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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县令长女发奋图强了杨春琼柳儿后续+全文

秋光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杨春琼都要气笑了。要退婚的人,站在道德至高点,一副处处为别人考虑,自己委屈求全的模样。也是怪她,知道最终躲不过嫁人的命运,完全遵循父母之命定亲,定亲两年,跟李家公子就跟完成任务一样的处着,心里不怎么上心。也因此,竟然没发现,李家竟是如此道貌岸然,虚伪无耻之徒。“好一个忠义两难全!不过是自己背信弃义罢了,倒不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当初是他李章三请四求,我才同意将闺女许给他家小子。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将我闺女名声置于何地?”杨县令冷笑,若非那李章不在眼前,真恨不得上去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被退婚的女子,哪里还有名声?杨县令不禁后悔早早给闺女定亲了,本以为是个好的,哪晓得还是看走眼了。“郧乡县小,大人又是此地的父母官,谁敢多...

主角:杨春琼柳儿   更新:2025-02-15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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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春琼柳儿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县令长女发奋图强了杨春琼柳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秋光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春琼都要气笑了。要退婚的人,站在道德至高点,一副处处为别人考虑,自己委屈求全的模样。也是怪她,知道最终躲不过嫁人的命运,完全遵循父母之命定亲,定亲两年,跟李家公子就跟完成任务一样的处着,心里不怎么上心。也因此,竟然没发现,李家竟是如此道貌岸然,虚伪无耻之徒。“好一个忠义两难全!不过是自己背信弃义罢了,倒不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当初是他李章三请四求,我才同意将闺女许给他家小子。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将我闺女名声置于何地?”杨县令冷笑,若非那李章不在眼前,真恨不得上去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被退婚的女子,哪里还有名声?杨县令不禁后悔早早给闺女定亲了,本以为是个好的,哪晓得还是看走眼了。“郧乡县小,大人又是此地的父母官,谁敢多...

《被退婚后,县令长女发奋图强了杨春琼柳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杨春琼都要气笑了。要退婚的人,站在道德至高点,一副处处为别人考虑,自己委屈求全的模样。

也是怪她,知道最终躲不过嫁人的命运,完全遵循父母之命定亲,定亲两年,跟李家公子就跟完成任务一样的处着,心里不怎么上心。也因此,竟然没发现,李家竟是如此道貌岸然,虚伪无耻之徒。

“好一个忠义两难全!不过是自己背信弃义罢了,倒不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当初是他李章三请四求,我才同意将闺女许给他家小子。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将我闺女名声置于何地?”

杨县令冷笑,若非那李章不在眼前,真恨不得上去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被退婚的女子,哪里还有名声?杨县令不禁后悔早早给闺女定亲了,本以为是个好的,哪晓得还是看走眼了。

“郧乡县小,大人又是此地的父母官,谁敢多嘴说姑娘的闲话?”黄嬷嬷舔着脸回复,“倘若姑娘嫁入京城,与大人一家长期隔这么大老远,想必大人也是舍不得的,退婚其实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敢说闲话就没有闲话了吗?我好好的闺女,凭什么要遭受别人背后非议?”杨夫人气极了,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碗跟着震了震。

春琼抚着杨夫人胸口帮她顺气,“娘,别生气,为这种胡搅蛮缠的话生气,不值当!”

杨县令拍了拍夫人手臂以示安慰,怒声道,“呵!先不说我闺女还小,要成亲至少也要四五年后了,李章这是认定我杨某人这辈子是入不了京城了?”

娘的,想他杨巍,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被派至郧乡县任县丞,六年县丞后被升为县令,如今三年任期已到,虽然心里清楚估计还是连任,但被人明着内涵一辈子入不了京城,到不了高位,如何不生气?

嘲笑他能力不行?他李章一个靠关系升迁的,难道就认为别人就不能凭自己努力升迁?

“大人说笑了,大人兢兢业业,县里在大人治理下连打架闹事的都少,县里上下都看得到。大人升迁也是早晚的事。”

就是还不知道还有几年要磨,根据老爷打听到的,这次任期考评也只得了个中,要升迁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黄婆子暗自在心里嘀咕,面上丝毫不显。

“一入京城,就如此着急慌忙的要退亲,看来是李家公子也遇到贵人了,我的存在对他有影响,不知是哪家贵人?”杨春琼看着婆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黄婆子被春琼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以前每次见这姑娘都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没发现她还有如此凌厉的时候。

黄婆子不敢直视春琼,低着头,规规矩矩回答,“杨姑娘说笑了,公子只是被选入了禁军。”

呵?春琼冷笑,禁军一向是高官权贵子弟镀金的最好去处,里面权贵云集,那李公子若有本事混入那个圈子,也算是发达了。只是,那个圈子是那么容易混的吗?

