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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夏霍司临写的小说跳槽后,霸总他天天要挖我

初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是陈经理。”江知夏勾唇一笑。“陈经理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鸣城?莫非是来考察市场的?”说这话的时候,江知夏脸上挂着一抹讽刺。算起来,他没和陈安安共事多久,但是来到了鸣城之后,也没少从丛深那边听到有关于霍氏集团的消息。陈安安意外出了车祸之后,就一直在住院。平日里的工作,都由霍司临临时拨给他的一个助理负责。作为项目部的经理,在只受了点轻微皮外伤的情况下不远程工作,也不管手底下正在进行的项目,倒是假手于人,还要领了别人的功劳,他还真是“称职”。话又说回来,陈安安身体既然已经好了,却不回去工作,反而跑到鸣城来给霍司临充当什么秘书,怕是想刷刷脸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吧?陈安安怎会听不出江知夏是在嘲讽自己,不禁面色微僵,但是很快就又扯出一丝...

主角:江知夏霍司临   更新:2025-02-15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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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夏霍司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知夏霍司临写的小说跳槽后,霸总他天天要挖我》,由网络作家“初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是陈经理。”江知夏勾唇一笑。“陈经理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鸣城?莫非是来考察市场的?”说这话的时候,江知夏脸上挂着一抹讽刺。算起来,他没和陈安安共事多久,但是来到了鸣城之后,也没少从丛深那边听到有关于霍氏集团的消息。陈安安意外出了车祸之后,就一直在住院。平日里的工作,都由霍司临临时拨给他的一个助理负责。作为项目部的经理,在只受了点轻微皮外伤的情况下不远程工作,也不管手底下正在进行的项目,倒是假手于人,还要领了别人的功劳,他还真是“称职”。话又说回来,陈安安身体既然已经好了,却不回去工作,反而跑到鸣城来给霍司临充当什么秘书,怕是想刷刷脸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吧?陈安安怎会听不出江知夏是在嘲讽自己,不禁面色微僵,但是很快就又扯出一丝...

《江知夏霍司临写的小说跳槽后,霸总他天天要挖我》精彩片段


“原来是陈经理。”江知夏勾唇一笑。

“陈经理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鸣城?莫非是来考察市场的?”

说这话的时候,江知夏脸上挂着一抹讽刺。

算起来,他没和陈安安共事多久,但是来到了鸣城之后,也没少从丛深那边听到有关于霍氏集团的消息。

陈安安意外出了车祸之后,就一直在住院。平日里的工作,都由霍司临临时拨给他的一个助理负责。

作为项目部的经理,在只受了点轻微皮外伤的情况下不远程工作,也不管手底下正在进行的项目,倒是假手于人,还要领了别人的功劳,他还真是“称职”。

话又说回来,陈安安身体既然已经好了,却不回去工作,反而跑到鸣城来给霍司临充当什么秘书,怕是想刷刷脸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吧?

陈安安怎会听不出江知夏是在嘲讽自己,不禁面色微僵,但是很快就又扯出一丝笑容。

“比起公司的事,我更担心司临哥的身体。”陈安安走上来,坐在江知夏身边,随手拿了一杯红酒。

“司临哥才是整个公司的核心,他如果倒了,公司又该怎么办呢?”

陈安安歪头看向江知夏:“平时洽谈合作这些事,都有专人负责处理,这次DS为什么要要求司临哥亲自来谈?知夏姐,你身为项目部的经理,难道都没劝劝您的上级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一个普普通通的项目合作而已,让霍氏集团的总裁亲自来谈,会不会是有些太小看司临哥了呢?”

陈安安话里阴阳怪气的意味极重,像是在谴责江知夏,是故意要勾引霍司临,所以才让霍司临来的。

江知夏有些无语。

她勾引霍司临?

要是真的有意向勾引,前几年与霍司临在一块的时候,早就想方设法跟他修成正果了,还会只做一个没名没分的情人吗?

