅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屏风上跃下,将面前的财富吞入腹中。
这幅屏风是我记忆中的分毫不差,每一次看到它,都会勾起我前世的回忆。
“老公最近手气不太顺啊。”
白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调侃和幸灾乐祸,“老公”这个字眼尤为讽刺。
白言已经不演了,可惜,前世的我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棒槌,连这种嘲讽的语气,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都听不出来,看不出来。
只当是妻子白言在为我担心,真是可笑又可悲。
她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背,指甲划过皮肤的触感让我微微皱眉。
她今天穿着那件香奈儿高定套装,领口别着吴德上个月送她的蓝宝石胸针,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我盯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枚戒指我再熟悉不过,前世它沾着我太阳穴血迹的模样,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白言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轻轻转动手指,让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道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这戒指好看吧?
吴德送给我的,说是希望我能给他带来好运。
可惜,他最近的手气还是不太好。”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这婊子已经完全不打算装了。
前世的我,就是死在了这个赌场。
吴德为了吞掉我的全部财产,设计了一场赌局,让我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