杨春琼不耐烦了,这婚迟早要退,何必跟一个婆子掰扯!骨子里是现代人思想的杨春琼根本不在乎所谓的被退婚名声,最好因这名声没人再来提亲,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嫁人了。

她拍了拍父亲肩膀阻止他继续跟黄嬷嬷呛声,扬声叫人,“柳儿,去我房里将妆匣最底层那个花开富贵的金镯子拿来。”

“琼儿!”杨夫人见春琼打算,忍不住出声阻止。

“爹、娘,没听黄嬷嬷说嘛,不退婚,女儿日后嫁去他家就是攀高枝而弃父母长辈于不顾的不孝女。人家连做我家的倒插门女婿都考虑到了,若做了我家的倒插门女婿,陪着女儿跟随爹娘任上侍奉爹娘,可就挡了人李公子入禁军奔前程了,那女儿岂不是不义?因为女儿让李公子无法入禁军为君分忧,女儿岂不是不忠?所以,爹、娘,为了女儿不成为那不忠不孝不义之人,退婚的名声算什么?这婚,还是退了吧!”

再道貌岸然的理由,也掩盖不了李家言而无信毁约的事实。

“多谢姑娘大义。”黄嬷嬷接过柳儿手中的镯子,仔细辨认后揣进怀里,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杨春琼,“姑娘,这是我家少爷给您的信,少爷对您情深义重,如今退婚,万般无奈,他想说的都在信里。”

杨春琼讥诮的看着黄嬷嬷,并没有接信,“嬷嬷可检查清楚信物可有损坏,是否为当初原物?”

“已检查清楚,没有问题。”黄嬷嬷讪讪道。

“既如此,就是两清了。既已两清,日后将各不相干,你们少爷的信,就不必看了。”一边毫无征兆擅自退婚坏姑娘名声,一边又说对人姑娘情深义重,,恶心谁呢?

“既已两清,柳儿,送客!”杨县令冷声赶人。

小小的县衙是藏不住事的,几乎是婆子刚出门,县衙上下都知道,县令大人家闺女被人退婚了。西院师爷家的婆子来来回回打探了好几次。

关上房门,挡住外人打探的眼神,杨家三口坐在房中默默无言,杨春琼看着爹娘一个生气懊悔,一个默默垂泪,慢慢耷拉下肩膀。被退婚,她是不在意,可是让家里人伤心难过了,这该死的黄婆子,她爹还是被打击到了。

春琼不免愧疚,她这个本来享受了千年文明的后世之人,有幸重来一次,却一心躺平,任由这里的人因为落后的生产条件苦苦挣扎,任由父亲为了这个贫困小县殚精竭虑,而她只是冷眼旁观,连一丝伸出援手的想法的都没有。

是她自私了,十二年来,从最开始怕被发现异常的谨小慎微,到后来只剩下心安理得的躺平,过于懒惰、颓废。

“爹,娘,你们也别难过,生气了,咱们应该庆幸他们翻脸早,让咱们早日看清李家嘴脸,若等嫁过去了才发现,那才是跳入火坑呢!”杨春琼收拾起心情,安慰父母。

“琼儿,都是爹不好,爹眼瞎,没看清楚李家的嘴脸,害得你白白落个被退婚的名声。”杨县令愧疚极了,自己千娇万宠的女儿,以为是给她找了个老实本分的好人家,哪知道背地里如此道貌岸然!

“琼儿别伤心,那李家小子也不是个好的,他爹娘要退婚他就同意,一点主见没有!以后娘和你爹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杨夫人一边抹眼泪一边安慰闺女。

“爹,不怪您,咱们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不妥,说明他们家心机深沉,之前装的好。”杨春琼安慰完爹又安慰娘,“娘,我一点都不伤心,您之前应该也看的出来,我对婚事不上心,更不存在那黄嬷嬷口中的情深义重,现在退了,我到是松了一口气,不必将就自己应付差事了。”

“并且,娘,女儿有四年就及笄了,眼前情况看,爹爹不管升迁多快,都不会有四年内调入京城的可能,女儿肯定舍不得离开你们的。如今这样挺好,女儿没有这个烦恼啦!爹,女儿说的是事实,不是觉得您能力不行哈。”

杨春琼打起精神一面安慰爹娘一面插科打诨。

杨县令走到杨夫人身边,揽着她肩膀,“夫人别哭了,琼儿说的没错。现在退婚也并非坏事,咱们闺女还小,以后咱们擦亮眼睛,慢慢寻摸,总会给琼儿找个合心意的夫君。”

“……爹,这才刚退一个,倒也不必着急。”春琼都无奈了,怎么就热衷于给她找对象呢,她才多大?