而且在寻城,在霍司临的眼皮子底下,岂不是比大老远跑来鸣城要方便许多?

江知夏淡淡开口:“陈经理说的对,这种项目合作,让手底下的人来谈就行了。一般都是项目经理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项目经理亲自来谈。不过也不知道霍总是怎么了,要求亲自对接这个项目,或许是因为霍总很看重吧?”

江知夏是实话实说。

理论上来讲,虽是两家公司一同签下这个项目,但实际上也是林氏集团主导的。

林氏为主,霍氏为辅。

就算是大领导亲自来谈,也该是林浚,而不是霍司临。

可这番话落在陈安安的耳朵里,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江知夏是在炫耀,哪怕她离开,霍司临也会巴巴地过来找她吗?

陈安安面色阴沉了下去,看向江知夏的目光中充满不善,冷声开口道。

“知夏姐,你应该很得意吧?”陈安安偏过头,对着江知夏微微一笑。

“知夏姐别误会,我说的是你身为一个项目部经理,却能和司临哥这样一家公司的总裁亲自谈项目,可见知夏姐的身份地位有多么重要。能得到司临哥如此赏脸,高兴是应该的。不过知夏姐,咱们毕竟曾经是同事,得提醒你一句,可千万不要高兴的过了头,免得树大招风。”

江知夏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以为陈经理这些年在国外读书,应该学到了很多,没想到陈经理竟连小学基础的语文都没有学好。得意与高兴,似乎不是同一个概念吧?”


江知夏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严肃地落在丛深身上。

丛深甚至有些不自在。

他别过头,正欲开口,江知夏却说道。

“当然不会。”

旋即,露出一抹笑容。

“有多少人想要搭上赵总这条线,赵总如今主动抛来橄榄枝,我却不接,那才是真的不识趣。”

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既然断了,那前尘往事便一笔勾销。

况且在生意场上,很多时候原本就不看私人感情,更别提他们俩也没有“感情”。

丛深心里一松,微微叹了口气。

“知夏,我真的很欣赏你。”丛深说道。

“人有的时候必须得果断狠心,才能走得更长远。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像,或许我们,才是真正的合拍。”

“那就谢谢丛总的赞许了。”江知夏却很巧妙的回避了丛深的话。

丛深无奈的捏了捏鼻梁,“江经理啊江经理,你还真是大公无私。”

江知夏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夜幕降临,鸣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可处在鸣城市中心的一家高端酒店,房间里的氛围却十分沉重。

“司临哥,真对不起,你疼不疼?”

陈安安一脸紧张的揪着袖子,满眼担忧的看着霍司临。

助理周茉半跪在地上,帮霍司临把手臂缠上厚厚的纱布。

看着周茉在自己手臂的末端打了个结,霍司临这才抬起头来。

“没事,已经不疼了。”

“都怪我不好。”陈安安的眼睛很红。

霍司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今天临出门之前,陈安安忽然说霍司临忙了一上午也没有吃饭,现在又要直接去和DS谈合作,说想让他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陈安安不会做饭,就泡了一桶泡面,可在倒水的时候却不小心把热水泼到了霍司临的手臂上。

刚烧开的热水滚烫无比,尽管及时冲水,霍司临的手臂还是大面积的起了水泡。

无奈之下,霍司临只好暂时取消了今天的约谈,先去了医院。

陈安安走了上来,一脸心疼的捧着霍司临的手臂。

“要不然咱们先回寻城吧,等伤养好了,再谈也来得及,知夏姐不会怪你的。”

“一点小伤而已,两天就好了,不影响谈项目。”霍司临摇了摇头。

他看向陈安安,“安安,周助理已经来了,你就先回寻城去吧。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会处理好,你不用帮我。”

“对不起司临哥……”陈安安咬着嘴唇。

“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还害你受了伤,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呢?我知道司临哥你现在肯定嫌弃我了,但我发誓,绝对不会再给你添麻烦。如果你不想让我跟在你身边也没关系,我就留在酒店,帮你处理一些文件就好。”

说着,陈安安的眼泪就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真的对不起,司临哥,你就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又哭又哭!她的眼泪珠子难道不值钱吗?说掉就掉!

