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傅瑶的子弹嵌进领头者的防弹衣时,我的匕首已经挑开第二人的袖口——六边形纹身在动脉处泛着荧光。
指尖触到黏腻墨迹的刹那,视网膜炸开刺痛。
2017年4月3日15:47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正在调试培养箱,玻璃门上倒映着飞鹰浮雕。
冷藏柜密码锁转动声盖过我的耳鸣,第三位数字转到7时,傅瑶的闷哼把我拽回现实。
纹身男的眼球正在充血。
我扑过去掰他下巴,他嘴角已经溢出白沫。
“氰化物。”
傅瑶扯开他衣领,微型注射器从锁骨位置弹出来,“定位到了?”
我抹掉鼻血点头。
她对着耳麦报出开发区废弃药厂的坐标,枪管还在冒烟的92式突然指向我身后:“装死好玩吗?”
原本瘫在地上的打手抽搐着松开引爆器。
当我们撬开药厂地下三层的气密门时,老张的语音消息在管道回响里失真:“林教授失踪了,他办公室发现两套指纹。”
傅瑶的战术手电扫过培养舱玻璃,某种类人体组织正在营养液里收缩。
我弯腰系鞋带,指尖蹭到地面残留的消毒水渍——2020年9月12日21:03穿着防护服的身影刷开虹膜锁,冷库铁架摆着七个玻璃罐。
最深处操作台的电脑屏幕亮着,进度条停在97%。
傅瑶突然拽着我扑向右侧。
红外线网格擦着我耳尖扫过,在身后铁门上烧出焦痕。
警报红光里,安全出口标志指向的电梯井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
我数着滴落的冷汗,听见培养舱液体冒泡的节奏突然加快。
12.警报声在密闭空间里撕扯着耳膜,傅瑶的枪口突然调转方向。
我顺着她战术手电的光柱看去,七个玻璃罐里的类人体组织正在剧烈抽搐。
“后退!”
她扯着我撞开冷库门,身后传来玻璃爆裂的黏腻声响。
某种带着腥臭味的液体溅在防弹衣上,瞬间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电梯井的齿轮声突然加速。
我拽着傅瑶扑向承重柱后,整部货运电梯擦着鼻尖砸进地下三层。
飞溅的金属碎片中,穿白大褂的身影站在操作台前,胸口的鹰隼徽章泛着冷光。
“蒋先生比预计中多活了三天。”
他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培养舱里的液体开始沸腾,“傅警官知道林教授为什