春琼不禁感叹,原来都有绝活呢!

“好,最近要劳烦两个婶婶照看这些孩子了。”春琼客气道。

“没问题。”

林木带着孩子们进来,“大姑娘,身契已签,属下一会儿送去衙门备案。”

“好。”春琼扬声道,“大家按照个子高矮,自己寻位置坐。今天我来给大家上第一堂课。”

胡氏和宋氏等孩子们坐下后端着木盆离开,春琼开始自己人生的第一堂授课,先从每个人的名字教起。

都是大孩子,没有人调皮捣蛋,春琼教的认真,孩子们学的也认真,两个时辰下来,竟然二十个孩子都学会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春琼感觉成就满满。

初夏的清晨,天亮的格外早,早起凉快,就连城门都早开了两刻钟。在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食光里已经开门营业。

刘掌柜抱着个包袱,食肆一开门就进来了,在坐惯了的位置坐下,照例点了炸酱面加两个鸡爪。

一边等上菜,一边跟柜台前趴着的柳儿聊天,“小柳儿,大姑娘可来了食肆?”

柳儿艰难的抬起脑袋,忍着哈欠眼泪花花的回复,“刘掌柜,您看看外面天色,现在是啥时辰?”

刘掌柜摸摸鼻子,“哎哟,看我!一时忘记了你们年轻人起不来早。不像我们老头子,觉少!看你困的,继续眯会儿吧!”

徐婶端着托盘上来,“刘掌柜有事找大姑娘?晚点儿让翠儿跑一趟。”

“不用不用,我吃完自己去县衙找她。”时间还早,小姑娘估计真的没起床。

“行,那您慢用。”

刘掌柜就着鸡爪,美滋滋的吃完早饭,抱着包袱,来到县衙后门。

“小哥,麻烦通传杨大姑娘,同仁堂刘掌柜求见。”刘掌柜对正蹲在门边啃馒头的小厮说道。

小厮看了刘掌柜几眼,转身进屋,没一会儿,林木出来将刘掌柜迎进待客厅。

“刘掌柜喝杯茶稍等,大姑娘正在用早饭。”

“不急不急。”刘掌柜将包袱放在桌上。

过了半盏茶功夫,简单梳洗后的春琼匆匆赶来,“抱歉,刘掌柜,让您久等了。”

春琼有点囧,也就赖了会儿床的功夫,就有客人上门了。

“无碍无碍。”刘掌柜笑呵呵跟春琼见礼。

春琼看到了桌上的包袱,眼睛亮星星的看着刘掌柜,“刘掌柜,可是有好消息了?”

“不错。”刘掌柜起身,小心翼翼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的木盒子,打开盒子,一阵麻香扑面而来,“姑娘看看可是此物?”

“是,是,是。”春琼激动的扑到盒子面前,抓起一把拿在手里,“就是它,终于找到了!”

久违的花椒,十二年没有见过了。闻到这个麻香味儿,春琼感觉自己已经唇齿生津。

刘掌柜闻言松一口气,“总算没找错,同仁堂幸不辱命!”

“这次真是多谢同仁堂,多谢刘掌柜和陈掌柜,不辞劳苦,跨越千里,将蜀椒给我送来。”春琼将手里的花椒小心放回盒子里,对刘掌柜深深一揖。

“哈哈老朽就是好奇,大姑娘费尽千辛万苦要找这个东西做什么?”

春琼狡黠一笑,“刘掌柜,可否容我先卖个关子?不久的将来,您就知道啦!对了,后续同仁堂能否供应此物?”

