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靥早早起床，整理好床铺才走出客房。
阮霆枫穿了件真丝衬衫，面前放着杯咖啡。
“早。”
“早，阮总。”
，林靥不想坐阮霆枫对面，稍稍错开了一点。
“吃完早餐，司机会送你去公司。”
“我的试用期算是过了？”
“特助没有试用期，过不过在我。”
，阮霆枫端起咖啡，浅酌一口。
为了掩饰愤怒和惊讶，林靥拿起一片吐司，小口小口地吃着。
餐厅陷入短暂的沉默，阮霆枫放下咖啡，挪动位置，正对着林靥。
“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你更适合另外一个职务。”
“我有新闻学和法学双学位，阮总准备调我去哪个部门？”
，林靥以为阮霆枫纯粹是想在自己身上寻开心。
“总裁夫人非你莫属。”
林靥的手指紧紧捏住吐司的边缘，指尖微微发白。
她既觉得荒谬，又感到可笑。
阮霆枫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心里，警醒着她，自己在他眼中，大概率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小丑。
“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
把我调来调去，然后给我一些似是而非的暗示。
欣赏我手足无措的样子，让你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阮霆枫急了，“你觉得我是开玩笑？”
“难道不是吗？”
，林靥的声音有些发抖，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明明知道我对工作的态度是认真的，可却总是用模棱两可的话来试探我。
总裁夫人？
呵呵，我建议你到脑科去挂个号。”
阮霆枫失神了，他的注意力全在林靥那张气得微微发红的脸颊上。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有种触及人心的倔强。
果然，她与小时候相比，一点没变。
“对不起，我……”，他张了张嘴。
林靥没给阮霆枫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她站起身，“如果觉得我的工作能力不够，可以直接开除我；如果想在我身上找乐子，未免太小瞧人了。”
阮霆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你听我解释。
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是‘阮霆枫’，但小时候常用的另外一个名字是‘苏天琪’。”
林靥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苏……苏天琪！”
“是我，那个不爱出门，国语说得很差的卷发小哥哥。”
“不是，你们？
怎么……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林靥顿时卡壳了，简直不可思议。
阮霆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