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有事,走不开,你先带甜甜去游乐园吧。”
“我忙完了,就赶过去。”
我想问他,有什么事,不是说好,今天一起陪女儿过生日的嘛?
电话那头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么熟悉。
那么娇媚。
“北川,我那件红色蕾丝内衣,你给我放哪儿去了?”
“讨厌,那是我最喜欢的内衣了。”
“如果不见了,就罚你再去陪我买一件。”
是曲萦萦。
我和霍北川都沉默了下来。
反而是曲萦萦凑过来,对着话筒笑道:“你在跟谁打电话呀?
是徐煦姐吗?”
“徐煦姐,北川在洗碗啦。”
“你找他有事吗?”
“你知道的,我离婚了,结果这个笨蛋不放心我,硬跑过来帮我做饭洗碗。”
“可能他习惯照顾我了吧。”
“你别介意啊,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等会儿我就让他回家,你也把他当奴隶使唤使唤,让他给你洗内裤啊。”
曲萦萦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得花枝乱颤。
“你别乱说话。”
霍北川声音有些无奈。
“哼,我怎么乱说话了?”
曲萦萦有些不服气。
她声音娇俏。
语气里,有着我在霍北川面前,从没有过的底气继续说道,“好啊,霍北川,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结婚了,我就不敢打你啊?”
“我告诉你,就算你结婚了,我想怎么教训你,就怎么教训你!”
也不知她如何教训的霍北川。
男人的声音喘了起来,他低笑一声。
用我从未听过的宠溺语气说道,“萦萦,别闹了。
让我好好把话说完。”
“我就闹,我就闹……”4我举着不知何时被挂断的手机。
听到身旁的女儿期待地问我,她的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
“爸爸工作很忙。”
我收拾好情绪,挤出笑容哄她,“妈妈带甜甜去游乐园,给甜甜买小熊玩偶,好不好?”
“不要!”
甜甜生气地鼓起脸。
“我要爸爸。”
“妈妈让爸爸回来,让爸爸回来,呜呜呜。”
那天,无论我怎么哄,甜甜都视若无睹。
甚至因为哭得太过厉害,还吐了一回。
我吓得手都抖了。
手忙脚乱要带她去看医生。
甜甜发烧已经一个多月了。
病情反反复复总不见好,严重的时候还昏迷过。
她很抗拒打针吃药,是霍北川哄着她,说生日带她去游乐园玩,才让她乖乖听话的。
没有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