“可以,府城陈掌柜专门来信了,若姑娘需要长期供应,可直接到同仁堂订货,半个月可到货郧乡县。价格,三十文一斤。”见春琼不愿意透露用途,刘掌柜也没有追问,但根据他打听到的这蜀椒在川渝那边的用途猜测,可能跟吃食有关。


家里人少,吃不了那么多,春琼和林木一起动手将每种装了一小盘家里人吃,分了几盘给下人。

春琼又拿出油纸包每样装了几个包了交给林木,“林木哥,下午送到同仁堂给刘掌柜,就说请他尝尝味儿。”

“是。”林木将纸包放在旁边,端着盘子往饭厅。

“家里做啥好吃的了?”杨县令回来就在饭厅等着了,见终于上菜,忍不住问。

“您尝了就知道啦!”春琼放下盘子吩咐跟在后面拿着碗筷的小丫头,“枝儿,去叫大爷、夫人和二姑娘来用饭。”

枝儿就是她娘新买的跟着她的小丫鬟。

不知道大伯在忙啥,这么香的味道,连她爹都忍不住了,大伯竟然没动静。

“姑娘,大爷上午出门了,还没回来。”枝儿回道。

“可知道去哪儿了?”大伯真是一天在家里都待不住,不会又去庄子了吧?

杨夫人和丽清不用人叫,挽着手进来,“大哥出去前让人告知我了,说是去看朋友了。”

大伯的朋友?春琼想了一圈,除了那两个买他花的老头,没听他提过任何人。估计就那两个老头了。

杨县令看着这一桌子翅膀,爪子,脖子,蹄子,伸着筷子欲言又止。

春琼收回思绪见老爹伸着筷子踟蹰不前,而丽清呢捏着筷子眼巴巴的看着。

“噗嗤……”这神情太好笑了,她一会儿一定要画下来,“爹,怎么不动筷?”

杨县令左瞅瞅右瞅瞅,将筷子伸向藕片,不对,是藕块,每一块得有指头厚了,心道,刘婶今天怎么了,切的藕片这么厚!

咬了一口,嗯?软糯中带着一种不同以往的香辣,竟然非常好吃!

杨县令几口将一块藕片吃完,这次不再犹豫,夹了个鸡爪咬了一口,香脆可口。

桌上剩下几人见杨县令动筷,各自伸筷子加入其中。一时饭厅只剩下咀嚼声。

春琼做的时候这个尝一个,那个尝一下,本就已经吃饱,这会儿吃了半碗米饭,就放下筷子,看着他们吃。

杨县令每一种都吃了,尤其喜欢鸡爪和藕,一向不怎么吃肉的杨夫人吃了好几块猪蹄,又吃了鸭翅。林木和丽清,两人桌上已经一堆骨头了。

看着眼前的情形,春琼放心了,他们家日常口味比较清淡,本以为爹娘会觉得口味过重,但好像并没有。

杨县令终于放下筷子,“琼儿,这就是你食肆打算卖的?”

“对,食肆主要就卖这个,爹娘,林木哥,清清,吃完了都来给点意见吧!”

杨县令想了想,“有点辣,有的人可能吃不习惯,辣椒可以少点。”

杨夫人点头,“对,可以做辣的和不辣的,素菜可多些种类,都是肉,普通百姓买不起。”

“对对,姐,青菜这么做肯定也好吃,到时候我就喜欢吃了。”

杨县令想的详细,“琼儿,你打算如何定价?”

价格春琼已经想好了,“素菜按斤称一斤十文,猪蹄四十文一个,鸡爪这些可以按斤也可以按个卖。”

集市上生猪蹄三十文一个,多加十文的价格并不贵。

杨县令沉吟半晌,说出心里的顾虑,“琼儿,你这调味贵不贵?素菜十文会不会贵了些?鸡蛋也才二文钱一个。”

他常年跟底层百姓打交道,普通百姓还在为温饱挣扎,手里也没几个闲钱,素菜市面都有,很多人肯定舍不得花十文钱去买一斤素菜,能填饱肚子就行,至于味道,他们根本不会在意。

被老爹一盆凉水浇下,春琼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这里大多数普通人貌似并不过多追求口味,所以要想吸引更多的普通百姓客人,成本必须降下来。


“确实好吃,平时吃的都是软的,这个竟然是脆的。”

“这是鸡翅?怎么做的,色泽艳丽,鲜香嫩滑。”

众人七嘴八舌的边吃边发表感想。

大人和夫人桌上,众人吃的比较矜持,衙役这边就放得开了,刚开始还斯文的用筷子夹,后来彻底放开,直接用手拿着啃。

春琼不动声色观察众人的反应,看着衙役们啃的起劲,心里彻底放心。

“这都是杨姑娘自己研究做出来的?小姑娘小小年纪,没想到如此聪慧能干!”

