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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 全集

一见生财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正当她绝望之际,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回贞妃娘娘,是奴婢。”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

主角:南瑾柳嫣然   更新:2025-02-15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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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瑾柳嫣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正当她绝望之际,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回贞妃娘娘,是奴婢。”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

《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 全集》精彩片段


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

正当她绝望之际,

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

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

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

“回贞妃娘娘,是奴婢。”

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

“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

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

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

“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

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

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泉路上孤单,也是缺了侍奉她的人。不如就让她陪着上路?”

贞妃越过皇后处置起了下人,皇后哪里会给她好脸色看?

她沉着脸色,看也不看贞妃,只压低了声训斥道:

“胡闹!本宫叫你来是帮衬着料理棘手事,不是叫你来添乱。宫女也是人,犯了错也当交由宫女所严审再作定夺。怎么贞妃平日就是如此草菅人命的吗?”

宜妃素来瞧不上贞妃,得了空子也揶揄道:

“难怪贞妃宫里头的人隔三差五就要换新的,怕不是稍有不顺你心意的,便叫你连命都夺了去。”

贞妃笑意幽微,纵是瞧见了皇后隐有怒意,也是浑然不怕,

“皇上许本宫协理六宫,就是觉得皇后娘娘心软不足以御下。皇后素日念着众生生来平等,可臣妾却没有你那份佛性。臣妾只知道,下人都是贱骨头,手段不强硬些,便永远也治不了她们的贱毛病。”

她侧目看着皇后,极富攻击性的一双美眸里满是挑衅,

“为了肃清后宫,今日这宫女的命臣妾是要定了。皇后若觉不妥,可等她死了后,再去皇上面前细数臣妾的不是。”

话落扬起声调,吩咐自己的首领太监道:

“你去,按着这宫女的脑袋,叫她一头磕死在柳贵人床前,殉主了罢。”

“闹什么?”

宫人正欲拿下南瑾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男子沉郁之声。

循声望去,

才见原本在宫门外看热闹的一众后妃,早已退至两旁毕恭毕敬地拘着礼,在正中让出了一条道。

沈晏辞脸上蒙着一层不悦之色,阔步入内。

以皇后为首,庭院所立众后妃纷纷向沈晏辞问安,

“皇上万福金安。”

擒着南瑾的宫人也立时撒开手,朝沈晏辞来的方向跪拜下去。

沈晏辞目光飞快地掠过南瑾,眼神并不在她身上多作停留。

他肃声问皇后,“怎么回事?”

皇后看一眼内寝的方向,悲怆道:“柳贵人自裁,已是不成了。”

沈晏辞闻言眉心微微一跳,却是立在原地岿然不动,压根就没有半分入内去见柳嫣然最后一面的打算。

也是。

如沈晏辞这般集天下霸权归于一身者,那些在寻常百姓看来尊贵非凡的上位者,在他眼里也不过都是奴才罢了。

柳嫣然不会在乎奴才的死活。

正如此刻,沈晏辞也不会在乎她的死活一样。

贞妃越过皇后凑到沈晏辞身边,娇声道:

“臣妾方才问过,昨日长春宫负责守夜的是柳妹妹的家生子。偏她当差不上心,可怜了柳妹妹一条性命。臣妾正要处置了她。”


等逢年过节允许她们打扮喜庆的时候,取了鳞粉涂抹在铜簪或是衣衫的暗花上,也算是添点颜色,讨个好彩。

故而各个都是捕蝶的好手,不一会儿就捉满了一布兜。

南瑾好奇问道:“采颉姐姐,鳞粉取完了,这些蝴蝶要怎么办?”

采颉道:“随手放了就是。”

南瑾道:“那等姐姐取完鳞粉将蝴蝶送我吧?我想明儿个去御花园放生,只当是为咱们主子祈福。”

采颉无奈地瞥她一眼,“你瞅瞅这长春宫上下,还有谁稀得打理她?也就你还惦记着。”

她虽抱怨,但最后还是将蝴蝶都给了南瑾。

翌日。

南瑾比约定的时辰早了半个时辰出门。

她在路上耽误了些功夫,到观荷亭刚好巳时。

她老远就看见了关贵人在亭内来回踱步,似乎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南瑾并没有急着上前,反倒躲在角落里,观察着另一条通往观荷亭的路。

