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从火场废墟挖出的六芒星吊坠。
“这才是原始样本。”
沈承昱用手术刀挑开最年长克隆体的头皮，露出植入式的记忆芯片，“你所谓的童年创伤，不过是载入程序的初始设定。”
雇佣兵枪口喷射的酸液在克隆体间腐蚀出圣经文字。
我冲进操作隔间想启动消杀程序，却发现控制面板需要输入《子夜鹈鹕》第三章密码——那正是纪明修昨夜逼迫我删除的禁稿内容。
“让我帮你回忆。”
沈承昱的机械臂突然刺入纪明修太阳穴，抽取出的脑脊液在培养皿中形成我初潮那天的日历。
血色泡沫里浮动的卵细胞编号，竟与克隆舱日志里 49 号实验体的采集记录吻合。
军靴踏碎满地芯片晶体，我在摇晃中抓住解剖台上的孕囊培养器。
玻璃罩内漂浮的胚胎双手交握成祷告姿势，后脑拼接的缝合线与沈承昱三年前车祸 CT 片完全重叠。
“你才是被选中的母体。”
纪明修濒死的瞳孔倒映着警报红光，“当他们发现你的 DNA 能缝合不同……”粒子加速器的轰鸣淹没尾音。
沈承昱掐着我的腰拖向紧急通道，他破裂的仿真皮肤下渗出克隆舱营养液的味道。
透过防爆玻璃，我看到自己的克隆体们正在吞咽军牌碎片，她们的子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记住，疼痛才是记忆锚点。”
他咬开我颈动脉处的抑制环，血腥味里泛起堕胎药的苦涩。
当年养母灌进我喉咙的中药，此刻在血管里复现出纳米机械虫的嗡鸣。
直升机残骸撞穿实验室穹顶时，雪花般的实验数据单中飘落我婴儿时期的脚模拓片。
足跟处的六芒星烙印旁，是沈承昱少年时期拿解剖刀刻下的德文注释：第 49 次轮回起始点。
沈承昱将我的手掌按进 DNA 熔炉，超流体裹着血肉涌向穹顶的天平雕塑。
机械女声报出我痛觉神经的电流值——与二十年前母亲难产死亡时的生命体征完全重合。
“欢迎见证神圣受胎。”
他咬断克隆体的脐带，血浆在离心机里分离出我处女作的手稿残页。
那些被退回的稿件背面，赫然印着胚胎基因优选参数。
纪明修的残躯突然抽搐，他炸裂的胸腔升起微型子宫舱。
舱壁投影显示 1997 年平安夜，我在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