酒足饭饱之后,赵师爷抚着圆滚滚的肚皮,毫不吝啬地夸赞春琼聪慧能干,县丞大人亦随声附和。

“是啊是啊,杨大人好福气。”

“过奖过奖,小姑娘家家,自己平时爱琢磨。来来,喝酒。”杨县令拉着同僚继续喝。

在不间断的好评声中,宴席持续到深夜才散,中途春琼又加了几次卤菜,最后都被吃完。

杨县令自是喜不自胜,拉着杨夫人的手感慨道:“夫人,你瞧咱们闺女多有本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此前虽遭退婚又何妨?看今天多少人夸的,就连一向说话不好听的赵夫人都没得话说。”

春琼听闻此言,心中满是感动,原来父亲是因为自己被夸了高兴,希望自己慢慢崭露头角后,父亲母亲心里自己被退婚的疙瘩能彻底消除。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午,宋牙人把铺子一应手续送来了。

春琼开始着手装修铺子。

参照上一世偏古典的装修风格,画好图纸交给林木,由他安排装修事宜,春琼收拾行李,准备去庄子。

装修要一段时间,庄子上玉米的生长问题,需要时时关注。

拜别爹娘,春琼在娘亲眼泪花花的目光下,带着大伯踏上马车离去。

杨县令看着妻子的泪眼,心里也不好受,揽着她肩膀道,“云娘,咱们女儿眼界格局不输男儿,她如今自己有想法,也想去做,我们就好好支持吧!与其让她天天躲在后宅院子里发呆,我宁愿她多出去走走看看。”

杨夫人拭泪,”我也不是要阻止,就是心疼,琼儿这一个多月,一直没闲下来过。她肯定还是因为退婚伤心了才不愿闲下来。“

杨县令果断反对,“夫人,不会的,咱们女儿什么性子,会因为那小子伤心?年前两家一起吃饭我看琼儿对那小子不是很耐烦的样子,还担心两人婚后会同床异梦。放心吧,咱们琼儿的心眼小着呢,旁人没那么容易入她的心。”

“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琼儿去庄子了,铺子装修夫人多费心。我要去府城拜见知府大人,要提前准备一下,别到时候知府大人一问三不知。”

杨县令给杨夫人找些事做,免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每个人都忙着,就连丽清都有自己的事做,上午读书练字,下午习武。只有杨夫人一个人呆在内院,除了安排他们一日三餐,似乎无所事事。

“知道了,夫君去忙吧。”杨夫人收拾起心情,打发杨县令回前衙。

这次去庄子,只有春琼和杨大伯两人及各自伺候的丫头小厮,丽清已经开始跟着林木习武,就没有跟着。

春琼坐在马车上,撩开车帘,一路边走边看。万物复苏,地里的庄稼都长出了绿芽,一路过去,到处绿油油的,一派生机勃勃之象,倒春寒的影响似乎没有特别大。

希望接下来一直风调雨顺,今年能来个丰收年。春琼心里祈祷。


“甜甜,不得无礼!”不远处,一位身着靛蓝衣衫的青年男子高声呵斥道,随即转向春琼,拱手作揖,“抱歉,杨姑娘,小妹不知礼数,多有得罪。”

在这般才艺切磋的场合中,所创作之物通常不会被人当场购下,毕竟文雅之事不应沾染铜臭之气。若遇心仪之作,彼此关系亲善者,往往会相互赠予。想来那周姑娘许是考虑到与春琼并不相熟,且见春琼衣着朴素,才想出这般折中的法子来获取画作。

春琼从她的眼神与语气里并未察觉出恶意,知晓她是真心喜爱此画,便也未将其行为放在心上。

春琼冲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向桌子后面退开几步,对着众人俯身一礼,“无妨,是我失礼了,未经诸位同意,就擅自将诸位公子、姑娘入画。”

她疏忽了,在这个时代,女子画像可不能随意流传于外。

“周姑娘,这幅画不宜送人。你若有闲暇等候,我便为你重新画一幅,可好?”

