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我,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说完,我起身离开教室,留下蒋斯臣一个人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
从那以后,蒋斯臣对我的态度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对我冷言冷语,也不再刻意避开我。
虽然他还是很少说话,但偶尔会在我放书或蛋糕时,轻轻说一句“谢谢”。
班里的同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纷纷调侃:“蒋斯臣是不是被卿卿打动了?”
我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些窃喜,但更多的是期待。
我知道,蒋斯臣的心正在慢慢融化。
蒋斯臣的改变虽然微小,但对我来说却是巨大的鼓舞。
他开始偶尔回应我的问候,甚至在我递给他书时,会轻轻点头示意。
尽管他依旧沉默寡言,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坚冰正在慢慢融化。
一天放学后,我正准备离开教室,蒋斯臣突然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愣了一下,随即转过身,看着他低垂的头,轻声说道:“因为我觉得你值得被好好对待。”
蒋斯臣的手指微微收紧,握住了轮椅的扶手,声音低沉:“我不值得。”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直视他的眼睛:“蒋斯臣,你值得。
你只是……还没有学会接受别人的好意。”
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低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尽管蒋斯臣开始对我有所回应,但他的内心依旧充满了抗拒。
他害怕再次受伤,害怕我的好意只是短暂的同情。
每当我靠近他时,他都会下意识地退缩,仿佛在提醒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一次午休时,我像往常一样将一块蛋糕放在他的抽屉里,正准备离开,蒋斯臣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别再做这些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不需要。”
我低头看着他紧握的手,轻声说道:“蒋斯臣,我不是在同情你。
我真的不是。”
他松开了我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你根本不懂。”
蒋斯臣的抗拒终于在一次体育课上达到了顶点。
那天,班里的同学都在操场上活动,教室里只剩下我和蒋斯臣。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他旁边,轻声和他说话。
“蒋斯臣,你知道吗?
其实我很羡慕你。”
我笑着说道,“你总是那么冷静,好像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