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了,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更是没有力气。
“你装的可真好啊,白苏白神医”县主托着肚子缓慢坐在下人搬来的扶椅上,语气嘲讽。
“县主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明明我离开益州时,你还没有察觉”我确实很疑惑她是怎么发现的。
“哈哈哈哈”,她这声笑带着自嘲。
“那要问你的好郎君,苏以安啊,他不见了,我找到他遗落的画,画的全是一棵植物,亏得我觉得眼熟,我一想可不就是你每日佩戴在身上的荷包上的刺绣么?”
“白苏?
是你的名字?
哈哈哈哈,我说呢,怎么突然又把那破香囊给戴起来,原来是因为记起了你!!”
说着,气冲冲的冲过来甩了我两巴掌。
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挨打。
一连打了好几下,她才气喘吁吁的扶着肚子起身。
“听说你这贱人还生了个儿子?
他在哪?”
“呵呵,你可真蠢,哪个当母亲的会告诉自己的仇人自己儿子的下落,你竟发梦来问我?
可真是愚不可及!”
我这话顿时又激怒了她,一边捶打一边喊着“你个贱人,生的也是贱种,苏以安也是个吃里扒外的贱奴,要不是我,他早就淹死了,竟敢背叛我!”
见我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她才罢手。
“把人看住了,等人醒来送点吃的,不要让她死了,不然唯你们是问”丢下这句话,县主就转身走了。
9被关了十余日,在一天夜里,突然被两个丫鬟捆住双手堵住嘴,推入了一辆马车中。
车里坐着着素衣的归德县主,还有一名见过多次的丫鬟。
“走”马上哒哒哒的出了城,我手被绑,嘴被堵,完全不知到了哪里。
只见县主和丫鬟脸色慌张、焦急。
难道是益州出了什么事?
既被带出同行,就有逃脱的机会,我没有白费精力去挣扎,只默默地坐着闭目养神。
“哼,你倒沉得住气,还有心思睡觉!”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下。
“主子,后面有追兵,我们目标太大,要不县主下来步行进山躲避,属下再派一人驾马车继续前行?”
“好”一听有追兵,归德县主顾不得多想,听为首护卫的建议立刻下车。
一行人多是女眷,县主又有孕在身,最终还是被苏以安带着的人马追上。
我被县主持刀挟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