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第一件事,母亲就找我谈话,问我今天对今天相亲对象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我只能给她这样的回答,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性别不同于自己的人罢了。
“心蕊,别成年把自己关在实验室,研究所不是你的家,这里才是。”
母亲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跟我说着,像是寻常母女会说的话。
可是,我却没有一丝丝动容。
从小到大他们俩对我的教育,只是“你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你只能考第一还没完成就想出去玩了?”
……听得多了,我就失去了孩童般的天真,只有对心理研究的热诚。
也许,偏执的个性,就是从那个时候渐渐产生的。
我从沙发里站起来,头也不回走向楼梯。
“妈,如果你和爸爸觉得那个男人好的话,这桩婚事你们就替我决定了吧。”
是了,这个家哪里会有我的说话的份呢?
明明知道自己说了不算,力争上游也没有用,那何必再费力气。
5、那位张先生似乎对我很是满意,相亲结束之后,就隔三差五来心理研究院找我。
他每次来都会带着一束花,还是一样穿着整齐干净,只是和初次见面不同的是,他似乎脸上多了些笑容。
我和他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进行的,所有研究院的人都知道,再加上他常常来看我,他们似乎默认了我和他的关系。
可是我很清楚,我并不爱他,甚至没有一点点心动。
他就这样坚持了两个多月,终于还是没忍住对我说。
“我似乎,到现在还捂不热你冰凉的心。”
我知道,他这话没有恶意,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跟他保证什么承诺,更给不了他期限。
我不知道,张先生到底喜欢我哪里,如此冷漠的女人,一心只有药剂的研究,我想不到自己身上哪里值得他喜欢。
但是,他对我的这种偏执,我没有办法去阻止,不受控制。
这似乎能在黑夜中,看到自己对心理学方面的偏执一样,感同身受又无可奈何。
张先生始终坚持每天来研究院,我以为可以因为时间的推移,慢慢把他装进自己心里。
可是,我错了。
没有办法爱人的能力,像是早已经扎根在我的心房上,根深蒂固。
如果说,我的未来一眼就能看到头,我不介意结婚对象是他。
张先生算是善于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