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没来找过，现在就为了配型？
李家的人，你们还要脸吗？”
我被这句话噎住了。
是啊，二十多年来，我们连问都没问过小雨一声，现在突然找上门，不就是为了救命吗？
“张老师，我知道我们做得不对，但我娘真的快不行了...那是你们的事。”
张老师的声音依然冷硬，“晓雨是我的女儿，你们当年送人的时候，可没想过还要来认亲。”
“张老师...不用说了，我不会让你们打扰晓雨的。”
说完，张老师用力关上了门。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踉跄着走向电梯。
弟弟见我一个人回来，就知道没戏。
“二姐，张老师怎么说？”
我摇摇头，把张老师的话复述了一遍。
弟弟听完，脸色难看：“他们也太不讲理了，同意配个型怎么了？
小雨姐到底是咱亲姐姐，救亲娘难道不应该吗？”
“人家说得对，咱们这些年连问都没问过。”
“那能怪谁？”
弟弟突然激动起来，“不就是老一辈的思想害的吗？
要不是他们重男轻女，也不会把小雨姐送人啊！
现在倒怪起我们来了。”
我看着弟弟涨红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是啊，要不是重男轻女，小雨姐也不会被送走。
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那...咱们回去吧。”
我疲惫地说。
“不行！”
弟弟攥紧拳头，“娘等着救命呢，咱们不能就这么回去。
二姐，你再上去求求张老师，求他让咱们见见小雨姐也行啊。”
我摇摇头：“人家说得明白，不会让我们见的。”
“那就在这儿等着！”
弟弟一屁股坐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小雨姐总要回家的。”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中午的时候，弟弟去买了两个馒头，掰成两半分给我。
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
太阳落山时，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子往小区里走。
弟弟一下子站起来：“二姐，你看那个人，会不会是小雨姐？”
我仔细看了看，总觉得那背影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像谁。
二十多年过去，就算是亲姐妹，我也未必认得出来了。
“小雨！”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那女子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来。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她长得真像年轻时候的娘啊。
“你们是...”她皱着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