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程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五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闻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死咬着程愿不放?”高雅伸手用力地将她从石阶上扯落。“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爱挖墙脚的货色,我和程愿分手的事你也没少火上浇油吧?你掂量过自己几斤几两吗?真以为什么样的人都能进程家大门……”那些咄咄逼人的字眼不仅仅砸在了柳书桐身上,也同样毫无保留地砸向了我。它刺痛着我的视线,淹没了我残存的理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柳书桐在这段看不见尽头的感情中到底付出了多少心酸和无奈。可是谁也没想到,那层没人愿意捅破的窗户纸,就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午后,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彻底撕碎了。-我将柳书桐拉回身后,蠢蠢欲动的愤怒在程愿平静的声线中平息。“高雅,我们分手从来都不是第三个人的原因,你不要把无辜的人强拉进自己错误的因果里。”程愿挡在我们身前...
《第五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还死咬着程愿不放?”
高雅伸手用力地将她从石阶上扯落。
“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爱挖墙脚的货色,我和程愿分手的事你也没少火上浇油吧?
你掂量过自己几斤几两吗?
真以为什么样的人都能进程家大门……”那些咄咄逼人的字眼不仅仅砸在了柳书桐身上,也同样毫无保留地砸向了我。
它刺痛着我的视线,淹没了我残存的理智。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柳书桐在这段看不见尽头的感情中到底付出了多少心酸和无奈。
可是谁也没想到,那层没人愿意捅破的窗户纸,就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午后,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彻底撕碎了。
-我将柳书桐拉回身后,蠢蠢欲动的愤怒在程愿平静的声线中平息。
“高雅,我们分手从来都不是第三个人的原因,你不要把无辜的人强拉进自己错误的因果里。”
程愿挡在我们身前,将我和柳书桐包裹进阴影之中:“能不能进程家的大门,除了我和我未来的妻子外任何人都没有话语权。”
“未来妻子?
我没有权利?”
她不服,继续咄咄逼人:“程愿,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是你妈求着我让我来找你陪你过年的。”
“那是在此之前的情况。”
他坚定的回绝,每个字都变得铿锵有力:“今天过后,我妈绝对不可能再对这段感情抱任何希望。”
“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不认账了?”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高雅,我希望你知道,也请你搞清楚,我妈很喜欢书桐,她是我妈认可的儿媳妇。”
“……”高雅站在原地哑口无言,不甘的情绪中夹杂着不可思议的悲愤,在冬风中愈演愈烈。
柳书桐也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程愿。
那时青涩的美好悸动是今后无论遇见多少良人都无法比拟的。
至少对于柳书桐来说,她把这一生都葬在了那个冬天没能回头。
-“抱歉,我……”高雅离开后,程愿小心翼翼面对着眼前同样窘迫的柳书桐。
但那样难得的勇气很快在视线相撞的瞬间消散。
“没、没关系,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也低垂着脑袋,双手平静的藏在黑色大衣口袋:“我们,还能是朋友吧?”
她缓缓抬起怯懦的眸,想要试探,却连呼吸都在颤抖。
我不知道我们分别的那段时间里柳
十年了,可是程愿你呢?
你又为我付出了什么?
又为这段感情付出了什么?”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可他愣在原地,竟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仲夏傍晚的空气中翻涌着闷热的清香,夕阳越过窗外繁密的枝叶,星星点点洒落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
那天究竟有多热,没人记得。
程愿只知道,那个傍晚柳书桐合上眼后落在他肩头的那滴热泪滚烫,贯穿始终,从头至尾将他永远定格在了那声永别中。
程愿说,那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是个晴天。
否则那滴泪不会这么难忘。
-所以我没想到程愿的婚礼会邀请柳书桐,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愚蠢到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来到首都。
婚礼还没结束柳书桐就离场了。
她说来趟首都不容易,想要四处逛逛,所以一个人走遍了首都的大街小巷,直至天亮前驻足在了天安门前到空地外。
她静静坐着,孤身一人,坐到了眼前红旗初升,含泪望向八年前那场欢声笑语中曾经许诺过的美梦真正画上句号的时刻。
我知道爱不是件容易的事,可为何对于柳书桐来说,付出如此多的真心之后却愈发如履薄冰。
-程愿婚后的第五天。
柳书桐收到了哥大的录取通知书。
我甚至不知道她报考了国外的硕士院校,连声招呼都没打,独自踏上了那趟飞往异国他乡的航班。
那天之后我们断联了很长一段时间。
柳书桐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失去了所有消息。
她换了新的手机号码,也删掉了社交平台上发布过的所有动态,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悄无声息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至少,在她离开后接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有关这三个字的消息。
可我还是不停地发消息问她。
你最近过得好吗柳书桐?
