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树,除了身着的白色长衫背后被树挂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风平浪静。
也让画面显得更怪异了。
我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笑出声,否则有损医德。
接着四肢并用爬上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割断了长衫。
割破的瞬间,他轻盈地落下,在地上站直,双手背在身后,颇有些优雅。
“这位大哥,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有些好奇。
他波澜不惊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色,然后趴在地上打滚捶地,“太好了,你不认识我了。
哈哈哈哈哈!”
我这是,救了个傻子?
“咳咳咳。”
乐极生悲,他把自己笑呛着了。
还咳出了血。
好好好,这是大活。
3我将掉崖的男人带回了家里。
“师父!
生意...那个,我捡了个病人。”
“何恙?”
师父和那人对视了一眼。
“高处坠落。”
那人回答。
“你治。”
师父果然把病人指给我了。
“行!”
证明自己的机会来了。
看他走路轻盈的样子,定没有筋断骨折。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试着轻轻拉扯了几下他的双手。
“抬脚。”
又稍微活动了几下他的双腿。
没有叫痛,筋骨果然没事,应是内伤,活血化瘀就行。
我在药柜照着心里的方子抓好了药,“等着,我去熬药。”
一看那人已经坐在椅子上品茶,悠闲得很,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熬完后我端着药正欲进门,听见屋内正聊着什么。
师父说,“可行吗?”
那人说,“愿一试。”
他俩认识?
进屋一看,原来在下棋。
“喝药。”
我把药递给他。
“喂我。”
他不接。
“你手不是没事吗?”
我坚持递。
“啊,突然痛得紧。”
他用左手捂紧了右手。
“哦,右手剧痛是吧?”
我用关爱的眼神盯着他。
“是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
“那你用左手喝吧。”
我把药放在桌子上。
最烦装的人。
4天色将晚,把药送了,我便去做饭了。
师父心情好时也会亲自做饭,一百天大概有一天吧。
“开饭了。”
师父来到饭桌前坐下。
“刚刚那病人呢?”
“他走了。”
“钱给了么?”
“他说没带。”
“师父,那我能出门了吗?
我成功救人了!”
“这点小伤不算。”
白救了可还行?
我气鼓鼓地嚼着米饭,没味儿,太没味儿了。
我把碗往桌上一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