周茉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虽然陈安安只是霍司临的临时秘书,工作上的事不懂也就算了,可连霍司临的生活起居都交流不好,怎么还有脸待在这儿呢?

周茉今天接到电话,匆匆赶来鸣城,结果刚进医院就看到霍司临独自挂号缴费看诊。

陈安安就像个傻子一样,只顾着在旁边哭。霍司临受着伤,还得抽空来安慰她。

关键是因为来医院之前,陈安安给霍司临包扎的不好,他手臂上的水泡都磨破了,露出了里边的嫩肉,就这霍司临竟然也忍得了。

周茉是真不明白,陈安安这种脑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可偏偏霍司临就吃这套,不管陈安安做的多过分,在他面前掉了两滴眼泪,霍司临就绝对不会再怪她。

毫不令人意外的,陈安安哭了一通,又在霍司临面前撒了个娇,霍司临果然打消了让她回寻城的想法。

这会儿陈安安脸上已经堆满了笑容,乖巧的给霍司临端水果了。

周茉不禁感慨,还真是有点怀念江知夏在的时候啊。

“周助理。”

霍司临的呼声唤回了周茉的神志,周茉连忙切换成恭敬的表情。

“霍总,你有什么吩咐?”

“我记得之前鸣城有一个慈善拍卖会的主办方给我发来了请柬,是今晚吗?”

“是的。”周茉点头,“您打算过去吗?”

“嗯。”霍司临站起身来,“帮我搭配一套衣服,咱们待会儿就出发。”

“司临哥。”陈安安连忙开口,“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不然先别去了吧。”

她怎么还好意思说?

霍司临伤的这么重,怪谁呢?

周茉在心中默默吐槽,面上却说道。

“陈经理说的有道理,霍总伤的面积太大,要注意点,别感染。”

“无妨。”霍司临摇了摇头。

“隔着纱布,没事的。听说这次有不少名流会去,过去看一看,说不准有合作机会。”

霍司临转头看向陈安安,“安安,你就在酒店里等着,我带周助理过去,不用担心。”

“司临哥……”陈安安又要阻止。

可霍司临却已经转了身往房间去了,周茉也去帮忙给霍司临搭配衣服。

一时间,客厅只剩下了陈安安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

霍司临很快换好了衣服,带着周茉步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陈安安跟了两步,可霍司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她只能停在门口,遥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周茉隐约感觉到,好像有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

自从自己来了以后,陈安安看自己的眼神就很不对劲。

她不会是以为自己要勾引霍司临吧?

噫,好可怕……

但转念一想,江秘书那么厉害都离开了,不会真是被陈安安给挤兑走的吧?

看着二人上了电梯,陈安安扶在门框上的手逐渐收紧,恨得咬牙切齿。

霍司临这几天并不和自己多说工作上的事,直到今天早上,陈安安才知道要和霍司临见面会谈的人竟然是江知夏。

这个贱人,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勾引霍司临!


江知夏没想成为别人眼中的闹剧。

她解释完,就回去整理剩下的工作了。

除了交接手头的项目,她深知霍司临的生活习惯,又特意准备了一些提示的便利贴。

脑海里一点点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她的心却越来越平静。

算起来,霍司临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

他教她成了无所不能的江知夏,让她变得坚定自信,杀伐决断。

她付出的这六年青春,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她离开,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曾爱而不得,不适合留在这里。

仅此而已。

任何人,终其一生,都是会遇到惊心动魄又戛然而止的美好和遗憾。

霍司临却因为江知夏的话莫名烦躁和慌乱,想到昨晚她一个人被丢在远郊,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抓了下。

莫名的刺痛。

脑海里又浮现她苍白的脸。

江知夏跟了他六年。

起初也是青涩稚嫩的,是他教她变得强大,以至于,他真的以为江知夏无所不能。

细想想,她比陈安安只大了两岁。

陈安安有他的保护,才得以留存那份青涩天真。

霍司临薄唇紧抿。

隔了会,他拨出一个电话,眸色晦暗不明:“我定做的情侣项链,做好了吗?”

