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书”几个字映入眼帘。
周默见状，忙不迭地解释：“这是我这几天写的，我想着咱们城市有些地方确实需要改造，就花时间整理了些想法，计划在下周的市民会议上提交，希望能为城市的改造贡献自己的力量。”
他微微挺直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像是想要证明自己的积极与热忱。
警察轻轻翻着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建议，从老旧小区的翻新、道路的拓宽规划，到公共设施的完善，事无巨细。
将建议书仔细看完，警察抬眼看向周默，目光中多了几分怀疑。
“那将烂尾楼改造成儿童游乐园，天台改为观星台，也是周默先生的想法咯！
你对那栋烂尾楼很有意见？”
周默瞪大了眼睛，嘴唇抖动着，想要急切地反驳，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语无伦次地挤出几个字：“不……不是……我没有……”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想要解释自己对烂尾楼的规划只是出于对城市建设的美好愿景，绝无恶意，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完整。
曾经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像拿破仑一样果敢坚毅，面对质疑也能据理力争，可此刻，面对警察那带着怀疑的目光，他的勇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
他试图从警察的表情中寻找一丝信任，可看到的只有审视与怀疑。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反复几次，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只能颓然地低下头，任由沉默在房间里蔓延，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那个罪无可恕的人，满心的委屈与不甘，却无力为自己辩解 。
警察看着周默慌乱的样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继续追问：“周先生，从你的建议来看，你对那片区域的改造意愿很强烈，这和小女孩坠楼的烂尾楼又刚好重合，你确定这只是巧合？”
警察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周默愈发脆弱的神经。
周默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找不到出路。
那些原本美好的设想，此刻都成了对他的指控，他的眼眶泛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