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还是金汤的气味攻击。
只见其中一名土匪刚好被抛来的金汤浇了一脸,烫伤的惨痛他都能忍得住。
只是当他抹了一把脸后,那传来真真的恶臭他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心态瞬间崩溃后他哭的像个孩子。
“呕……呕……”
“哇!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哪有人打仗用这玩意的。”
这一声哭声,顿时便感染了所有的人。
“呕……呕……”
“天杀的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竟然用这种腌臜之物来对付我们。”
“呕……呕……”
“狗官,我等不杀你誓不为人……”
“嗖嗖嗖……”
“噗噗噗……”
看着城下这群土匪的惨状,城上的可就开心了,哪怕他们闻着也有些反胃,但却依旧乐此不疲的往投石机中填装金汤。
看着再次漫天飞屎的场景,土匪们瞬间心态崩溃了。
还来,怎么还来。
钱难挣屎难吃这个道理他们此刻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不仅身体受到不小的伤害,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更深,哪怕是活下来以后这辈子恐怕也是无法磨灭。
“啊……呕……”
这种感觉简直是既痛苦又恶心,哪怕不被烫死也要被熏死。
终于,他们再也忍受不住了。
什么金钱,什么美女,他们不要了,也不想要了。
“快跑啊!我真的是实在受不了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剩下的土匪顿时落荒而逃。
金汤的伤害虽然不致命,但带给他们的恐惧比致命更可怕。
仓皇而逃的土匪瞬间军心大乱,死在金汤烫伤的人没有几个,反倒是逃跑时被踩踏而死的不胜凡几。
或许死去的人才是最幸福,活下来的人只会痛苦的活着。
那些烫伤的地方必然会留下一道道的疤痕,在今后的岁月中将会不断的提醒他们今天遭遇,这份痛苦与屈辱永远也洗涮不掉。
“怎么回事?这雪狼谷的人怎么才刚开打就全跑回来了,这也太丢人了吧?”
肖杰皱了皱眉。
“这些头脑简单的家伙果然不行,但没想到这么不经打。”
范德武的脸上也不太好看。
雪狼谷的人闹出这么大的笑话他并没有多大的高兴,底都还没探到就这么灰溜溜的跑回来可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不对劲,我怎么感觉有股很臭的味道,而且这味道还越来越臭。”
“的确,这是什么味,怎么能那么臭呢?”
“不好了,雪狼谷大军遭到安县用滚烫金汤的攻击,雪狼谷大败撤军,遭踩踏而死者有百人之多。”
听到小土匪来报,所有土匪皆是面露一脸的震惊之色。
“啥?”
“你说安县的人竟然用煮沸的金汤对付雪狼谷的人?”
“卧槽!这么恶心的主意真是人能想出来的?”
“还说我们是土匪,我看那勾县令才是真正的土匪,这真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怪不得雪狼谷的人败的如此之快,要换我也坚持不了多久。”
随着雪狼谷的人越离越近,那股臭味也变的越来越浓烈,不少人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捂住了嘴鼻。
那嫌弃的样子就差没将“你不要过来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快快快,快让雪人谷的人撤往别的地方,千万别让他们往这边来。”
范德武一脸嫌弃的让小土匪去告诉雪狼谷的人。
别看他范德武暂时是土匪大军的总指挥,可雪狼谷的人在这种时候又岂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