御花园的石子路修的四通八达,但无论是通往哪一处,都另有一条专门给皇帝修出来的正道。

正道唯有帝后可以走。

往观荷亭来的正道是枫林道,夹道种植了许多枫树。

南瑾提前绕小路过去,将布袋里的蝴蝶倾倒而出,取了几片宽大的枫叶扣在上头。

又捡了根稍有重量的树枝,一头压在枫叶上,另一头伸向路边。

沈晏辞要来观荷亭,枫林道是他的必经之路。

他来时会有宫人为他开道,自会将路上的障碍清理干净。

那根树枝一旦被挪走,枫叶没了压迫,底下盖着的蝴蝶就会振翅高飞。

这会儿南瑾瞧着枫林道的方向飞起了许多凤蝶,

便知道是沈晏辞的御驾快到了。

这才快步入了观荷亭,与关贵人会面。

关贵人一见到她脸色就耷拉下来,

“你怎地才来?是存心要让本小主在这儿晒着?”

今日的南瑾,与昨日的卑微态度截然不同。

她站在关贵人对面,连礼都不请,只微笑地看着她。

那笑容看得关贵人莫名发寒,

她伸手向南瑾,“东西呢?”

南瑾挑眉摇头,语气淡淡,“没有。”

“你什么意思?”

“东西是没有,不过我家主子叫我捎带给你两句话。”

南瑾清了清嗓,正色道:

“主子说了,你出身低贱,是不配用这样好的东西的。别说是白花胶这类顶尖货色,就算是下乘的黄花胶,你一个六品中州长史的女儿,如此破落小户,也是吃不起的。”

“你.......”

关贵人气得脸色发青,

可南瑾却不给她插话的机会,继续道:

“主子还说,既是下贱胚子,就要懂得安分守己。别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当心虚不受补,香消玉殒。”

“贱婢!”

关贵人恼羞成怒,抬手甩了南瑾一记耳光。

只不过南瑾早有防范,在她发作时略有闪躲,这一巴掌没吃上劲,落在南瑾脸上也并不疼。

可南瑾却捂着脸忽而双膝砸地,

她变了副惶恐模样,明亮的美眸霎时溢出了泪来。

“小主恕罪!奴婢是真的没有白花胶再给您了!”

关贵人目眦欲裂地瞪着她,

“凭你也敢羞辱我?什么叫我吃不起?别说那黄花胶我日日都用,就算是白花胶我也吃过不少!

‘粪贵人’是出身好,可她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她是贵人我也是贵人,我这贵人新欢承宠,而她还被皇上禁着足,她能比我高贵到哪儿去?”

关贵人一个劲强调她出身不比柳嫣然差,实则这赤急白脸的模样,分明是已经被南瑾说破了防。


此刻,

饶是柳嫣然盛装打扮,珠玉满身华光翠影,也难掩她三魂不见了七魄的灰败面庞。

她双手紧紧攥拳,锋利的护甲将掌心划破,沁出了血。

她疯魔似地抬手指着一众后妃,失声道:

“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有人要故意陷害本宫!”

贞妃斜睨着柳嫣然,入鬓长眉微微挑起,

“怎么?你是怀疑我们?皇后是中宫,费不上去算计你一个初入宫闱又无宠在身的卑妾。本宫和顺妃又都有自己的孩子,也不至于会容不下嘉嫔。”

话音未落,就听宜妃的话已经追到了耳边,“你什么意思?”

她瞪着贞妃,语气中明显含了几分薄责之意,

“你这摆明了是要告诉她,你们都没可能做这事,只有本宫有可能?贞妃,你安得什么心?”

贞妃清冷一笑,精致的碧玺蓝护甲轻轻敲打在桌案上,发出‘嗒嗒’声响,

“本宫可什么都还没说,你怎么倒先急了?”

“你......”

一旁沉默不语的皇后,看着沈晏辞的脸色愈发难看,

这才脸色一沉,出言训斥道:

“嘉嫔没了皇嗣,大伙儿都糟心得厉害。没得还要让皇上在这儿听你们互相攀扯,成何体统!”

皇后甚少有动怒的时候,

宜妃见她恼了,立马起身福一福,

“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息怒,臣妾知错了。”

而贞妃不过是嗤笑着白了她一眼,只当她是个没骨头的,连上首位的皇后搭理都没搭理。

听皇后问沈晏辞,

“皇上,这事儿的确有些蹊跷。淑妃初入宫闱,于嘉嫔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

只是因为嘉嫔打了淑妃的家生子,淑妃就要对皇嗣动手,还害人害到了明面上?”

皇后摇头,“这实在是于理不合。未免有人蒙冤,臣妾以为......”