他知道江知夏喜欢那家戒指店的寓意。

在这种事上,她和普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可是,那家店太普通。

他因此特意定制了一套项链。

等明日看日出,他再拿出来。

这是赔罪,也是……

告白。

晚上,是霍司临送江知夏回的家。

上了车,霍司临嗓音低沉地开口:“昨晚的事,抱歉。”

他薄唇微抿,眸色温和。

难得多了些怜惜。

江知夏有些意外。

霍司临不是一个爱低头的人。

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轻易不会认错。

尤其是在他们的关系上,霍司临一直占据主导地位。

霍司临似乎察觉到她的讶异和茫然,他握住她的手,声音醇厚而动人。

“江知夏,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好。”

江知夏怔了下,随后笑了下。

她应得太干脆利落,霍司临反倒有些怀疑地皱起眉,薄唇微抿:“你不信我?”

“我信。”

江知夏眨眨眼,红唇弯了弯,半真半假道:“霍司临,看在你快过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生气了,再有下次,我就再也不理你。”

她当然信。

因为她快离开了呀。

他们再也没有以后了。

霍司临心里的那丝狐疑很快散去。

“今天早点睡,明早栖霞山……别忘了。”他勾了勾薄唇,眸色暗了暗,意有所指道,“我有话和你说。”

江知夏乖顺地点点头。

霍司临看向她,心里蓦然一软。

她和他在一起六年,她是他精心养大的玫瑰。

别人……又怎么可能摘走?

江知夏回到家,却接到万茗的电话。

“宝,你把江小夏送到我这做什么?”

江小夏是江知夏养的乌龟。

准确来说,是她和霍司临一起养的。

霍司临不耐烦养什么小猫小狗,唯独这只小乌龟,是她生日时许愿长命百岁,霍司临送她的,还特意取名叫江小夏。

他为数不多在江知夏这里的留宿的几回,都会逗弄小乌龟。

这是霍司临少有的送给她不那么珍贵她却分外爱惜的东西。

如今,她要离开了。

江小夏承载着她和霍司临的回忆。

她不打算带走,就让它留在这吧。

江知夏回过神,她没有提离开的事,只含糊道:“过段时间要出差,把它放你这养一段时间。”

“你倒是舍得。”万茗忍不住打趣,“这只乌龟不是霍司临送你的吗?当初你跟个宝贝似的,都不让别人碰,什么时候转了性了。”

她对霍司临送的东西总是分外珍惜。

哪怕是只小乌龟,她也放在心尖上。

江知夏开玩笑似的接过话:“可能是大女主意识觉醒,突然意识到要爱自己了吧。”

万茗愣了下,笑着接话:“那祝你成功,从恋爱脑转型大女主。”

江知夏笑了下。

她身边少有几个朋友都说她是披着女强皮子的恋爱脑。

无所不能,无坚不摧,都是为了帮霍司临冲锋陷阵。

好在,很快,她会迎来属于自己的主场。

江知夏的机票已经买好了。

一切收拾妥当,江知夏平静地看着留存她六年回忆的房间,没有一丝怅然。

这样很好。

她想。

她不能在这段感情里泥足深陷,最终一无所有。

她离开,将会开始新的人生。

而她离开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陪霍司临看最后一场日出。

隔天,五点不到。

江知夏拎着行李箱,赶到了栖霞山脚下,她把行李存放好,等到看完日出就顺路去机场。

原本她和霍司临定的是在山脚会合。

一起爬上栖霞山看日出。

栖霞山不是什么高山,只是日落日出时,辉煌灿烂,美不胜收,成了观景的最佳景点。

她等了一会,却始终没见到人。

隔了会,霍司临的电话打过来。

“江知夏……”他顿了下,半晌,才欲言又止地迟疑道,“你先上栖霞山吧,我很快就到。”

