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沙尘,车轮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爸爸在地上挣扎着往前爬,嘴里还喃喃道:“敏敏,你……没事吧?
爸爸来了,你不要害……。”
话还未说完,他头便低了下去,一动不动。
有人朝我跑了过来,看到是纪铭后我力竭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已是一周后。
“你对自己可真够狠,断了两根肋骨,左手粉碎性骨折,脑震荡晕了一周。”
纪铭见我醒来,欣喜若狂。
“我晕了一周,那我爸呢?
还有张谦?”
“不着急,听我慢慢和你说。”
我挣扎着想起来,纪铭摁住我的肩膀。
“我追到你的车的时候刚好看见你被带走,和警察顺着你留下的标记跟了过去。”
“等我们赶到叔叔已经……”闻言我思绪混乱得无法理清,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转过头不再看向纪铭,紧握拳头,身体因交杂的情绪微微颤抖。
“叔叔为了救你才……他肯定不愿意看你为他过度伤心。”
“在他拼死救你的时候,你已经原谅他这些年所做的吧。”
“还有张谦,他们还没走多远就被抓了。
只是另外一个,他不是国人,刚移交回去就被保出去。”
“你的钱也保住了,你不是想在选个地方做公司基地吗?
我都帮你挑好了,就等你敲板了。”
我只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阴霾出了神。
“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出院后参加了公司的剪彩仪式,和纪铭一起成立了公司。
风吹起我手里的彩带,如欢快的蝴蝶振翅。
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了闭环,于我而言新的故事也会重新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