“真的?我有的是时间!哥,你不是要去赏花亭吗?你且去吧,我便在此处等你。”周姑娘满心欢喜地拉过春琼的手,紧紧握住,好似生怕春琼跑了一般。

那位蓝衣公子沉思片刻,向春琼拱手行礼,“如此,便有劳杨姑娘了。”

他看了自家妹妹一眼,便带着几位公子离开了人群。少了这几个人,亭子中顿时显得宽敞了许多。

说做就做,春琼也未让周姑娘刻意摆姿势,径直拿起笔,刷刷地开始作画。经过方才的接触,周姑娘的面容已深深印刻在春琼脑海之中,故而下笔如有神助。

半个时辰过后,一幅全新的画作呈现眼前,画中的景致依旧是花亭,只是其中之人仅为周姑娘一人,只见她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手握笔,目光凝注于前方的花架,满脸皆是沉思之态。

“杨姑娘果真神技!原来我竟如此美貌吗?”周姑娘小心翼翼地守着画作晾干,一边对着画惊叹不已。

春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姑娘肌肤似雪,面容娇俏,且天真烂漫,我这画作不及姑娘本人十分之一。”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性格跟她妹妹丽清有点像呢!

“哪里哪里,杨姐姐画得极好!多谢杨姐姐赠画。姐姐何时离开府城,我想请你去我家玩儿。”

这就邀请上门玩儿了?小姑娘这么自来熟,你家里人知道吗?”

“抱歉!此次前来府城乃是有要事在身,过两日便要回去了,待下次前来,必定登门拜访。”

春琼忍不住轻抚小姑娘的秀发,她们家经营粮食生意,说不定日后会有机会合作呢。

“好吧。”未能成功邀到人,周姑娘心中略有失落,待收好画作后,心情却又豁然开朗,“那杨姐姐,我去找哥哥了,下次你来府城,可一定要来找我,我家极易找寻,进城只需打听周员外家,众人皆知晓。”

“好。”

得到答复,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了。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春琼将自己已经晾干的画收起来,准备去邻桌观赏别人的画作。

“杨姑娘请留步。”

身后一个悦耳的男声传来。春琼扭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位身穿青色锦衣,手拿折扇的年轻男子。

“这位公子有何事?”

“姑娘来自郧乡县?可认识杨县令?”男子走近几步,距离春琼三步处停住。

春琼面色微微一滞,这人是谁,为何打听她爹?

见春琼面露警惕之色,那男子许是也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便用手中折扇轻拍额头,说道:“家父姓赵,字安康。”

赵安康?春琼思索片刻,忆起如今均州府知府赵大人好似字安康。原来这位竟是知府家的公子。

春琼神色不动,俯身行礼,“原来是赵公子。杨县令在郧乡县任职多年,县中之人大多皆认得他老人家。”

那公子微微点头,未置可否。

“公子叫住我可是有事?”

“是这样,方才见姑娘绘画技艺出神入化,想请姑娘帮个忙。”赵公子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家父有一桩案子,想请姑娘出手相助绘一幅画。”

春琼迟疑片刻,而后点头,“可以。”

作为老爹的顶头上司,她也没有机会拒绝,“现在就去吗?”

“盛会难得,姑娘要不再逛逛?”

你都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了,她怎好意思留下继续闲逛?春琼暗自吐槽。

面上神色不动,“不用了。”

“行,那就走吧。”那公子拍地一声合上折扇,率先迈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亭子,春琼看到杨大伯和林木守在旁边,“大伯,你俩怎么没去逛逛,就在这儿干等着?”

“我们又不懂那些,还不如看你画画有意思。”大伯接过春琼手中的画,小心翼翼放进自己身上挂着的大布兜里,嘴里嘀咕,“清清最喜欢热闹了,可惜没能来,回去让她看看画也行。”

春琼对两人解释,“大伯,林木哥,这是知府家赵公子,府衙那边找我有点事,我们现在随赵公子去府衙。”

两人也没有多问,跟着出去。

府城府衙建的挺气派,高高的门头,两边各立一个一人多高的狮子,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春琼自小在县衙自由来去,来到府衙,熟悉之感油然而生,仿若回到自己家一般,跟着赵公子,从容不迫地从大门进入。

赵公子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春琼,见她淡定自若的神情,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思索之色。而目不斜视的春琼,自是未曾留意。

赵知府正在府衙厅堂看卷宗,赵公子领着春琼三人进门后,对赵知府解释道:“父亲,您此前提及有个案子需寻一位画技高超的画师,今日我于花节偶遇一位画技极为精湛的姑娘,画的人物栩栩如生,便将人请了回来。”

说着一指春琼,“就是这位杨姑娘。”

赵知府目光在春琼几人身上扫视一圈,最终定在春琼身上,目光带着疑惑,“本官瞧这位姑娘似有些面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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