江知夏没多想,干脆利落地应下:“好。”

山路难行,尤其此刻还有些昏暗。

江知夏没什么爬山的经验,手腕脚腕还是被沿路的荆棘刺刺破。

好在,没多久。

她终于爬上山。

高山之上,风霜微冷,江知夏默默等着霍司临。

这是,她和他的最后一场日出。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霍司临却始终没有出现。

山上信号不好,江知夏连着打了几个电话,霍司临都没有接。

最后一通,霍司临终于接通了。

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却一如既往的低沉动听:“夏夏,我马上赶来。你再等等我,相信我,我一定会来,我有话和你说……”

“好。”

江知夏刚要挂了电话,另一头却传来医生的声音。

“霍先生,陈小姐醒了,您要去看看吗?”

陈?

陈安安吗?

江知夏沉默了一瞬。

最终,她还是说服了自己。

再等等吧。

这次之后,她和霍司临,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江知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在山上静静地等着,朝露卷湿了她的裙摆,林间影子渐渐拉长。

她一句话也没说,沉默地看着天边的日出一点点灿烂。

光晕铺满整个山间。

霞光崔璨,美得惊心动魄。

栖霞山的日出,确实美极了。

只是,霍司临终究失约了。

江知夏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脑海里闪过这六年。

再见,霍司临。


“不会的,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霍司临含糊应了一声,余光往江知夏那边瞟了一眼,发现她已经被关云扶住了,心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周茉站在身后目睹了一切,直呼好预判!

她看得清清楚楚,陈安安就是故意崴了脚,摔在地上的。

为了博取霍司临的怜惜,她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再看看那边的江知夏,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担忧。

她虽然不至于摔在地上,但鞋跟儿却卡在了缝隙中,怎么也拔不出来,这会儿已经有工作人员过来帮忙了,一群人围着。

“愣着干什么,快走,去医院。”

听到霍司临的声音,周茉回过神来,也只好跟了上。

霍司临就这样抱着陈安安,从江知夏的面前经过……

在路过江知夏的一瞬,霍司临忍不住停顿了一步,视线飞速扫了她一眼,心中有些担忧。

但很快,他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可殊不知刚才看向江知夏的那一眼,落在她的眼里,却全然变成了对她的鄙夷。

江知夏心中有些羞恼,看着卡在缝隙中的鞋跟,也没了继续较劲的耐心。

“算了,再买一双吧,别耽误别的乘客下飞机。”

江知夏干脆甩开鞋,赤足上前走去。

工作人员连忙追了上去:“女士,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会补偿您的损失的。”

“不用了。”江知夏挥了挥手。

关云一路小跑的跟在江知夏身后:“江经理,你的脚都肿了,慢点走吧。”

比起故意把自己弄摔了的陈安安,江知夏的脚踝已经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江知夏垂下头,看着伤处,这才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疼。

“嘶……”她吸了一口气,略带遗憾的开口。

“看来只能穿平底鞋了。”

二人在机场买了新鞋,因为和江知夏今天的衣服不搭,又只好临时买了一套衣服。

耽误了些时间,结了账之后,就急匆匆的赶往赵氏集团。

路上。江知夏给赵霆的秘书打了电话。

听说这会儿赵霆正在开会,预计还得半个多小时能够结束,她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用着急了。”

关云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赵霆这个人,很在意合作伙伴能否守时,方才出来的时候,她们又在高架上遇到了堵车,一路关云都悬着心,生怕被赵霆抓到把柄会借题发挥。

“咱们要是能再早十分钟出来,就不会堵车了。”关云略带抱怨的说道。

“这个霍总也真是的,明明看见您摔倒了,怎么也不上来帮个忙呢?”

