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部的小李“碰巧”把咖啡泼在她刚整理好的文件上——这些从前只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意外”,正在像病毒一样传染给她。
而她的反应永远是鞠躬,道歉,蹲下去擦地板时马尾扫过通红的耳尖。
---第二天晨会上,当我宣布要带林小夏去三亚出差时,会议室静得像坟场。
“林总,和光传媒的并购案……延后。”
“可是王董那边……我说延后。”
众人交换着眼神,我清楚看到那些瞳孔里跳动的不是敬畏,而是某种兴奋的恶意——他们在等着看高楼塌。
---飞机升空时,林小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她睫毛上还沾着在机场被我训哭的泪珠。
两个小时前,她因为记错航班时间差点误机,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骂得发抖。
可此刻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锁骨,手指无意识地攥着我的袖口,像个找到巢穴的雏鸟。
我突然希望这架飞机永远不要降落。
---酒店套房的浴室里,水声停了。
林小夏裹着浴袍出来,发梢滴着水:“林总,关于明天的合同……”我从酒柜拎出瓶龙舌兰:“今天不谈工作。”
酒精烧进胃里时,她正在讲老家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枣树。
暖黄壁灯给她镀了层毛边,整个人软得像团刚蒸熟的糯米糕。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把她压在落地窗上。
二十六楼的风在呜咽,她背后的玻璃映出整片海湾的星光,而她的眼睛比星光更亮。
“林总……”她声音在抖,手却环上了我的腰。
我突然想起上周在工地,她戴着安全帽跟包工头据理力争的样子。
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姑娘,此刻在我怀里烫得像块烙铁。
---手机就是在这时响的。
周琳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像道催命符。
我喘着气松开林小夏,走到阳台按下接听键。
“好玩吗?”
周琳的笑声裹着风声,“你猜现在热搜第一是什么?”
我点开微博,瞳孔猛地收缩——#新晋小花夜会金主#的tag下,是昨晚林小夏披着我的外套上车的照片。
拍摄角度很妙,她仰起的脸带着笑,而我的手掌正好贴在她腰际。
评论里有人扒出她三个月前还是前台:“爬得比电梯还快。”
更多人在扒我的公司:“靠女人上位翻车了吧?”
很多我的前女友借此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