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纳妾,这几年他也确实洁身自好,上官相送他都言辞拒绝,惹得大理寺众同僚都取笑他惧内。”
“这几年,他对我很好,什么都依我,你总觉得我是因为他才被困于后宅,其实,他提出过要为我引荐惠安堂的主人,也从不介意我继续抛头露面行医救人,是我害怕我的一些行为会给他惹祸,这才心甘情愿做他苏大人贤良淑德的妻子”。
想到这几年我与以安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想到这时他或许正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就如曾经他对我一般,温柔似水,我就心如刀割。
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下,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最近落泪的次数有些频繁。
而被我惦记着的苏以安,此刻正躺在县主身旁假寐,他想到今日在琼珍阁遇到的那对夫妇。
那女子错愕的表情,让人怀疑,很明显对方认识自己,可她却又否认。
女子面容秀丽,总觉得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在某处见过她?
今日阁内碰面是刻意还是意外?
5转眼,我已怀孕六月,小肚凸起明显,我们带来的钱财已所剩无几,我便开始为附近居住的女眷看病,先时都是免费,若需要抓药便开个方让她们自行去药房抓药。
开始,四邻总有些怀疑,觉得我如此年轻,又是个怀着身孕的妇人,看着就不可信,毕竟坐管的医者都是或中年,或白发苍苍的男性。
待我医好了隔壁张大娘的带下病,又医好了郑家小儿的风寒,四邻渐渐开始主动上门。
慢慢地我在西街小有名气。
我在等待机会,我想,这时的妇人多讳疾忌医,把贞洁看的比性命还重要,我的医术,一定会引起一些后宅妇人的注意。
果不其然,先是通判家的张夫人派人请我上门,后是县令家的夫人请我为女看病。
一二来往间,我在益州贵人圈中小有名气。
时常有贵人请我上门问诊,诊金颇丰,钱财问题暂时解决了。
我借着问诊之便,时常与贵人们闲聊,确定了县主的夫婿就是苏以安,只是苏以安仿佛失忆了,宁王五十寿辰,益州官员几乎到齐了,之前与苏以安有过交往的官员上前叙旧,包括通判张大人,一番聊天才知,苏大人落水伤了脑袋,忘记了过往。
“那苏大人又怎么被县主带回?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