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部裂开血口，爬出与陆沉相同的机械骨骼——这才是真正的清剿程序。
“现在你该明白了。”
陆沉将芯片插入太阳穴，他的瞳孔浮现螺旋编码，“三年前仓库里要灭口的不是沈家姐妹，而是即将觉醒的初代实验体。”
记忆如病毒入侵：五岁那年，我把泰迪熊的眼珠按进顾淮安眼眶，因为他说小微是残次品。
那些机械眼球滚落在地时，顾夫人笑着给我注射粉色药剂：“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陈默的残躯突然抽搐，机械臂抓住我的脚踝：“你母亲的电影胶片......在放映厅......”话音未落，他的头颅被陆沉踩碎，迸出的却不是脑浆，而是《双生花》的原始胶片。
我扯出缠绕在心脏的数据线，鲜血浇在胶片上显出血色画面：母亲抱着两个女婴站在基因图谱前，而本该是脐带的位置，连接着细如发丝的纳米导管。
右下角日期显示拍摄于1999年3月17日——正是电影首映日，也是我的真实出生日。
冷冻舱突然集体爆裂，克隆体们撕开仿真皮肤，露出金属骨骼上镌刻的罗马数字。
当她们胸口的编码连成完整的“LCM”，实验室穹顶缓缓开启，露出顾氏大厦的玻璃幕墙。
二十层高的巨屏正在直播股东大会，顾夫人的珍珠项链映出我染血的脸。
“该谢幕了。”
陆沉将引爆器塞进我腹部的接口，他破损的声带发出机械摩擦声，“记得吗？
你七岁那年，我们在这给洋娃娃办过葬礼。”
我按下按钮时，所有克隆体瞳孔亮起红光。
她们穿透实验室的天花板，像三百颗逆行的流星扑向顾氏大厦。
巨屏上的顾夫人终于露出惊恐神色，她颤抖着扯断珍珠项链——那是克隆体的总控开关。
但坠落的珍珠在半空凝固，组成我胎记的螺旋编码。
陆...第九章 母体代码顾氏大厦的废墟在暴雨中蒸腾起血色雾气，我踩着玻璃残渣走向最后的监控屏。
三百个克隆体悬浮在空中，她们眼中流动的数据链正将我的意识撕成碎片——每个记忆抽屉里都锁着不属于我的人生。
“播放最后一份加密文件。”
我扯断缠绕在腕骨的数据线，鲜血滴入主控台识别槽。
全息投影在雨幕中展开：二十年前的实验室，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