吃得好吗?
睡得好吗?
对自己呢?
有没有因为孤苦伶仃偷偷掉眼泪?
有没有想念我的时刻?
或者,有没有遇见能够让你再次驻足的人?
我编辑一条又一条讯息,敲下的每个字都那样沉重,沉重到不该得到任何回应。
我不停的怀念、关心、假装仁慈慷慨……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当初不管不顾将她推入火海置之不理的遗憾。
我想说,对不起书桐,都是我的错。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了,我知道程
水石穿,你错了。”
他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依旧不肯认栽。
我们的日子平淡如常,一天接着一天飞逝而过,只有柳书桐和程愿还踌躇地站在原地,互相扭捏最后的理智,谁也不愿意迈出最后一步打破现状。
可就在我们以为这样的坚持即将靠近曙光的第三年,他们的安全距离摇摇欲坠。
因为,高雅回来了。
像是宣示主权般出现在我们面前,久违地掀起风波。
-我和柳书桐就站在程愿家门外不到两百米的转角后,静静注视着他们对面而立时,空气中藕断丝连的纠葛。
柳书桐在高雅向前一步的紧张氛围中慌乱地搓了搓手,嘴角带起酸涩的笑,扭头问我:“元清,你说临城今年还会下雪吗?”
这我想起了那年初雪,已经过去好久好久的那年,之后的临城再无雪季:“嗯,今年冬天特别冷,应该离初雪不远了。”
她顿了顿,又说:“我们回临城过年吧。”
“……”可今年,我们说好了要在沪上一起跨过这个冬。
我猜这个时间肖然和赵梓恒应该已经在别墅的火炉旁坐着了,于是下一秒,柳书桐怀里的手机振了两声,胡湫的头像在群聊里回复了一句自己刚坐上火车。
门外两人的注意被吸引了过来。
柳书桐在那样尴尬的注视中低下头,半张脸都埋进围巾里,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呢喃了一句,“还以为沪上会下雪呢,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应她,“嗯,早知道沪上这么冷的话,我也不来了。”
我挽着她的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迈开步伐,却在和程愿擦肩而过的瞬间被迫停住脚步。
我回头,看见他正攥着柳书桐的另外一侧手肘。
光影落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间,让我看清了那张脸上焦急的神情,他的眼睑染上了浓重的红晕,和几分钟前柳书桐在墙角后一般的局促,刻意隐藏起自己的情绪。
许久才听见他开口:“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可柳书桐没有,只说:“刚到不久,和元清出门添了点日用品。”
她垂眸眼睫忽闪,不敢面向程愿,也不敢面向他和高雅间仍旧焦灼的余温。
于是下一秒,门外站着的人冷笑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回荡在凛冽的寒风中。
“柳书桐你还真是有毅力,这么多年了
回答。
“你们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姻缘讲究门当户对,阿姨是过来人,很清楚你们这样的差距是走不长远的,你帮不了程愿,也不可能实现他应有的价值。”
“……我不要。”
这是柳书桐的回答,也是程愿的回答。
在那场被要求和楚家千金联姻的聚会上,他的意气用事让所有人陷入两难。
“婚姻不是谋取私欲的工具,我不想牺牲楚小姐的幸福。”
程愿气冲冲的开口,语气中带着强硬的执着,“而且我是不会和书桐分开的,有劳诸位费心了,我的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你错了程总,我并不为难。”
可对方摇了摇头,依旧微笑着,紧接着开口,让这场闹剧彻底收不了尾:“其实我仰慕程总很久了,这可不是一时兴起的决定,我喜欢你,我也知道,只有我才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柳书桐就在门外。
一墙之隔,一清二楚。
那一刻,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两句话就突破了柳书桐最后的心理防线,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了地位悬殊这几个字带来的杀伤力。
可她告诉我,那并不是她决定要和程愿分手的原因。
当然,也不是因为高雅那句“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这顿饭的本质就是场鸿门宴,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的放手……”她真正产生离开念头的瞬间,是某天晚上程愿应酬结束后,她疲惫地翻过身紧紧拥抱他时,被衬衫上刺鼻香味打断的那一秒。
陌生的花果香,是她最讨厌的橘调。
那天是程愿生日,晚饭后吃过蛋糕吹完蜡烛,柳书桐若无其事地开口问他:“程愿,你今年有愿望吗?”
