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尖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失败者是什么下场。”
他突然掐住她脖子，将针管扎进她颈动脉，“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白芸芸的瞳孔渐渐涣散。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陈远手机屏幕上刚收到的消息：傅九刑带人往工厂来了。
当傅九刑踹开铁门时，只看到白芸芸的尸体泡在化学废料中，手里死死攥着那张照片。
陈远站在二楼的铁架上，晃了晃手机：“傅总，做个交易如何？
用苏诗玉换你的命。”
傅九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机震动，传来一段视频：苏父苏母被捆在灌满毒气的玻璃舱里，倒计时显示00:09:59。
“他们在城南垃圾处理厂。”
陈远笑着按下遥控器，“顺便说，苏小姐身上那支录音器……其实是我送的礼物。”
苏诗玉正站在傅氏集团顶楼。
她握着陈远给的“证据”，指尖抚过三年前白绵绵坠楼的位置。
栏杆上的划痕突然刺入眼帘——那是挣扎时高跟鞋留下的，与白芸芸今晚鞋跟的纹路完全吻合。
手机响起，陈远的声音带着笑意：“苏小姐，你父母还有八分钟。”
“是吗？”
她突然翻身跨出栏杆，夜风卷起她的病号服，“但你应该先看看傅氏官网直播。”
全网直播画面中，她背后的LED巨幕突然亮起：三年前大厦监控修复版——白绵绵坠楼前三十秒，白芸芸的身影清晰出现在天台入口。
陈远脸色骤变，却见苏诗玉松开手，任由身体向后仰倒。
“不要！”
傅九刑的嘶吼从直播画面外传来。
千钧一发之际，苏诗玉突然抓住暗藏的缓降绳，手中U盘插入外墙应急接口。
所有陈氏集团的黑料如病毒般席卷全网，包括垃圾处理厂的实时定位。
7当警察破门而入时，陈远正疯狂敲击键盘试图销毁证据。
他没注意到，身后通风管里缓缓渗入的淡蓝色气体——正是当年用在白绵绵身上的致幻剂。
傅九刑站在苏诗玉空荡的公寓里，手指抚过落满灰尘的窗台。
月光从破碎的纱帘间渗入，在墙面上投下蛛网般的裂痕。
他的皮鞋碾过地板上散落的药瓶——那是苏诗玉出狱后治疗PTSD的药物，瓶身上还贴着“每日三次”的标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