“此事证据确凿,皇后没什么好替她辩解的。”

沈晏辞欲快刀斩乱麻。

他居高临下觑着柳嫣然,深吸一口气,呼出的尽是鄙夷与厌恶。

“传朕旨意,晓谕六宫。淑妃柳氏,悍妒无状。心思歹毒,谋害后妃,戕害皇嗣,其罪罄竹难书。着,褫夺封号,降为嫔......”

“皇上!”

柳嫣然也真真儿是失心疯了。

她竟敢在沈晏辞宣旨的时候大声呼喝,打断了他的话,

“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母家满门忠臣,三代效忠大懿朝,臣妾出身在这样的世家中,怎么会做出如此荒诞的事情?”

“你还敢提你母家?”沈晏辞瞳孔骤然缩紧,似化成了一根锋芒的针,闪着寒光射向柳嫣然,

“朕也很想问问柳公,他是如何教养出了你这么一个心思歹毒的女儿!”

他敞袖一挥,怒意更甚,

“李德全!晓谕六宫,将淑妃褫夺封号,降为贵人,幽禁长春宫!长春宫上下宫人一律禁足,非召不得出!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您不能......”

柳嫣然哭了数把时辰,当下嗓音嘶哑,已是喊不出声了。

她绝望地趴在地上,完全没了往日的尊严,

像极了她此生最讨厌的贱婢,

被上位者责罚时,除了叩首乞怜,再无他法。

沈晏辞不愿再理会她,只冷冷撂下一句,“余下的事,皇后看着料理。”

而后便起身去了内寝探望嘉嫔。

这‘罪魁祸首’都处置完了,皇后也没什么好料理的。

她只厉色训斥了负责给嘉嫔保胎的太医两句,

“你们都是负责看顾嘉嫔这一胎的千金圣手,嘉嫔出了这样的事儿,多少也有你们的疏忽。各自罚俸半年,以观后效吧。”


“都说了叫你别去自讨苦吃。那安神散吃多了,本身就会让人变得情绪不稳定。她乐意哭你让她哭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

南瑾道:“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从小伺候主儿,又是一同长大的情分,看她这样委屈,我怎能不心疼?”

众人对视一眼,觉得南瑾实在是愚忠得跟有病似的,也便不再劝下去。

夜幕渐沉。

长春宫上下皆已熟睡。

哭闹了一整日的柳嫣然,也在安神散的帮助下将将安枕。

不知睡了多久,迷离间,柳嫣然仿佛听见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那声音寒飕飕的,听得人不寒而栗。

柳嫣然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却发现竟是南瑾站在她的床头!

南瑾背窗而立,洒银月光披在南瑾肩头,愈发衬得她雪肤乌发,明艳若鬼。

她手中把玩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柳嫣然,

在目光和柳嫣然对上的一瞬,

她平静到近乎诡异的脸上,忽而牵扯出一丝淡薄的笑意,

和着窗外渐密的雨声,朱唇轻启,

“你醒了。”

“轰隆!”

窗外,一阵雷鸣电闪。

闪电的光线将浓稠的夜色撕开一道口子,

有那么一个瞬间,照得殿内恍如白昼。

柳嫣然看清了南瑾的脸。

她一动不动,就这般静静地站在床头,用一双散着邪气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柳嫣然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如此可怖的表情。

她被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僵硬麻木,已然不受她的控制。

不单如此,她的脖子也如同被寒气冻住一般,就连最基本的扭动也做不到。

浑身上下,唯余眼皮能虚弱地眨动。

她想要开口呼救,

又惊觉舌头僵直,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

拼尽全力,才能从嗓子眼里挤出声若蚊蝇的动静。

“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

以至于话才说出口,就几乎没入了雨打窗台的噪声里。

“嘘。”

南瑾食指轻置于唇间,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而后坐在床沿,伸手整理着柳嫣然额前碎发。

她的手很冷,不像是活人的温度。

柳嫣然浑身一凛,她想要躲开,却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地盯着南瑾那双深若沉渊的乌黑眸子,

“滚、滚开!”

“你在害怕?你动不了,也喊不出声,是不是?”

南瑾凑近,俯于柳嫣然的耳畔,

“这些日子以来,你把安神散当作救命稻草。近日又得嘉嫔羞辱,为得一好觉,私自加重了安神散的剂量。你以为谨遵太医吩咐,只要不超过安全剂量,就不会有事。可你不知道......”