他想了想,笑着说了一句:“我想和你好好的。”
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
何其珍贵,何其渺小,却花了一生的勇气开口,在蜡烛熄灭的瞬间,顷刻消失殆尽。
-后来在程愿的婚礼上柳书桐只是静静地坐在台下。
她没有任何想要落泪的情绪浮于表面,平静的像是来参加普通朋友的婚礼一般,只用无声来抗拒这份事实。
那天柳书桐作为幸运观众上台致辞,三百零七号,是她在门外碰巧选中的号码,没有任何特殊的含义。
至少,在她和程愿之间。
宴会厅内一片寂静,太过和谐太过诡
和程愿正面色通红地争执着。
她只一味地发泄情绪,无视周遭困惑且好奇的视线,掐着嗓子不停尖叫怒吼。
而程愿仍旧如往常般平静,拉起她的手腕将她带出人群,没有过分激动的情绪,字字里行间都吞吐着温润缓慢。
可那样的理智遭到的只是更加强烈的反抗。
柳书桐看呆了,滞在原地,突然开口问我:“元清,为什么感情这么脆弱呢?”
我答不上来,因为我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和肖然也经常争吵,大到谈论人生,小到纯粹看他不爽。
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吵架,因为今天谁出行没有报备,因为早课的时候他没有来签到,甚至只是因为他忙碌时没有回复我的消息…..可如果这样叫做脆弱,那我们一起共度的坚不可摧的五年该是何其珍贵。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大到一把伞已经遮不住我们两个人了。
柳书桐撑开自己的伞退了出去,雨滴颗颗落在她的伞面,不动声色地结束了这场风波。
一阵微风吹过,我看见高雅终于静了下来。
她白色的裙摆因为生气跺脚而沾满泥泞,发丝在微风中凌乱,愤怒的情绪竟也慢慢消散。
靠在一旁灯柱上的肖然突然站直身子,饶有兴致地眯起眼,低声翻译出了从程愿嘴里掉落的那几个字。
分手吧,他说。
-高雅和程愿就这样分开了。
那个失恋的夜晚过得极其漫长,即使欢呼也掩不去悲哀。
我们一行人围坐在营地的帐篷里,等待着一场不可能到来的日出。
檐外大雨瓢泼,浇透了盛夏枯燥的蝉鸣。
大门边,程愿捏着手里的半瓶酒默不作声。
他没有喝多少,一晚上就抱着那一瓶,柳书桐喝了个烂醉倒在我脚边,他的手里还是那一瓶酒。
我低声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那时的柳书桐还是齐肩短发,很清爽、很漂亮的眉眼,仰着头,挡不住任何情绪,所以我看她的侧脸看得分外清晰。
酒醒了,人也醒了。
她摇摇头,只是淡淡一句:“没打算。”
我清楚洞悉她的失落,也了解她的害怕,所以才喝了很多酒,醉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望着海平面出神,呆呆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得有些醉了,所以看什么都想流泪,我看她笑着回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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