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猫咖,生意还不错,新婚的二人经常会去。
这天难得曼曼出门没有李强黏着。
我跟着她进了猫咖,她点什么我点什么。
“您好,能拼个桌吗?”
我端着东西,也不客气,直接在曼曼对面坐下。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又瞅瞅人并不多的猫咖,有些警惕。
“小妹妹,你是华大的学生吧。”
曼曼小口嘬着吸管,点头不语。
我手撑着下巴,眼神微侧,眺着窗外:“想当年,我也考上了华大,可惜没有机会读。”
“怎么会呢?
华大是公立学校,学费很便宜的。
如果家里条件很差,可以申请助学金,外加贫困补助,再努力努力拿个奖学金,校内外还有很多兼职,上学根本没问题的。”
“我傻就傻在这了……”在我的有意引导下,很快与她熟络起来。
攀谈半晌,服务员经过我身侧,我桌子底下的脚一伸,服务员一个踉跄,咖啡撒了一餐盘,溅了曼曼半截袖子。
“哎呀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我起身道歉,服务员忙着收拾残局,曼曼急忙拽纸巾,谁也没有注意到我干了什么。
小插曲很快结束,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妹妹不值得你这样付出!
这样的人,就像个无底洞,你付出的价值永远得不到回报!”
曼曼又喝了一大口咖啡润喉,等咽下去,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劲。
“奇怪,我咖啡明明快喝完了,这怎么……”我笑眯眯看着她:“没关系,你喝的是我的。”
“啊?
真是不好意思……”我望着她一脸尴尬,起身凑近,是凑的特别近,脸对脸鼻子对鼻子的那种,露出一个我练习许久,自认为特别变态的笑容:“欢迎来到艾滋病的世界。”
11我顶着红肿的脸颊,气定神闲坐丁建军家喝茶。
茶是好茶,可惜我喝不出好赖,仰头一口闷了,只觉得苦。
我放下茶杯,杯底与茶托碰撞出脆响。
茶杯旁,放着一摞我拍的照片,以及丁建军从医院托关系才搞到的李强的体检报告。
他亲自给我续了茶,几度张口,欲言又止。
还是曼曼红肿着眼睛,哑着嗓子道:“娟娟姐,你说有办法能让李强自愿和我离婚,是真的吗?”
“是,但是我有条件。”
丁建军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但说无妨。”
我比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