南瑾眸光灵动一转,落在了床边小几放着的紫砂壶上,

“夜里你房中的这壶水,是我亲手备下。我早已将安神散和入水中,你用它送服安神散,必然会过量。你该知道,那东西用多了,就会四肢麻木,喉头乏力,整个人如同冰封,完全动弹不得。”

她说着,忽而伸手在柳嫣然的脸颊上拍打了几下。

力道不重,但羞辱的意味极强。

正如柳嫣然昔日对她的态度一样,如同逗猫弄狗似。

“不过你不用怕。太医说过,这些症状两个时辰就会自行消解。”

她缓一缓,又忽而摇头,笑意更显恶劣,

“但很可惜,你这条烂命,不一定还能活够两个时辰。”

柳嫣然明白了南瑾的意图。

巨大的惊恐由她体内炸开,遍布每一处毛孔,


“李公公,毒酒备下了。”

“知道了。”

李德全挥手打发人出去。

他看着杯中毒酒,恻隐道:

“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一杯毒酒下肚,这条命便没了。人只要活着,万事都还有转圜的余地。皇上到底对你有好感,你若肯说几句讨巧的软话,或许还能求得生路。”

可南瑾实在倔强。

她看着毒酒也会害怕。

也会因为恐惧乱了呼吸的频率,胸腔剧烈起伏着。

但她沉默少倾,却还是摇头道:

“多谢公公好意。但我今日罪犯欺君,皇上伴驾皆亲眼目睹。皇上是天子,君无戏言。我若为了独活再折损了皇上威严,那更是罪过。”

话落,

南瑾面朝朝阳宫的方向跪地一拜,恭声道:

“奴婢,叩谢天恩!”

而后不顾李德全的劝阻,径直拿起桌上毒酒,没有丝毫的犹豫,仰头饮尽。

今天过个小年,一更。但是明天会有最少四更补上。

小年快乐!爱你们ღ( ´・ᴗ・` )

与此同时,朝阳宫内。

今日的沈晏辞,是无法静下心来批阅奏折了。

笔尖只要一顿,他的思绪就会立马飘忽到别处去。

他在等一个答案。

直到他听见门外传来李德全的声音,

“奴才求见皇上。”

他撂下朱批,宣他进来。

李德全只身入内,冲上首位打了个千儿,

“回皇上,事情办妥了。”

说着挥挥手,立时有一女子被抬了进来。

沈晏辞目光落在那人脸上,

是南瑾。

她合着眼帘一动不动,安静得不知死活。

她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暖座上,

待宫人们退出去后,听李德全笑着说:

“恭喜皇上,成了!”

沈晏辞隐去眸中喜色,只淡淡扬声,“怎么说?”

李德全道:“南菀姑娘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替自己求情的话,只求着奴才能多多照顾柳贵人。奴才也依着您的吩咐,告诉了她您对她有好感,若她肯求情,或许还有活路。

可她却说君无戏言,若求您收回成命,便是要您言而无信,有损天威。故而她喝‘毒酒’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也就不必再费周折了。”

今日沈晏辞给南瑾准备的毒酒,其实有两杯。

这第一杯酒,是迷药。

如果南瑾肯喝,就说明她的忠心不假,当日在御前自戕,也不是演给沈晏辞看的把戏。

可若她不肯喝。反而变了面孔一味向李德全求情,那便说明她从头到尾都在算计着沈晏辞的心思,想要另辟蹊径引起他的注意。

而后者的行为,颇得沈晏辞厌弃。

即便他对南瑾再有好感,此人也留不得。

到时,李德全会拿出第二杯酒,强行灌南瑾喝下去。

这第二杯酒,是见血封喉的穿肠酒,一旦饮下,必死无疑。

此刻,沈晏辞凝在南瑾身上的目光温热且怜惜。

他盼着南瑾不是那样满腹算计,欲拒还迎的女子,

而现在看来,南瑾也的确没有令他失望。

李德全敏锐地察觉到了沈晏辞眼神的变化,

“奴才倒是糊涂了。这满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您若对这丫头感兴趣,一道圣旨赐了位份便是。无论是她还是柳贵人,都没有胆子敢抗旨。”

“不敢抗旨不代表她不会死。她和柳氏主仆情深,朕若强行收了她,岂非要了她的命?”

今日这杯毒酒的试探,就是摆在眼前的例子。

沈晏辞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李德全又问:“那皇上为何还要赐她毒酒?人在惊恐时,求情、求活都是正常反应,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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