“机场的工作人员来了好几个,不也没能解决问题。”

“那怎么能一样。”关云嘟囔了一句:“好歹他也是……”

“也是什么?”江知夏转头看向她。

“没、没什么。”关云赶紧闭上了嘴。

江知夏怅然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

霍司临本就不在乎自己,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江知夏前脚抵达赵氏集团,后脚赵霆也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来的很巧,我待会儿还有一个客户要去见。咱们尽量缩短时间,直接签合同吧。”

赵霆大步跨进门,转身吩咐秘书去准备合同。

江知夏有些诧异的看着赵霆:“赵总,不再了解一下我们的产品了吗?”

“昨天助理已经把你们的产品资料都汇总了过来,并且让项目部连夜看了。”

赵霆一边在积攒的几份文件上签上字,一边回道。

之后就没再说话,等全都忙完了,这才抬起头来。


“霍总仁善,大人大量,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这种普通人,被人……陷害致死吧?”

霍司临冷笑一声,“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尽了,别人还真是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江知夏只笑不语,,凝视着霍司临。

人已经被她架了起来,霍司临倒是真没有办法拒绝了。

只能走出洗手间,悄悄的站在门口,打开了反琐的那一道。

外边的人还在尝试,再一次输入密码之后,门终于开了。

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一直锁死的门忽然就开了,只顾着完成任务,便急切地进了门!

可身后的门刚关,他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是落锁声。

男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猛然转过头。

黑暗的角落里,霍司临又点了一根烟,从男人的视角看上去,只有一团高大的黑影,和他指间若有若现的猩红色。

男人有些瑟瑟发抖,“我、我走错房间了……”

“没错。”

身侧忽然又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女声,下一秒,灯开了。

男人骤然被刺激了一下,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江知夏裹着厚厚的浴巾走了出来,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眼男人。

服务生打扮,相貌平平无奇,是扔在人堆里就认不出来的那种。

可偏偏那会儿,他端着杯红酒站在自己身后许久,江知夏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他,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江知夏忽然有些无语。

给自己下药的人,和后续意图侵犯自己的人竟然是同一个?

那她可真够蠢的。

她就没有想过,只找同一个人办事,一旦被抓住,那人招供了,她连对口供篡改事实的机会都没有吗?

不过倒真要感谢她,她如果不这么蠢,江知夏怎么能这么顺利的反杀?

服务生睁开了眼,看到江知夏浑身湿淋淋的站在自己身边,却一副已经清醒过来的样子,再看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司临,吓得顿时三魂去了七魄,差点晕过去。

江知夏上前一步,“是谁指使你在我杯里下药的?”

“小姐你说什么呀?我不清楚。”服务生慌慌张张的开口。

“我只是一个服务生,我怎么会在你杯子里下药呢?就算是有问题,那也是后厨那边出的问题啊。”

江知夏挑了挑眉,“既然你是服务生,那你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全程待在宴会厅,负责上菜和接待,不能私自离岗,那你为什么叫到楼上来,还这么精准的摸到这个房间里来了!”

“我、我是帮主人家取要换衣服的。”服务生磕磕巴巴的解释。

“你确定这个屋子里住的是楚少?”江知夏眯起眼。

“我、我走错了!”服务生极力狡辩。

霍司临冷哼一声,“楚安喜欢清静,家里除了前后门的保镖,就只有管家和两个保姆,你应该是为了今天的生日宴,特地从外边请进来的吧?”

“楚安既然要换衣服,为什么不让自己的人来取,反倒让你个不知从哪个野路子来的上楼进入了生活区?”

“查监控吧。”江知夏说道。

“你既然要证明你没在我杯中下药,那想来一定是全程都在宴会厅里,没有去过任何不该去的地方。这屋子里到处都是监控,一查便知了。”

服务生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就是再蠢也清楚,对面这俩人把自己看得透透的了!

他根本逃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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